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它也比你原來的好看。”司空朔調侃道。
寧玥被他氣得炸毛:“我不要這張臉!我要我自己的!”
司空朔起身,邁動修長的腿,行至多寶格前,取出一個盒子開啟:“你的臉,在這裡。”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現在這張臉撕不下來,想要恢復原先的容貌,就得再戴一張人皮面具,你自己的……人皮面具。”司空朔雲淡風輕地說道。
寧玥想起睡過去之前,那個黑袍人給自己紋身,還往自己臉上塗了一層粘粘糊糊的東西,想必是那東西起了作用,導致這張面具揭不下來。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她可不想一直盯著別人的臉!再好看都不喜歡!
司空朔淡淡地點了點桌面:“有啊,你一直戴著它,面板不透氣,用不了多久便會開始潰爛,等它完全潰爛成功,它就會跟著你臉上的腐肉一塊兒掉下來。”
寧玥的胃裡一陣翻滾:“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噁心?”
司空朔笑。
寧玥小眉頭一皺:“你有辦法的是不是?”
司空朔懶洋洋地坐回了椅子上,一副不取悅本座本座就不告訴你的架勢。
寧玥可想發火了,可轉念一想,自己有什麼資格對司空朔發火?就因為他不肯幫她摘掉這張人皮面具嗎?要不是他,她現在還不知被怎麼樣了,也許被那些人褻玩一番,再丟給玄胤,讓玄胤把她當成金蝴蝶殺死。
念頭閃過,寧玥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毀容就毀容吧,玄胤如果真的愛她,不會介意這些;如果不愛,她長得再美又有什麼用?
“本座才不會給你一個測試玄胤真心的機會。”司空朔說著,像變戲法兒似的拿出了一個藥瓶,“過來。”
寧玥看了他一眼,乖乖地走過去。
司空朔拉著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她忙掙扎。
他道:“別動,上不勻,就真揭不下來了,還有,這藥已經用光了本座所有私藏,浪費一點少一點。”
寧玥不敢動了。
比起盯著一張陌生人的臉、或者一張毀容的臉,被他佔點便宜,好像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況且經歷了那樣的噩夢,她不願承認也必須承認,劫後餘生的她,太需要溫暖,哪怕這溫暖只是來自一個朋友。
司空朔輕輕攬住她腰身:“冷嗎?”
“嗯。”
司空朔拿過毛毯,裹住了她,然後開始認真塗著藥,一點細微的地方都不能放過,這種藥有極其細微的腐蝕性,多了,會傷到寧玥原本的肌膚;少了,又破壞不了人皮面具的粘性。
他用指尖細細地擦著。
寧玥的心裡微微泛起一絲尷尬,輕咳一聲,道:“司空朔,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就這麼找到的唄。”
“你知道些什麼,是不是?”
“你是指哪些?”他指尖掠過她面頰,一寸寸地塗抹著。
“那個……擄走我的是什麼人?”寧玥問。
“一個死士,腦子不怎麼聰明,卻很心靈手巧。”
“他人呢?”寧玥又問。
司空朔頓了頓,眸子裡掠過一絲寒光:“你不會想知道。”
寧玥不問了,不問也能猜到,看光她、拿針扎她的下場,不會比人彘好多少。
“幕後主使是誰,你猜到了嗎?”她問。
司空朔漫不經心地冷笑:“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寧玥先是一愣,隨即慢慢捏緊了拳頭:“我今天去趙伯伯的院子,發現了一個人……”把偶遇金蝴蝶的事事無鉅細地說了一遍,“但是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沒找到,連老人和孩子都叫過來了……”
“耿皇后。”司空朔扳過她的臉,給她塗抹另一邊,動作,極盡輕柔。
寧玥眨了眨眼:“你說那個人是耿皇后嗎?怎麼可能?她明明是後面才來的。”
“你是要先聽理由,還是先聽過程。”司空朔問。
“過程!”在司空朔面前,還是不顯擺什麼智商了。
司空朔輕笑:“還算有自知之明。”
寧玥瞪他。
他笑意更甚:“別這麼看我,我會當你……在撩撥我。”
寧玥氣得俏臉一陣漲紅:“你說還是不說?”
司空朔淡淡地說道:“過程就是,她比你先到,得知你來,她趕緊從窗子跳出去,故意躲在對面的廂房,借換衣服的名義讓你看到她後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