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那個勢力你查清楚了嗎”柳飛一臉怒色,轉頭看向了黑衣人。
“回將軍,屬下不敢說。”黑衣人說完低下了頭。
柳飛微笑地看著臉上有道刀疤的黑衣人,道:“但說無妨。”
“回將軍,是當朝的蔣太師。我親眼看到一個斷了右臂的人進入蔣府。憑我的眼力,可以確定是個高手,實力應該不會弱於將軍。”
“什麼,竟然是蔣門星,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柳飛指著窗外大怒。
“將軍息怒,我看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有人想離間將軍和蔣太師。”
“現在天佑國是國富民強,人才濟濟。蔣太師主張吞併天瑞和天英兩國。而我主張和平共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中的利害關係我也和他說了,最後蔣太師放棄了他的想法。蔣太師為人我清楚地很。不可能是他。”平靜之後,柳飛搖了搖頭。
“依將軍之見,那又會是誰呢。”
“難道是塔塔布國,這個國家的侵略性很強,善於離間,為了征戰他們不擇手段,常常兩國兩敗俱傷,而他們坐收漁人之利。”柳飛眉頭緊蹙,若有所思。
“噢,對了,他們的特徵就是吊睛眼,你看那人是否是這樣的眼睛。”柳飛急切看著黑衣人,迫切想知道答案。
“將軍果然料事如神,在那斷臂之人進入蔣府之前,怕有人跟蹤,回頭看了一眼,我看得很清楚,的確是如將軍所說。”
“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攘外必先安內。內部不團結,如一盤散沙,早晚會被人蠶食掉。但是為什麼他要尋李家的天元寶典呢?”
柳飛皺了皺眉:“現在李敖身在何處。”
“回將軍,現在李敖被我從那人的住所偷偷的帶了出來,現在在城外的驛站內。”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我想見見那個李敖。”
“是,將軍。”
深夜兩人如鬼魅一樣,飄浮與空間之中,轉眼之間抵達城外驛站內。
驛站內有一老者看到兩人後,抱拳道:“參見將軍和洪管家。”
“不必多禮,快帶我見那個小孩。”柳飛忙道。
“是”
老者帶著二位幾個轉彎後,來到密室之前。回頭看著柳飛,道:“將軍,就在裡面。”
“快開啟鐵門。”
隨著鐵門的開啟,只見寒光一閃,一把匕首直指將軍心臟刺了過來,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乾淨利索,不帶一點拖沓之色。洪管家和老者一看,急忙道:“保護將軍。”聲音出口的同時已經出手。
柳飛將軍看到匕首刺來,不慌不忙地一個側身,後右手對著刺來的手腕輕輕一點。“咣噹”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刺殺之人嚇得急忙後退。
由於洪管家和老者在將軍身後,出手不免晚了點。當他們要制止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二者會心的點頭,暗道:“將軍修為果然不是蓋的。孩子雖然很小,但是那身手絕對可以比得上二流的刺客,換作自己必定慌亂。”
柳飛轉頭看向洪管家和老者。看得二人心裡發毛,急忙跪倒齊聲道:“請將軍恕罪,屬下保護不當。”
“洪管家和馬司何罪之有啊,都快起來吧,不必多想了。”柳飛笑了笑,轉而扶起二人。
二人如得大赦一樣急忙起來,暗自思忖:“不要懷疑是我們刺殺將軍就好,要不就當冤大頭了。”
“你們二人早年跟我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卻把功勞全歸於我,我感激不盡,所謂生死之交。雖我貴為將軍,其實如兄弟一般,不要拘泥於一般的凡俗禮節。”
二人表面盡露感激之色。
“歷來都是狡兔死,走狗亨。飛鳥盡,良弓藏。我們心胸狹隘,的確愧對將軍厚愛之恩。”洪管家激動道。臉上的刀疤扭曲,更顯出面孔的可怕。
“呵呵,二位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想法,你們和我是兄弟,一輩子的兄弟。”
說完柳飛轉頭看向李敖。這一看不免心中驚詫,李敖與柳易面貌相似,身高也差不多,如果是外人一看,定認為是將軍之子。要不是柳易的父親柳飛與兒子朝夕相處,還真的無法分辨。唯一的一點就是,李敖的右耳垂下有顆紅痣,如果掩蓋之後,那就是柳易,柳飛將軍之子阿。
洪管家看到將軍面色微變,笑道:“將軍,大意一看定會認為是少爺吧。我開始的時候也誤人為是少爺,但是細看之後就發現不同之處。李敖眼睛滿是憤怒之色,而少爺卻是天真無邪的,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