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TM的說要幫警方破案,還有沒有TM的天理和良知了?”
陽天不急不忙道:“首先,我覺得,軍人應該粗狂一些,不過,不應該張口就喊TM,這是很不道德的;其次,你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怎麼就能斷定我說的不著邊際?”
“他,我,這個,”慕容德語塞,只能道:“行,算你小子說的有理,你繼續說,我倒要豎起耳朵聽聽,你一個黑幫老大,能怎麼協助警民工作,揭發檢舉灰色事件!”
陽天微微一笑,繼續道:“第一個案子,是雷幫大公子雷的綁架案,我已經查到了,綁匪就是小刀會四大炮手之一的周虎,不過很可惜,周虎現在,應該已經畏罪自殺了。”
周虎自然不是畏罪自殺的,這一點陽天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是,總不能跟慕容的說,周虎被夏山虎大放血了,夏山虎是我兄弟。
陽天沒瘋,所以,自然不會說出這些瘋話,給慕容德留足了緩衝時間。
見前者沒有什麼想要追問,陽天這才繼續道:“第二個案子,是有關警務人員的。長山市特警徐曉曼同志不幸失蹤,經過我們仔細調查取證,確信,徐曉曼同志,此刻正被困在小刀會老大錢樹海的中海別墅之中。”
“完了?”慕容德聽陽天說完,頗有些意猶未盡的味道。
陽天拿著電話瞥了一眼錢家別墅的方向,平淡道:“完了。”
慕容德再度暴走,狂吼道:“我嚓,我汗,我幹,我靠,我……”
不等嚴重超越人體極限的高分貝噪音傳入耳朵,陽天果斷道:“慕老大,我先忙去了,你儘量幫忙,別忘了我們的合作,合作愉快,拜拜。”
說著,也不管慕容德那邊再咆哮些什麼東西,陽天直接果斷而無賴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旁邊的冷王和夏山虎愣愣的望著陽天,也不知道是在為陽天的果斷而震驚,還是在為電話另一端那位無上暴虐的狂野存在而震驚,總之,表情十分精彩。
良久之後,冷王才是不確定道:“天哥,你確定,那個慕老大能夠替咱們頂住警察方面的壓力?”
陽天冷然一笑,道:“如果連這點事情都扛不住,他就不配與咱們飛躍談什麼合作了,更不配慕容德這個名字!”
“那,接下來怎麼做?”
冷王看了看手錶,今夜到現在,已經兩個鐘頭過去了,比來到長山之後任何一次行動的時間都要長!
“等!”
陽天從牙縫中擠出一個等字,隨即便是凝聲道:“事到如今,已經不再是解救徐曉曼一個人那麼簡單了,而是在鬥法!”
“鬥法?”
夏山虎撓了撓虎頭,打架他在行,打啞謎,猜謎語,他是真的不行,不然當初也不會被海風戲耍了,跟不會被海風一個腦際急轉彎偏出天門會的總部!
“沒錯,就是鬥法,這是陽天和我之間鬥法,當然,如果他還沒能注意到我的存在,那他也可能認為這是他在與錢樹海之間在鬥法。”
望著餐桌對面默然不語的徐曉曼,葉準一身白衣,整個人從裡到外透著一身的儒雅和自信,屬於貴族的儒雅,滲到骨子裡的自信!
徐曉曼冷然道:“不管是在和誰鬥,我相信,最後勝利的人,一定是他!”
“看來陽天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真不是一般的高,我都不知道的你對他的信心從何而來。”葉準起身,替手腳被捆的徐曉曼認真的斟了杯酒。
徐曉曼橫眉冷對,傲然道:“你都不瞭解我,憑什麼不許我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有絕對的自信?”
葉準的問話,雷的問話,徐曉曼的回答,陽天的回答,四個人之間,時間不同,地點不同,場合不同的兩問兩答。意義各不相同,答案卻是驚人的相似!
這種默契,也許陽天和徐曉曼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不曾發現,然而,卻真真正正的存在!
葉準手指扣在高腳杯上,良久失語,徐曉曼卻不是絲毫不肯放棄任何一個解惑的機會,反問道:“葉準,我不明白,為什麼抓我的人是錢樹海,見我的人卻是你,你和錢樹海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覺得呢?”葉準恢復儒雅姿態,繞過餐桌,將酒杯送到了徐曉曼的唇邊,神情頗為玩味。
徐曉曼別過頭,拒絕道:“我不習慣別人餵我吃東西,從會拿筷子開始,就再也沒被人這麼伺候過,受不起。”
葉準大笑道:“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倔脾氣,可是,我可不敢隨便放開你,你可是全長山最能打的美女警花,我可不想當人肉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