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難得認知,雷二少的左臉也算是過了一個四九年,雖然談不上農奴翻身,但總算是小小的解放了一把。
“雷班,你真的不知道雷幫掌權的到底是誰?”陽天盯著自己的手掌,翻來覆去的看。
“爺,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說,五雷轟頂,天打雷劈,出門車撞死,生兒子沒P眼,生閨女長小J雞!”為了保住自己不復稜角的左臉,雷班甚至連未來兒女的死活與否都不在乎了。
徐曉曼厭惡的冷哼一聲,輕輕推了推陽天的肩膀,提醒道:“該問的都差不多了,該走了,不然時間久了,雷幫的人上來就就難以脫身了。”
“等我問完一個系列的。”陽天點了點頭,示意徐曉曼安心,隨即漫不經心的說道:“雷班,知不知道從進屋到現在,我問你多少個問題了?”
“呃,爺,這個,我是該回答知道?還是不知道?”雷班眯著青灰色的熊貓眼,可憐巴巴的望著陽天,希望得到明示。
陽天今天的巴掌扇的也實在是足夠多了,抬了抬手,嚇得雷班好懸沒直接鑽到桌子底下,這才道:“從最開始的填空,到之後的名詞解釋,再到簡答,你前面的表現我都很滿意。”
略微一頓,陽天繼續笑意盈盈的說道:“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道論述了,回答正確,我們滿意了,你也就及格過關了,放心,我們一定不會過河拆橋,你不會被殺人滅口。”
“當然了,你要是胡編瞎編亂編,那你可以就不是吃嘴巴這麼簡單了,這槍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聽聽響。”徐曉曼適時補充了一句。
聽聽響?有命聽到第一聲,估計我也就沒命去聽第二聲了。
雷班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表情比最虔誠的基督徒還基督徒,比最守清規的般若寺和尚還和尚,無比堅定道:“爺,您問,雷班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真……別,別打……”
見雷班閉嘴,陽天這才放下手掌,看了看手錶,重複道:“現在是十二點五十七,給你三分鐘,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爹退位以後,雷幫掌權的到底是誰!”
“爺,我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你還有兩分五十六秒。”
“爺,我在雷幫連個堂主都沒混上,我真……”
“你還有兩分四十四秒。”
“爺,您先暫停,先讓我想想行麼,給個思考時間啊!”
“距離規定時間,你還剩下兩分三十七秒,接近六分之一的時間已經在你的廢話中過去了。”
陽天警告似的搓了搓手掌,忽然又道:“對了,你剛剛一共說了三句廢話,等回答完這個問題,我還得補上三巴掌,唉,問個問題,可真累啊。回答個問題,有這麼難麼?”
陽天的這句話,頓時讓悲催中的雷班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某個昏暗小巷中的情境:“我問你,麗人酒吧怎麼走!”
“姐姐,出去左轉,見到第三個路口向右,然後再過一個紅燈,再向右就到了……”
“砰!”
“我問你,麗人酒吧怎麼走!”
“嗚嗚,姑奶奶,別踹了!我剛剛都回答你了…出去左轉,第三個路口向右,再過一個紅燈,然後……”
“砰!”
“我問你,麗人酒吧怎麼走!你跟我說什麼左左右右的?不知道本姑娘不分左右麼!”
“砰!”這次不用某美女抬腳了,某悲催男直接自己將腦袋撞在了旁邊的電線杆子上……
祖宗啊,我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唬你?被你知道,你不卸了我的五肢才怪!不唬你,你真揍我啊!
雷班無比糾結,有生以來,雷二少第一次為自己的不學無術而懺悔,而且,不僅僅是懺悔那麼簡單,簡直連腸子都悔青了。
想!想!必須想出一個答案來,不然,自己這左半邊臉今天就甭想要了,真要是扇走形了,花錢去棒子國整容還得遭次罪……
一邊想,雷班一邊哆裡哆嗦的擦著額頭上宛若露水一般源源不斷的細密汗珠,擦著擦著,忽然眼前一亮,連忙興奮的尖叫道:“我想起……”
“啪!”
“……來了。”
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耳光,雷二少這才想到,此刻的狀態,眼前的兩個準考官,是不允許他大聲亂喊的。
“想起來就說吧,你還剩下兩分十一秒。”陽天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再次向某人“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剩餘時間。
雷班哪還敢應聲,連忙就著自己剛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