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去管椰子。
寧玥圈住他腰身,迎合著他的親吻。
寧玥喜歡他的親吻,素手摸上他胸膛。
玄胤隨手一揮,拂落了一桌茶具,將她壓在桌上……羞人的喘息自她唇齒間流瀉而出。
……
“激烈”的運動過後,玄胤大汗淋漓,寧玥在他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大抵是愉悅的餘韻還在,小身子弓著,小手抱住他脖子,唇角掛著饜足的笑。
玄胤仍在粗重地喘息,看了一眼因歡愛而渾身泛起胭脂色的寧玥,像一隻誘人的水蜜桃,他忍不住又低下身子,在她唇上輕輕地吸允了一番。
他不要再記得夢裡的事情,他只想記得玥玥。
寧玥被他吻醒,迷糊地笑了一聲:“可不能再要了,會傷到小寶寶的。”
頭三個月不宜行房。
當然這個也是因人而異,一般人是如此,但也有胎兒坐得穩的。
一開始她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還整日被這傢伙按在床上佔便宜,後面雖是知道了,可有時也會忍不住。
好在,他還算知道輕重,極盡溫柔。
“吃飯吧?想吃什麼?我給你端過來。”玄胤親了親她小手。
寧玥懶懶地窩在他懷裡:“心情好了?”
“嗯?嗯。”
原來她感覺到了,卻忍著沒問。
玄胤摟著她的臂膀又緊了幾分。
寧玥說道:“一起吃,我想吃大閘蟹。”
“海邊哪有大閘蟹?”
“那就大螃蟹,海蟹。”
“孕婦不能吃蟹。”
“一隻沒關係。”
“有。”
“……那我要吃水煮魚,多放紅辣椒。”
“太辣的不能吃。”
“一點點沒關係。”
“不行。”
“那吃金果子總可以了吧?就酒樓裡吃過的,紅豆餡兒、花生餡兒、芝麻餡兒、香芋餡兒……”寧玥吸了吸口水。
“油炸的,也不能吃。”
什麼嘛?比她娘還管的多。
寧玥委屈地背過身子,不理他了。
……
二人膩在房中,一上午,甜甜蜜蜜地過去。
午飯過後,玄胤找到趙島主,把與趙三公子的恩怨如實告知了對方,當得知自己兒子不僅調戲了寧玥,還欺負寧玥的心腹丫鬟時,趙島主整個人都暴走了。
“混帳東西!居然給我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我趙鐸光明一世,怎麼生了你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兒子?”趙島主狠狠地擰起兒子的耳朵。
趙三公子疼得嗷嗷大叫:“父親!父親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開我!”
趙三公子並不是趙夫人親生,而是趙島主的寵妾所出,得知兒子要被趙島主教訓時,美妾衝了出來,哭得梨花帶雨:“老爺!您不能這麼對老三啊!他也是逼不得已,您看他差點被人殺了!他是心有不平,才去找那丫鬟的麻煩啊!”
提到這個,趙島主的眸色更厲:“活該被人揭了頭皮!平日裡讓你好好習武你不聽,成天裝病,一會兒這裡痛一會兒那裡痛!這次是中常侍大人手下留情,下次,可沒這便宜的事兒了!走!”
美妾哭著抱住了趙島主的腿:“老爺!您要把老三帶到哪兒去啊?”
“你走開,我不想跟你發火。”趙島主掰開了美妾的手,拽著趙三公子前往了寧玥的別院。
寧玥正在午睡,猛地被一陣驚天地敬鬼神的嚎哭驚醒:“冬梅!去看看怎麼回事!”
冬梅推了門出去,片刻後,古怪地回來:“趙島主和趙三公子來了。”
趙島主把趙三公子狠狠地摔在前院的小石子路上,怒道:“這不中用的東西,揹著我幹了那等見不得的人!還不快給人賠禮道歉?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兒上,我現在就能打死你!”
這話,聽著還是比較舒服的,不像有些人,嘴裡說著讓苦主處置、即便打死也不怨苦主的話,心裡卻巴不得苦主從輕發落。
趙島主的意思很明顯,這是我兒子,儘管犯了錯,但我希望你懲罰他後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寧玥喜歡趙島主直來直去的性子,說道:“如果趙三公子是真的決定洗心革面,我這邊當然沒什麼好說的。”
趙島主給了兒子一腳:“聽見沒聽見沒?你闖了多大的禍?人家沒跟你計較!快給郡王妃道歉!”
趙三公子恨得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