!”
馬援終於還是被噎住了,見藺蘭芝的唇角露出冷笑來,心頭竄起一股無名火,沉聲道:“不管她做了什麼,都輪不到你來打她!”
他原本想說,不管她犯了什麼錯,你一個大人,都不該動手,卻不知怎的,心中怒的狠,一下子說變了味兒。
藺蘭芝被這句話氣了個倒仰:“所以……你今天是打定主意……不分青紅皂白,替你那新歡的妹妹找場子了是吧?”
“別一口一個新歡的妹妹!她有名字!”
“我管她叫什麼名字?一個商賈之女,也配我藺蘭芝叫她的名字?”
馬援顫抖著手,指向了藺蘭芝:“你……你對我有意見,衝我來就是了,打孩子算什麼本事?我原先以為,你儘管善妒些,卻好歹心腸不壞,而今看來,你不愧是藺詠荷的姐姐,跟她一樣的不近人情!”
“你說什麼?”藺蘭芝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你剛剛……說我什麼?”
馬援意識到自己講錯話了,張了張嘴:“那個……我……我……哎,還不都是你,沒事打孩子做什麼?你不打人,我……我能……能這麼生氣?能說你嗎?”
藺蘭芝卻不想跟他爭辯了,拉開門,淡道:“你出去。”
“蘭芝……”
“我說,你出去。”
馬援很快再次炸毛了:“我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你又趕我出去?我是你夫主!你知不知道夫為妻綱的?”
“夫為妻綱?”藺蘭芝苦澀地笑了,不知憶起了什麼,淚水都掉了下來,“我十四歲嫁給你,連女紅都不會,你跟我說,沒關係,我馬援要的是妻子,又不是丫鬟。我總肚子痛,懷不上孩子,大冬天的,你揹我到寺裡上香,跪下來磕頭的時候還捨不得將我放在地上,你揹著我給菩薩磕頭……求菩薩給我一個孩子,說你願意折壽……我懷上了客卿,肚子大得走路都困難,每天夜裡都抽筋痛醒,你起來給我揉腿、捏腳……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談夫綱?”
馬援低下了頭。
藺蘭芝擦了淚:“因為不喜歡了,所以我做什麼都是錯的。你以後,叫那三個姓白的,見到我就繞道走,我討厭她們,就像你討厭我一樣,只恨不得她們從這個宅子裡滾出去!”
“你……”馬援氣得跳腳。
藺蘭芝不屑地笑了:“但她們都沒讓我如願,所以抱歉,我也不可能叫你如願,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