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覺得自己太狂妄麼?只要有我們俄國黑手黨的支……”
“有你們的支援也是一樣!”
不等普羅斯基的話說完,陽天便是猛地將其打斷,冷漠道:“你們黑手黨再強大,也不過是外來的幫會,這裡是華夏,什麼時候華夏的事情,輪到你們吆五喝六了?”
“你!”普羅斯基眼中兇光閃爍,袖口的飛刀險些直接甩向陽天。
然而,近距離感受到陽天身旁夏山虎身上那種令人窒息的恐怖氣勢羅卡羅拉夫卻是強行將脾氣暴躁的同伴壓制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氣,羅卡羅拉夫以著一個相對柔和的口氣反駁道:“陽先生,華夏的大事,我們的確說的不算,可是,左右一些小事的走向,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覺得,飛躍和小刀會之間的戰爭是小事?”陽天語氣平淡,然而,形容兩個幫會之間的矛盾,用的卻是戰爭!
不是紛爭,不是爭鬥,而是戰爭,戰爭這個詞,無論以如何平淡的口氣說出來,恐怕都是十分沉重和壓人的。
羅卡羅拉夫畢竟是軍人出身,雖然這些年潛伏異國,身上的傲氣消磨了不少,然而,少了,卻也並不代表沒有。
被陽天連番打擊,羅卡羅拉夫的脾氣明顯也上來了,衝著陽天嘲諷道:“和我們黑手黨相比,無論是陽先生的飛躍,還是錢樹海的小刀會,都不過是兩個娃娃罷了,兩個小孩子打來打去,自然不能算是大事。”
陽天會意的點了點頭,做出一副釋然的樣子,道:“到底是國際型大幫會,說起話來,都透著一股壓倒一切的大氣。”
普羅斯基以為陽天是被羅卡羅拉夫的比喻給點化了,頓時傲然道:“那是當然,我們黑手黨,本來就有傲視世界任何黑幫的資本。”
“是啊,你也說是黑手黨。黑手黨代表你們,你們卻並不代表整個黑手黨!”
陽天將緊緊抽了兩口的黃金葉特別茗仕之風碾碎在羅卡羅拉夫的餐盤中,聲音徒然變寒道:“你TM給我記住,你們,不過是一群流落異國的可憐蟲罷了,憑什麼在我們華夏的地盤上,和我們華夏人叫囂?!”
這句話,陽天用的是漢語,紫荊花大飯店偌大的二層餐廳,原本喧譁的人群,頓時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幾乎同一時刻,無數雙來自於四面八方的眼睛,同時落在了陽天,夏山虎,羅卡羅拉夫和普羅斯基四個人身上。
咆哮的雖然是陽天,而被咆哮的物件卻是兩個外國人,所以,幾乎所有異樣的目光,全都招呼在了羅卡羅拉夫和普羅斯基的臉上。
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多的人圍觀,羅卡羅拉夫忽然有一種化身澳洲小羊駝的感覺,說不出的忐忑和彆扭。
而殺手出身的普羅斯基,更是難受的無以名狀,兩人,無論是誰,都沒有想到,陽天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裸的喊出這樣一番話!
“怎麼?怕了?”陽天在羅卡羅拉夫和普羅斯基震驚的目光中再度開口,還好,這一次聲調正常,用的也是俄語。
兩個黑手黨外派精英,同時長長的出了口氣,繃緊的神經也是略微舒緩了幾分,不過,面對陽天,他們算是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視之心了。
陽天笑意盈盈,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慢悠悠的說道:“不用擔心,華夏是法治國家,我們不會公然群毆國際友人的。不過,你們也要明白一件事,這裡是華夏,不是你們這些金髮碧眼的西洋鬼子可以囂張地方!”
普羅斯基臉色陰鬱,面沉如水,怒道:“陽天,你這是在向黑手黨宣戰!”
“我就是在向你們宣戰,又能如何?”
陽天寸步不讓,反唇相譏道:“別一口一個黑手黨,你們真的能代表黑手黨麼?你以為我們不瞭解你們,就像你們永遠不會了解華夏人的思維一樣?”
羅卡羅拉夫已經被陽天的表現徹底的壓制了下去,不得已,再次低聲道:“陽先生,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還請,不要繞彎子。”
“我從來都不喜歡繞彎子,只是,我發現,你們似乎並不喜歡走直路。”
陽天嘲諷道:“你剛剛不是說飛躍和小刀會之間的戰爭是小孩子過家家麼?那我也明白的告訴你,在我眼中,你們滲入到長山的這點勢力,也同樣不過是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兒而已,想把你們連根拔掉,並不比碾死一隻螞蟻費力多少。”
陽天話,深深地觸痛到了普羅斯基的自尊心,不顧羅卡羅拉夫的阻止,普羅斯基猛一揚手,直接翻出手腕中藏著的飛刀,朝著陽天的咽喉便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