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拿著考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是花蕾的斜後方,還沒等發考卷,陽天就得意地笑了起來。
坐在這裡,他心裡就有底了,他的異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花蕾的卷子,有花蕾在,陽天可是十分放心。
幾分鐘後,監考老師走了進來,一男一女搭配,年紀都是四十歲以上,開始發著卷子。
陽天到是不急,卷子到手,閒著沒事轉起筆來。
上午共有三科,英語、數學、化學,陽天抄的是一字不落,花蕾交完卷,陽天就跟了出去。
一臉春風得意的笑,花蕾看陽天那麼得意,輕聲“哼”過一聲。
“是誰惹我們小蕾同學生氣了呢?”陽天靠近花蕾,邪邪地笑道。
“就你,你提前走,都不告訴我一聲”。花蕾粉拳擊在陽天的胸口上,從前陽天去哪不告訴她就算了,畢竟還沒有那層關係,但是現在,他還一天來無影、去無蹤的。
“有些事情是不太方便告訴的”。陽天把住花蕾的粉拳,嘴角邪笑著。
“強詞奪理,什麼不方便告訴啊!”花蕾眼皮一翻,輕微地白過一眼,只認為是陽天找的藉口。
“比如說,我下課要去廁所方便方便,我也不能跑到你座位跟前說,我去廁所放放水吧?那班級同學一定罵我變。態了”。陽天幽幽地自嘆著。
“噗”。
花蕾忍不住的偷笑一聲。
“哼,壞蛋”。花蕾笑著道。
“考得怎麼樣啊?”陽天笑著再問道。
“一般啦”。花蕾有點小得意,再對陽天問道:“你呢?”
“我當然是考得不錯了”。陽天毫不謙虛的說道。
“你就吹吧你”。花蕾顯然不信,自己轉來了都半個多學期了,他不上學的天數比上學的天數還多,怎麼會那麼厲害,考得不錯啊!
“你不信啊?這次的考試成績一出來,不知道得氣死多少人”。陽天信心滿滿地道。
“好啊!那我就等著看你的成績嘍!希望不是鴨蛋,咯咯”。花蕾取笑著。
“哎呀,給你能耐的,還敢取笑我?”陽天眉頭一立,便向花蕾的腋下撓去。
“啊……”花蕾一躲,趕忙快跑離這個灰狼遠點。
陽天難得有這好心情,幾個箭步就向花蕾追去。
“呵,咯咯”。花蕾含苞羞笑著,愉悅的跑著,追逐的遊戲,引得眾多少男少女咬牙切齒,不少人恨得嘴唇都翻到了鼻孔上。
下午陽天騎著二八車從市場趕到學校,剛要到門口,目光就被拉住。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陽天面前,僅是背影,陽天就知道是誰,嘴角泛出笑意,昨晚想她,今天就把她賜了回來。
再看到蘇香兒身邊的那個人,眉頭微微擰起來,香兒怎麼跟曾亮走在一起了。
陽天快騎兩步,跟了上去。
“曾亮,這些天謝謝你幫我家忙”。曾亮和蘇香兒並肩走在一起,蘇香兒淡淡微笑地道。
“這有什麼啊!以後你家再有這事,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辦的漂亮”。曾亮大嘴禿嚕著,心情有些激動。
“噗嗤”。
曾亮這個三炮,香兒家人去世你幫忙活就算了,還說什麼下次這事再找我,誰愛聽啊!
蘇香兒的臉瞬間冷清,挎包向上一提,沒有再說什麼,快步走進辦公室。
曾亮一愣,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心裡狂扇自己兩耳光,說的什麼屁話,連忙了一個星期,這下都要泡湯了。
連忙追上蘇香兒,擺著手道:“香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咒你家死人,我的意思是……”
“閉嘴”。蘇香兒停下腳步,轉頭猛地大喝。
“哎呀,哎呀”。陽天笑得肚子疼,忍住不讓自己大笑出來。心說著:這曾亮自從上次在酒吧裡被人用酒瓶把腦袋開瓢後,是不是就傻了?這還哪是三炮可以形容的了,這簡直是三驢啊!
“曾亮,這件事我很謝謝你”。蘇香兒不冷不熱地再說了一遍:“等你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哪能讓你請啊!應該是我請的,就今晚吧!”曾亮咧著大嘴再笑道。
“我今天很累了,想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吧!”蘇香兒聲音冷漠,面容幾許憔悴。
“好,好”。曾亮笑著點頭。蘇香兒走進教學樓。
“耶!”曾亮做出一個思想者的造型。高亢地興奮著,他覺得他的機會又來了,只要蘇香兒可以接受他這個朋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