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憐惜有心疼兩個字還是清晰從岑雪落心底響起。
“離?”岑雪落猛抬起頭,冷豔嬌嫩臉龐上還掛著晶瑩剔透淚珠,一雙含著淚水明眸驚疑望著自己面前緊閉雙眼離。
“嗯。落……聽著,我沒有太多元氣支撐,這個是給你!”離聲音彷彿從遙遠天邊傳來。斷斷續續時有時無樣子,彷彿隨時就要消失。
岑雪落不知道離要給自己什麼,不知道離聲音什麼時候就會消失,她不安端詳了離許久,然後回過了頭……
紫虛空間裡紫霧湧動了起來,一團深紫色霧氣似乎託著什麼東西來到岑雪落面前。還來不及緩緩放岑雪落伸出手掌上,就忽然消散,隨後那個用棉布包裹著布包“砰”一聲掉落了地上。
“離。這是什麼?”岑雪落伸出手撿起布包,緩緩開啟,竟然看到了一卷看起來十分古老又破舊羊皮卷,不由吃驚問道。
似乎再次運用紫霧讓離花掉了這麼長時間積蓄元氣,空間裡一片寂靜。再無迴音,唯有岑雪落手中羊皮卷彰顯著離聲音確實出現過。
只要還活著。就好。哪怕一個月,兩個月甚至一年,跟自己說一次話,自己也會踏實一些。岑雪落小心翼翼捧著羊皮卷,望著沉睡中離輕聲說道:“這是你希望我學,對嗎?”
羊皮卷很薄,裡面只畫了幾幅畫,上面只有一個字——殺。
岑雪落一直沒有學習什麼攻擊招式,除了風刃還是風刃,但無論是一個還是漫天風雨,都是單調而有缺陷。如今,她有了一把藍色巨劍,是時候該學習一些劍招了,比如羊皮卷記載這幾幅手持巨劍殺招。
劍被譽為“百兵之君”,通常可以做出三種攻擊:截、削和刺。但羊皮捲上,加註了關於劍氣使用,於是所有攻擊變得奇妙而靈活起來。
岑雪落隱隱能感覺到這副羊皮卷裡記錄招式很高深,似乎隱隱包含著眾多變化,可是看起來又樸實無華。可是心頭縱然有再多疑惑不解,也沒有人可以幫她解答,唯有自己領悟。
羊皮捲開端寫著一句話:請詳細瞭解你劍後,再來修習。
岑雪落不太明白需要做些什麼瞭解,她打量著自己藍色巨劍,外形和電視裡常見巨劍差不多,只不過自己這把巨劍周身盤旋著一股逼人寒氣,看起來加不真實。
將藍色巨劍持手中,岑雪落模仿著羊皮捲上招式慢慢比劃著,只是一個簡單刺動作,她都覺得自己做生澀無比。她理念中,一定要先讓動作純熟起來,再慢慢配合著內力來嘗試練習。
冷家中藥鋪終於恢復差不多了,那位高薪聘請來老中醫也應約來到了藥鋪,只不過不知道是年邁經驗豐富緣故,還是對某一方面有研究學者都有著自己固執和尊嚴,這位老中醫看起來十分傲慢。
“我姓朱,你們可以叫我朱大夫。我希望我以後坐診時候可以單獨有一個診斷室,絕對安靜,沒有什麼事量不要來打擾我。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我要午睡,那個時候好關門或者拒絕診斷。還有,我要求週末可以雙休,畢竟我這把年紀也不能天天太耗心血。”一上來,這位姓朱老中醫就噼裡啪啦跟郝月梅說了一大堆要求,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邊岑雪落一眼。他眼中,這個十幾歲黃毛丫頭也不過就是來湊熱鬧,不夠資格跟自己說話。
朱大夫條件讓郝月梅有些為難,中午暫停兩個小時坐診倒是沒有太大關係,給一個單獨坐診室也情理之中,可是至於週末雙休問題……畢竟藥鋪是要全年無休營業,而且很多病患都是等到週末休息時候才來看病,怎麼可以讓坐診大夫週末雙休呢?
郝月梅微微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看似乖巧女兒,問道:“落落,你怎麼看?”
岑雪落可以理解作為一個多年行醫老中醫朱大夫心中自傲以及一堆古怪毛病,但是媽媽藥鋪裡需要是一個職責大夫,而不是請個祖宗來擺臭架子。
“朱爺爺。”岑雪落很有禮貌笑了笑,尊敬稱呼了一聲。
“不用,叫我朱大夫就行。”朱大夫拒絕了岑雪落親暱稱呼,言語中透露著冷淡疏遠。
“好吧,朱大夫。”岑雪落倒是不以為意順從了朱大夫糾正,然後做了個請坐姿勢,看著朱大夫毫不客氣選擇了母親郝月梅常坐椅子,不動聲色眨了下眼睛才開口說道,“招聘是雙方面選擇,大家和氣生財,不和則一拍兩散。您要求我們自然會量滿足,可是我們對彼此都不瞭解,我們也需要證明你有這個資本享受這份待遇,您說對嗎?”
“證明?”朱大夫嗤笑一聲,“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是二院退下來了,現他們還要返聘,只不過我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