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可能,卻沒料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巨人不是拳手,他參賽能給你的僱主帶來什麼好處?”
“很抱歉,無可奉告。作為銀河經理人,你一定有辦法讓他上場的。沒人生下來就是拳手,這道理就像沒人生下來就是*子一樣,到了必要的時候,誰都能出賣自己。”
“你知道銀河,就應該知道我身後是什麼樣的勢力。你的僱主跟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經理人之間的內鬥絕不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奧莉維亞已聽出對方極重的本土口音,確定他同樣來自M國。
“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敢反過來威脅我?銀河經理人確實很不一樣。”侵入者的呼吸忽然粗重,空出的那隻大手再次摸索起來,蕾絲睡裙柔滑的觸感跟下面緞子般的面板,令他陷入極度亢奮,“還是給你留點紀念再走吧,下次就不一定能輪到我來拜訪了……”
刺入的燈光在這時撕破黑暗,照在了那人臉上。
房門變成了紙紮的擺設,被鐵拳洞穿,木片橫飛四濺。侵入者的手指明明就在扳機上,保險大開,只要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發力動作,擋在身前的女經理人就會立即變成毫無美感可言的屍體。
這是握在手裡的,如同磐石般穩固的巨大優勢,但他卻沒能說出任何威脅言語。直接被那隻拳頭撞上的前額當即凹了下去,腦後迸出大片赤紅,身軀跟著軟倒。
整扇門四分五裂,奧莉維亞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與此同時已被對方反手抄起盈盈一握的細腰,扔了出去。
他是怎麼知道我出事的?奧莉維亞只剩下這個念頭。剛剛那精準無比的一拳,讓她覺得陳默彷彿能隔著門“看”見侵入者。
陳默撲入房間,裡面當即響起了密集輕微的火器擊發聲,竟是還有槍手存在。
片刻之後,陳默走了出來,站到了奧莉維亞面前。
他毫髮無傷,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女經理人,開啟一罐剛撿起的啤酒,咕嘟嘟喝完。
奧莉維亞像是從沒認識過這個人,眨也不眨地直盯著他,露出嫵媚笑容,“想不到你真的夠強……”
她的讚歎很快變成了驚呼,之前陳默毫不憐香惜玉的拋扔動作,將睡裙扯下了半邊,雪白肩頭跟V字深溝都已露出,美妙的峰巒幾乎完全呈現在燈光下。
“謝特”奧莉維亞羞惱不已,侵入者說的並沒有錯,她確實從未在真正意義上經歷過任何男人。
這在開放到近乎狂放的M國,無疑能算作異類。
陳默倒是能聽懂這句洋文,以為她在罵自己,沒好氣地還了句:“法克”,轉身走了。
洋人都是瘋子,他確定了這個想法。
被“法克”的奧莉維亞愣在當場,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會惹來他直接粗魯的問候。
這個Z國人一定是瘋子,她憤憤地想著,走向電梯。
警方到場後,封鎖了事發樓層,並將奧莉維亞和陳默帶回警局。奧莉維亞以情人關係,解釋了陳默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內,這讓做筆錄的警員連著吞了好幾口口水,投向陳默的目光中帶上了明顯敵意。
羅齊省最高警監很快打來電話,這邊的警察局長親自駕車,將兩人送回酒店,滿臉諂媚地建議是否要換個地方入住,自己會派來人手隨行保護。
奧莉維亞拒絕了他的好意,回到酒店後,笑盈盈地問金牙上校,“為什麼有人會找到我,逼我讓你的巨人朋友上場?這兩個Z國人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
“是她的同鄉在找我們麻煩,好像有個什麼公司看中了鐵牛,其他的我也不清楚。”聽過轉述後,陳默這樣回答。
奧莉維亞這才確定,真的是來自本土的勢力在插手。在這件事上她存在許多疑點,譬如對方逼鐵牛上場意義何在,陳默野獸般的敏銳感知又從何而來。
她最終還是撥出電話,向上級申請特勤小組調動許可權,淺灰色的美眸中帶著一絲冰寒。
“把主意打到銀河頭上來了嗎?希望那個公司足夠強大。”上司淡淡地說了句,批給她兩個特勤小組。
“有些事情你最好能跟我說明白,這樣大家合作起來也方便。”奧莉維亞沒脫下陳默借給她的外套,重新露出笑容,“你的最終目的就只是為了找到那個女拳手嗎?”
見對方點頭,奧莉維亞挑起了眉梢,顯得很好奇,“她是你什麼人,值得這麼冒險?”
陳默將目光投向窗外的夜色,想到去龍船賭錢回來那天晚上,卓倚天在睡夢中的低聲啜泣,眼神變得異樣,“她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