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忠肝義膽。不過是個馬術老師罷了,朝臣倒是沒說什麼,玄胤樂得大方地應允了小太子的請求。
臘月初一,耿喬杉以太子老師的身份進入了皇宮。由於馬術課都是下午,上午耿小汐結束完內學堂的課程後便留在椒房殿用膳,下午陪太子一起上耿喬杉的馬術課。
大概、可能、或許,皇后不大滿意耿小汐,在午膳時給了耿小汐幾次臉色,耿小汐委屈地掉了兩滴淚,小太子便以課程太緊,不便於往返椒房殿為由,午間留在了東宮。
耿喬杉為此,越發篤定了小太子對自家女兒的情誼,才這麼小都敢和皇后對著幹,等將來大了,手握權勢了,更是不會任由皇后干涉自己親事。這麼一想,耿喬杉覺得自己離國丈的位子又近了一大步。
臘月十五,皇上親自到草場檢驗小太子的武術進展。
小太子先是練了一套太極、射了幾支弓箭,都做了一些體能與反應的測試,玄胤還算滿意,淺笑著點了點頭:“你學騎馬也有半月了,成績如何?”
皇甫澈翻身上馬,在草場上馳騁了一個來回,身姿矯健、不驕不躁、動作優美,看得出耿喬杉是用心傳授了的。耿喬杉別的方面是個草包,在教習馬術上卻的的確確稱得上一把好手,他沒因小太子天資聰穎便急於求進,那些花樣騎術更是一點沒教,紮紮實實地讓小太子練習著最基本的動作。
玄胤龍顏大悅,毫不吝嗇地誇讚了耿喬杉,並著小德子從庫房取了些好東西賞賜給耿家父女,還道“耿小姐日日陪練,辛苦了。”
耿小汐早準備好了臺子,施施然上前,行了一禮,低垂著眉眼,口齒清晰道:“能陪伴太子殿下是臣女的福氣,不辛苦。”
玄胤淡淡地笑了一聲,卻沒與耿小汐繼續談下去的意思,扭過頭問起了太子的功課,父子倆你來我去,完全將耿小汐、耿喬杉晾在了一旁。
一直到玄胤擺架離去,皇甫澈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走到父女二人跟前,抱歉地說道:“委屈你們站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