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只要讓他嗅到哪怕半點異味,他都會豎起全身的汗毛,這件事,涉及到他的親侄子,他一定會多想的!”
“天哥說的不錯。”
半天沒有說話的王童終於開口,替陽天繼續幫冷王分析道:“這麼簡單便會被看穿的破綻,錢樹海是不會相信的。”
“而且,冷王,如果是你,你覺得,這長山市,除了猛虎幫,小刀會和雷幫,還有誰能在一夜間連挑五個幫會,滅掉十一家場子?當然,前提是,你不知道咱們天炎的存在!”
冷王眼前一亮,終於懂了,猛地拍了拍巴掌,驚歎道:“絕了,一石三鳥!天哥這招,要多高有多高啊!”
長山南郊,新城水庫東岸,聖湖山莊。
五家附屬幫會的同時遇襲,並沒有讓錢樹海徹底暴走,與上次小刀會麾下的場子被人搗亂時候的怒髮衝冠完全不同,這一次,錢樹海表現的異常安靜。
甚至,第二天清早接到陳松彙報的時候,外出度假的錢樹海依然沒有任何即刻回城的反應。
聖湖山莊的老闆嶽中鋒是王瑞的好朋友,卻鮮有人知道,嶽中鋒與小刀會幫主錢樹海,同樣交情匪淺。
此刻,與錢樹海同桌而食,嶽中鋒顯得格外熱情,當然,這種熱情,更大程度上是對錢樹海身旁那個英俊青年的。
“葉公子,來,嚐嚐這湯做的如何,這可是我們這裡的招牌菜。”嶽中鋒親自作陪,將聖湖山莊首席大師傅親手調製的鮮魚湯轉到了葉準身前。
葉準悠然而笑,點了點頭,優雅的拿起湯匙,舀了一口,淺嘗輒止之後,點頭道:“確實不錯,應該是水庫裡剛打出來的白鰱吧?這魚我在燕京也吃過,雖然價格便宜,鱗密刺多,但如果做的好,卻並不影響它的鮮美。”
“葉少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嶽中鋒見葉準喜歡,臉上的笑意頓時更加濃郁了起來,朝著身旁一臉愁雲的錢樹海看了一眼,連忙道:“葉少,山莊還有些事情,我就不多陪了,您慢慢品,等下我再安排後廚,做兩道東北的特色菜。”
“那自然好,”葉準用紙巾擦了擦嘴,目送嶽中鋒退出房門,隨即才是將平淡的目光落到了錢樹海的身上。
“葉少,事情有些棘手啊。”沒有旁人,錢樹海不必顧忌,開口便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葉準眸光一冷,哼道:“棘手?有什麼好棘手的?不就是幾個拿不上臺面的小幫會被滅了麼,又不影響我們的後續發展。”
“可是,”錢樹海一臉擔憂:“可是,葉少,這件事上也能看出來,猛虎幫的實力,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啊!”
“你覺得這件事,是猛虎幫做的?”葉準抬手再次舀了一勺魚湯,悠然的喝著。
桌子對面的錢樹海卻是沒有任何吃喝的念頭,只是苦笑道:“葉少,整個長山,除了咱們小刀會,也就只有雷幫和猛虎幫能夠做到如此了。”
“一夜之間除掉五個幫會啊!四個三流幫會,一個二流幫會,五個幫會的老大,只有血斧幫的聶卓撿了半條命,就算是咱們小刀會出手,也不一定能夠做的這麼幹淨。”
錢樹海一頓,繼續擔憂道:“雷幫是咱們的盟友,不管雷幫誰說的算,都不可能對我們小刀會麾下的附屬幫派下手,唯一的解釋,便也就剩下猛虎幫了。”
葉準放下湯匙,反問道:“聶卓?你給我的資料上好像說,聶卓是叛出猛虎幫的一個堂主,如果真是猛虎幫動的手,最應該死的,就應該是聶卓吧?”
錢樹海解釋道:“這就是水雲龍的絕妙之處!那老傢伙算準了咱們會懷疑這個問題,所以才故佈疑陣,讓咱們以為這是有人栽贓猛虎幫,讓咱們擔心,害怕!”
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葉準再次反問道:“錢樹海,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是外來幫會做的?”
“外來,外來幫會?”錢樹海一愣,隨即立刻皺眉否定道:“葉少,長山是J省省會,這周圍的其他市區,即便有些大型的幫會,規模也不可能超過我們長山大三幫會,再者,如果有其他大勢力滲透進來,我們小刀會的眼線也不可能毫無察覺的。”
“知道陽天麼?”葉準第三次所答非所問,但是,相比於前兩次,這次他的提問,卻是更加的無厘頭,毫無任何邏輯可言。
錢樹海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葉準冷笑道:“陽天來長山也快兩個月了,你竟然還不知道這樣一個存在,就算小刀會被人一夜之間蕩平了,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被葉準說的老臉通紅,錢樹海卻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