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臉顯得很為難,和方臉老四交換了一個目光,咬著牙下定了決心,眼睛直直望著岑雪落說道:“岑姑娘,我們哥倆欠你一個人情,今天我們也不瞞你,六爺姓白,單名一個及字,是老白先生六徒弟。至於他現哪裡落腳,就不是我們這些小嘍囉能知道了。其他事,我想岑姑娘你也應該都猜到了吧。”
白及!果然不出所料,白家手伸真夠長。岑雪落惱怒想著,面無表情問道:“這是白老先生意思?”
“不,這跟白老先生沒關係!”意外是,瘦長臉和方臉老四異口同聲否認道。
“是二爺吩咐我倆監視,白老先生並不知道這事。”瘦長臉解釋著,滿臉惴惴不安。
“白附?”岑雪落咬牙切齒吐出一個名字。
瘦長臉小心翼翼點了點頭,觀看著岑雪落臉色:“岑姑娘,能說,我們真都說了,不該說也說了,你看……”
“你們走吧。不要把今天事說出去,不然對你們也沒好處。”岑雪落揮了揮手,目光深沉不知想什麼。
齊揚急直跳腳,看著瘦長臉和方臉老四匆忙離去背影,抓耳撓腮急聲問:“落落,就這麼放他倆走?”
“就算沒有他倆,也會有別人來。還不如留個面熟,也好防備。”岑雪落回答著,輕輕皺起眉頭,“齊揚,這下真有些麻煩了。”
“你說那個白老先生?他們勢力有那麼大?不然我打電話給七叔,叫七叔派人來……”齊揚滿臉不屑,少年輕狂他身上表現淋漓致。
“強龍不壓地頭蛇。”岑雪落微微蹙眉,嘆了口氣,“再說也不是殺光就能解決辦法,要想人死很容易,下個毒就可以,可是白家根深葉茂,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動。”
“難道白十就白中毒了?”齊揚著急了,不停眨巴著眼睛,“那個叫獸醫簡直就是一條瘋狗,要是不解決他,遲早他還會下毒,萬一哪天他要是對著郝阿姨下毒……”
“我不會讓他活到那天!”岑雪落沉聲打斷齊揚話,磅礴寒氣從身上洶湧而出,壓迫齊揚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打了好幾個寒戰。明著來、暗著來她都不怕,唯有自己母親,誰都不能碰!想到這裡,岑雪落面罩寒霜,雙眸迸射出濃濃煞氣。
此時,市開發區內一處別墅內,也籠罩著一股陰寒凌厲氣息。
裝潢豪華室內,頭懸奢侈名貴吊燈,腳下是進口純木地板,再看四處高檔名牌傢俱,便知道此房主人身價沒有上億也有千萬了。
一個長相清秀,看起來彷彿一個文藝青年般男人斜斜躺客廳那加長真皮沙發上,左手那白皙又修長手指上夾著一根燃了一半香菸。
這個男人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蓄著一頭短髮,顯得很精神,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白皙又結實手臂。如果忽略他那閃爍瘋狂光芒眼神話,那麼他真算是一個很有文藝氣質青年。
“媽,二哥,那三個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這麼棘手!”躺沙發上抽菸青年一開口,文藝氣質又離他遠了一步,誰也想不到這麼相貌清人一開口會這麼粗俗不堪。
白附靜靜站這個青年對面,依然是一身正裝,不疾不徐推了推金絲邊眼鏡:“我早就警告過你那丫頭身邊人都不簡單,白及,你太冒失了。”
沙發上斜躺男人正是岑雪落口中獸醫,但此時他比當初軍哥手下時還要瘋狂變態,本來可以收斂氣息也肆無忌憚釋放了出來,讓房間內充滿著一種扭曲窒息感。
白附對於這個狀態白及很不滿意,掃了一眼白及掉落真皮沙發上菸灰,看著那火紅菸絲將真皮沙發燒出一個洞才不動聲色移開目光:“現你也受傷了,就消停兩天,養好傷再說。”
“我等夠久了!”白及把燃煙用拇指和食指倒拿著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毫不顧忌把菸頭揮手彈到了那昂貴木質地板上,“要不是老頭子一直逼著我改良毒藥,我絕不會讓那個死丫頭逍遙到現!”
白及是白老先生得意弟子,對藥材有著天生敏銳,對製毒也是師兄弟幾人中天分高一個,所以縱使他身上缺點無數,白老先生依然很寵溺這個六徒弟,也就早就了白及性格與人生觀越發扭曲。
“總之你這兩天給我好好這裡待著,哪裡都不許去,等我人給你訊息。”白附口氣嚴厲了起來,嚴肅警告著白及。
白及冷哼一聲:“你人?你人靠得住嗎?”
聞言,白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淡淡說道:“我家務事,我自然會處理!”
第一百章 、深夜對決(二更)
岑雪落剛到了齊家三兄弟家準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