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速過快而引起的空間波動啊!
“轟隆隆”
一陣沉悶的響聲從地下深處傳來,越來越近,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地動山搖,所有被黃光照耀的地方都瘋狂的搖晃著。房屋漸漸出現裂痕,不一會就遍佈全屋,碎裂的砸在地上,將地上的血漿迸得四處紛飛,撒在還在哀嚎的人們的臉上,身上。
衛兵的臉色猶如金紙一般,狠狠的咬著那已經出現道道口子的嘴唇,嘴角溢位的鮮血打在衣裳處,透出點點斑紅。四周的其他衛兵冷漠的看著他,絲毫沒有幫手的意思,偶爾可見三兩個人湊在一起,指著他瘋狂的嘲笑著。
這時,那沉悶的轟隆聲變得震耳欲聾,黃光所到之處,紅褐色的泥土瘋狂翻湧著,跳起的沙塵不斷覆蓋在血漿之上,籠罩著已經面露絕望之色的人們。
完好無缺,或者還能夠離開的人們全都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一般,沒有引起他們的半點反感,有的人似乎還在議論著那個等死之人的姿勢更加的有趣滑稽!
葉銘的心越來越冷,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絲毫沒有因為沙塵也噴灑到自己的身上而離開半分。
終於,翻湧的泥土速度變得飛快,將地面表層的血漿碎肉和殘缺不全,但還沒死去的人全部埋葬,而讓地下的泥土翻湧而上,成為新的地面。
當一些漸漸平息的時候,打出手印的衛兵艱難的站著,蒼白的臉色冷漠的看著已經變得平滑結實的地面。紅褐色的地面不知已經經歷過多少次像今天這樣的埋葬,或許就連它自己也不清楚吧!
當衛兵一步步艱難的離開之後,葉銘已經是滿身泥土。藍色的勁裝變得充滿汙垢,密密麻麻的遍佈全身。但是,葉銘卻像沒有感覺到,沒有看到一樣,異常平靜的臉龐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還議論紛紛的人們都感到一股驚人的寒氣。一時間,鴉雀無聲。葉銘此時平靜得可怕。
就在剛才,聽著耳邊的慘嚎,葉銘真想直接把離自己不遠處,打著手印的衛兵殺了了事。但是,經歷了幾多風雨的葉銘已經漸漸成熟穩重,若是自己動手,那麼十有八九雷鳴城的事件會在這雷隕城上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誒,你說這人是誰啊!?”實在受不了這靜的可怕的氣氛,邊上一人悄悄的碰了身邊的人,低聲問道。
“你剛才沒看到!?”被他碰到的人瞄了一眼葉銘,悄悄的轉過了頭,同樣的低聲細語。
“剛才我怎麼敢看呢!那個城衛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正眼看他一下,我肯定被碎屍萬段,連神魂都留不下!”似乎想起什麼事一樣,說話的人渾身一抖。
“我告訴你啊!剛才城衛長大人問了那人叫什麼名字!還說很好!能被城衛長大人說很好你應該知道什麼概念吧!”那人得意的昂起頭,似乎知道剛才的事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非常值得炫耀。
“那他叫什麼名字啊!”
“這個我知道!叫葉銘!”從兩人旁邊傳來一個聲音,一個略微低著的頭顯得有些卑微的人悄悄的挪了過來。
不一會兒,本來鴉雀無聲的街道變得嘰嘰喳喳起來,一群人不斷的爭論著什麼。
“唉!~”
微嘆一聲,身上的泥土葉銘連拍也不拍,大步流星的踏著紅褐色的泥土,消失在拐角處。天空中的密佈烏雲,壓在他的心裡沉甸甸的。呼嘯的狂風不斷的將他額前的髮絲飄起,飄飛腦後,筆直的背影顯得那麼孤單,落寞。
一時間,一個揹著木槍的青年曾經被城衛長大人稱讚過的訊息傳遍整個雷隕城,而那在那場萊克和釋純男的對戰中死去的人們卻沒有一個人提起,就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
……
靜靜的坐在一家酒樓的二樓視窗處,一壺由晶瑩小瓶盛著的小酒和一個白玉般的酒杯在面前擺著。慢慢拿起酒杯,葉銘一口悶下,一股熱流從喉嚨流入心口,暖洋洋的!異常舒服。聽著街道之上來來往往人群的吵鬧聲,說話聲,偶爾夾雜著幾聲粗重的糜爛喘息聲,葉銘心中逐漸沉靜,身體倚在椅子上,不起絲毫漣漪。
黃昏之時,金黃色的光輝撒在身上,透露著一股懶洋洋的氣息,葉銘陡然睜開了眼睛,紫黑色的眼眸似乎更加的閃閃發亮,變得更加的妖異。
葉銘的修為又增長了,雖然沒有大幅度的提升,但是這也足夠了!到了他現在這個境界,漲一點修為也是困難萬分,在這裡靜坐半日,就有如此收穫,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正當葉銘將面前的酒杯拿在手上,剛要倒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