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被打臉都阿彌陀佛了。
“你……你不許笑!馬寧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從到這兒就笑個不停!”耿靈兒被笑得寒毛直豎。
寧玥慢悠悠地挑了挑眉:“抓緊時間做你的美夢吧。”等容麟過來,你就明白現實有多殘酷了。
“不理你了!”耿靈兒負氣地轉過身子,拉住皇甫昕的袖子道,“表姐,我們倆說話。”
皇甫昕睨了她一眼,眸子裡掠過一絲無奈與不耐。
玄小櫻滴溜著黑亮的眼珠,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對面的耿靈兒,大概是孩童天性,對這種炸毛的東西格外移不開視線。
寧玥低頭,輕輕揉了揉她肚子:“餓不餓?想吃東西嗎?”
玄小櫻點頭。
寧玥從寬袖裡取出一個水囊,拔掉瓶塞,喂到玄小櫻嘴邊:“喝一點點,不能喝多,這東西太補,多了會壞事。”
玄小櫻似懂非懂地點頭,張開小嘴,含住了水囊。
喂玄小櫻喝了兩口,寧玥自己也喝了一些,隨後,蓋上了瓶塞,沒有分給皇甫昕與耿靈兒的意思。
二人原本忘記了飢餓,但聞到石鐘乳的香氣,饞蟲甦醒,瞬間飢腸轆轆。
耿靈兒吞了吞口水:“我也要。”
寧玥沒理她,把石鐘乳收回了寬袖中。
她抬袖的一霎,皇甫昕敏銳地捕捉到了另外兩個水囊,如果她沒記錯,馬寧玥應該一個才對,另外兩個……應該是她跟靈兒的。
難怪一醒來,沒看到水囊,她還以為是掉下來的途中弄丟了——
“馬寧玥,你吃獨食本公主沒有意見,但請你把我和靈兒的東西還回來。”她繃著臉,鄭重其事地說。
“什麼東西呀?”耿靈兒插嘴。
皇甫昕解釋道:“我們的石鐘乳。”
“我們的石鐘乳沒弄丟麼?在她手上?”耿靈兒詫異地眨了眨眼,不悅地望向寧玥,“喂!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那是我們的東西!快交出來!”
寧玥理都沒理她們。
耿靈兒喝道:“你這個小偷!”
“拜託你們弄清楚,最先瞞著把大家拖下水的人是誰?真說到偷,我是,公主殿下也是。”
皇甫昕請她們“吃”石鐘乳,絕非是出於讓她與耿靈兒言和的目的,也就耿靈兒這種蠢貨會相信皇甫昕的藉口。皇甫昕只是怕東窗事發後遭到問罪,所以才拉了那麼多人下水。如此,等黎族那邊怪罪下來,西涼也不得不出面干預。
皇甫昕眸光灼灼地看著寧玥,她隱約有種預感,這個小姑娘已經看穿了她的目的,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妙呢。
她垂眸,壓下一閃而過的心慌,故作平靜道:“我不能算偷,我付了錢的,只是一筆不大光彩的買賣罷了,何況郡王妃也知道了真相,沒人阻止你離開,是你自己要繼續留下來取石鐘乳的。”
寧玥笑笑:“是,是我自己留下的,那還不是因為你告訴我,石鐘乳對我大哥的腿有療效麼?多謝公主殿下的提醒,我決定把這些石鐘乳帶回去給我大哥治腿。山東蹦達,石鐘乳已毀,這些是僅存的,你說,我怎麼可能把這麼寶貴的藥材讓給你們?”
皇甫昕的面色一變,早知道,就不跟她說石鐘乳能治容卿了!其實,石鐘乳本就不能治癒容卿,容卿服用之後,腿疼了幾天,便再沒別的反應了。當時是為了拉馬寧玥下水,她才稍稍誇大其詞,沒想到,竟讓馬寧玥對使之能夠讓起了獨佔之心!
這算不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表姐,我餓。”耿靈兒餓得前胸貼後背。
皇甫昕的眼神閃了閃,對寧玥道:“我的石鐘乳給你,你把靈兒的那份還給她。”
好個捨己為人的公主!
但倘若自己真的歸還了耿靈兒的水囊,耿靈兒一定不好意思吃獨食,還是會分給皇甫昕。如此,皇甫昕肚子飽了,好人也做了。
這麼奸詐,比西涼的公主討厭多了。
寧玥拿出帕子,擦了擦玄小櫻的嘴:“石鐘乳在我手上,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
耿靈兒怒白了臉:“你好過分!你……你……嗚嗚……”氣哭了。
皇甫昕的眸光再次涼了涼:“你難道要看著我們餓死?”
“放心,你們常年吃肉,脂肪多得很,餓個七八天也死不了。”
“但是沒有水,三天就沒命了。”皇甫昕說道。
寧玥笑得莞爾:“如果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可以喝自己的尿,尿是沒有毒的,請放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