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掙一筆可靠的工資,養活全家老小,平淡的生活”。陽天靜靜的聽著,當一個聆聽者。
“我女朋友本是公司的一位會計,他下班、我上班,時間顛倒,正是這樣,她到了我們酒吧,當一名吧員,就為了天天能和我在一起,你相信純真的愛嘛?”說到這,噴子突然一問。
陽天點點頭。
“我和我女朋友交往了三年,我始終沒有和她發生關係,她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純真,有一天,我被老闆叫出去,直到天亮才回家”。
“小杰面容憔悴,不發一言,我愛她,我沒有多問”。
“幾日之後,她自殺了,跳樓身亡,臨死時給我留下一份遺書,單東陽那個王八蛋,居然強姦她,強姦她,我恨我自己,為什麼在那幾天我沒有去調查事情,為什麼我沒有安慰她,為什麼,為什麼”。噴子大吼道,眼珠子變得通紅,那嘶吼的聲音,震動人心。
“所以你就混到單東陽身邊去?”陽天開了口。
“單東陽那老狐狸如此狡猾,如果我跑到他身邊,他豈會盡信?那時黑豹剛跟他不久,招兵買馬,我跟了黑豹,我知道,黑豹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跟了黑豹以後,我同他打了幾場戰,也為他擋過幾刀,我們成了生死兄弟,五年了,我時刻都在等一個機會,讓這個老王八蛋身敗名裂,死不得其所”。噴子冷冷得說,訴說著他的憤怒。
長忍達五年之久,而不露聲色,噴子的隱忍,的確非常人能有。
“你覺得,單東陽是在布什麼局?”陽天問。
“這個老狐狸只交易了三千萬的軍火,很明顯是在試探我,也許,他一直都沒有信我”。
“嗯”。陽天點點頭。
“他一定還有後招,他老奸巨猾,絕不會白白仍掉這三千萬,很可能這裡面是一個陷阱,等著我們跳進去”。噴子不無擔心的說,單東陽能站在今天這個高度,得賴於他的狡猾智謀,這裡面很有可能是個連環局。
“不敢他做著什麼打算,他今晚都不會有命”。陽天冷冷得說。
噴子眉頭一蹙,呆呆的看著陽天。
陽天沒有再說話,直到半小時之後,手機響了起來:“喂”。
“天哥,單東陽在他的別墅裡,兄弟們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殺進去”。王童說道。
“先讓閆飛、暴龍清路,我不想張揚”。
“明白”。王童結束通話電話。
“會用槍嗎?”陽天笑著問。
噴子笑了出來,內心澎湃激動,如果能親手手刃愁人,對他來說,那才是真正的報了仇。
“你在挖苦我嘛?”噴子說。
“哈哈”。陽天仰天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如果不是兵行險招,陽天也不想走這一步,現在的情況發展,已經不給陽天思考的時間,單東陽一定是在醞釀著什麼詭計,他不能再拖,要儘快解決單東陽。
東興分局裡,何其貴坐在局長辦公室裡的椅子上,心情忐忑著,兩千多萬軍火,是通江市從所未有的案件,這些年單東陽販毒雖遠遠超過這個數,但這可是軍火啊!一子彈就要人命的。
伍剛敲敲門進來,何其貴眉頭一挑,連忙說:“小伍坐,說說怎麼回事兒?”
“今晚我收到線人的情報,說有大批軍火案,事情唐突,我沒能及時稟告局長,帶著兄弟們去了,抓了七人,有四人在搶救”。伍剛說。
“胡鬧”。何其貴猛地一拍桌子,暴怒起來,軍火案是多大的事情,他怎麼敢不通知自己,私自做主。
“去時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案件,本以為是走私案,沒想到擒獲了價錢兩千多萬的軍火以及兩千多萬現金”。伍剛再說,何其貴的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何其貴氣得臉色赤紅,軍火案那是一般人能做的嗎?還不知道背後有什麼大人物,要是捅了馬蜂窩,不要說伍剛,就是他這個局長也得下臺。
何其貴還在氣著,伍剛沒有說話。
過了十幾秒後,何其貴才微微的順下那一口怒氣,指著伍剛說:“小伍,你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要是出了問題,我們都得完蛋”。
何其貴平時跟伍剛的關係不錯,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他再怎麼責怪伍剛也沒有用,索性坦誠而見。
“局長,這件事情可以讓我們丟掉飯碗,但也可能讓局裡成一大功,兩千多萬的軍火案,不要說通江市,就是省城也沒有破獲過,這件事情如若不和市裡有瓜葛,那麼一定會上報省城,您就是緝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