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攤貨,再加上來這種地方吃飯,已把陽天認定成了窮學生。
兔哥一副喝了半斤牛逼散,不歸朝廷管了的樣子,站起身來,橫著膀子,搖頭晃腦地就向陽天這桌而來。
同一桌上的另外四人看他們大哥動了,也不坐著,抬起大屁股慢慢地在後面跟著。
“美麗的小姐,您好!可以跟您做個朋友嗎?”兔哥伸出那鹹豬手,菊花一撅,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
慕靈兒白過一眼,理都沒理他。
“噗嗤”。
陽天實在是忍不住地笑了出聲,看這矮胖子身上穿著花襯衫,脖子上還帶著一條金光爛爛地大金鍊子,最主要的是,這五人他是見過的,幾日前在紅旗電影院門口,就是他們當著賤人,企圖幫單子俊英雄救美。
陽天頓時屏住了呼吸,眉頭一皺,一股難以忍受地氣味傳入了他的嗅覺之中。
是臭腳,只看這矮胖子穿著一個大拖鞋,那黑不溜秋的肥豬腳一看最少有兩個月沒洗,頓時一陣反胃,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慕靈兒連忙擺著手,她也聞到這股難聞的異味了,弩著鼻子生氣著。
兔哥還在低頭伸著那肥豬手,只見沒有回應,這猛地一抬頭,頓時眼犯金星,搖晃倒退!
“兔哥,兔哥!”後面的幾人扶住矮胖子,沒讓他栽下去!
“美麗的小姐,您不要懷疑,我就是在跟你說話”。兔哥小眼睛眯著,滿臉淫笑地繼續說道。
“哈哈!”陽天實在是控制不住得笑了出聲,慕靈兒也捂嘴偷笑了起來。兩人皆是一樣的心聲:這黑兔子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我說冬瓜啊!你能不能去找個襪子,先把你這豬蹄子給套上”。陽天憋著呼吸,他這臭腳味實在是太犀利了!
“你怎麼知道我小名叫冬瓜?”兔哥仔細的打量著陽天,可是他已經醉眼朦朧,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陽天。
“哧……”陽天這下樂得差點鼻涕泡都出來,他還真叫冬瓜?不過這名也算是名副其實了。
“兔哥,他叫你冬瓜,在罵你啊!”小度小聲地在冬瓜耳邊說道。
“你他媽敢罵我?”冬瓜橫指向陽天,橫肉亂顫著!
“滾他媽一邊去,別來煩我”。陽天看他喝那鳥樣,也不想與他計較,要不然他指這一下,晚上就可以在醫院住下了!
“兔哥,冷靜,冷靜,還有美人呢”。小度淫惡地笑著,眼神盯著慕靈兒,小聲在冬瓜耳邊示意。
“嘿嘿!”冬瓜繼續淫笑,被陽天這麼一氣,反而恢復了幾許清醒!
“小子,識相的趕快走開,誰不知道這一片是我兔斯基罩的?”冬瓜趾高氣昂的說道。
“你不是叫冬瓜嗎?怎麼又叫兔斯基了?”陽天凝眉問著。
“草,那是我小名,做人要與時俱進,你小子懂個屁”。兔斯基橫眉豎眼著。
慕靈兒樂得都快不行了,這個三炮的別名還真是多,一會兒冬瓜、一會兒兔斯基的,一會兒你不能叫叮噹貓吧?
“我說兔斯基啊!你不去買雙新襪子,這就不是單單節約的問題了,是汙染環境的問題。還有你帶著那油漆鏈子,你說要是下雨怎麼辦?到時候整得滿脖子都是油漆,擦都擦不掉”。陽天看著兔斯基,實事求是的說道。
“咯咯”。一聲嬌美的聲音傳過來,連兔斯基身後的四兄弟都忍不住地在後偷笑出聲。
心說著:兔哥啊!你說那花十塊錢買的鏈子,真像人家說的,如果下雨了,怎麼辦?整的滿脖子都是,還洗不掉!
“你……你休要胡說”。兔斯基面孔嚴重扭曲,心跳急促,瞳孔漲的極大,被陽天拆穿出心事,這讓他難言其口!
這種貨色,陽天還真的沒放在眼裡,要不是他沒完沒了得糾纏,自己還真得懶得搭理他!
“滾他媽一邊去,你十歲就偷看你媽媽洗澡,十三歲就偷了家裡五十塊錢去了洗頭房,十六歲開始,你就在垃圾箱裡撿玉溪煙盒,裡面放的全是兩塊錢一盒的大前門煙,噢!對了,最近你剛被你第十七任女朋友甩了,她是一個三十二歲的阿姨,身體還算苗條,有一百五十斤,不過在你歷任的女朋友裡面,這個還算好了”。陽天一口氣說完,毫無遮攔地罵著,撇過頭,不再去理他。
“你胡說,你胡說”。兔斯基扯著嗓子喊著,面容由青變白,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會這麼清楚自己的事?
在剛剛,陽天的讀心術突然一閃,得到了這些資訊,可是眨眼間,又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