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產生了快樂。可是難道不是出現了女人而讓男人更加孤獨,不是有了愛情而使傷痛變的更加錐心刺骨麼…能看見的只是那些快樂人臉上洋溢的微笑,又怎麼知道傷心人心中的苦呢?情之一字,實在是把雙刃劍…情之一字,又有百種味道,苦辣酸甜,品嚐到滋味的只有情海沉浮的那個人…
縱使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真的置身於二十年夜夜不變的夢境的時候,夢境中的那種恐懼緊張彷彿也隨著環境降臨到身上。木長喜用力的撫摩著牆上的彈孔,用力的搓著。手指被粗糙的牆壁磨的皮開肉綻仍不自知。好象把這些彈孔搓平的時候,心中那二十年來的愧疚悔恨會隨之而去似的…
圖罕老人拉住南宮苦,擺了擺手,悄聲說道:〃隨他去吧!發洩完了就好了…〃直到木長喜血肉模糊的手指沾滿厚厚一層的泥土的時候,他才停止了這近乎於自虐的行為。回頭茫然的看了一眼南宮苦和圖罕老人,原地的蹲下身子,抱住頭痛哭起來。雙手使勁的搓弄著頭髮,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似有千般委屈、萬般的悔恨…
待木長喜的哭聲越來越小,嗓音變的愈發嘶啞的時候。南宮苦在圖罕老人的暗示下,走到木長喜身邊,蹲下身子,撫住他的肩膀柔聲說道:〃長喜,我們都知道這二十年你不容易!你今天能來到這裡,你的兄弟們就會原諒你了。起來!你的兄弟們也許在看著你呢!〃〃他們真的會原諒我麼?他們真的能看到我?〃木長喜淚眼朦朧的抬頭問道。說話間,已經站起了身形。〃會的!這個刑家宅子就是你記憶中的汙點,今天你就要徹底的把這個汙點抹去!快點!小秋,還在等你!〃南宮苦一拳擂在了木長喜的胸口,鼓勵的說道。這一拳好象給木長喜注入了莫大的勇氣。二十年前的那個亞洲殺手的頭領,或許真的死在這個宅子裡面了。但是二十年後的今天,一個新的木長喜將在這座宅子中復活!
〃他們來了!說什麼你結合出的大陣怎麼怎麼厲害的,還不是給人家練練手而已!〃一個身著古代錦袍,渾身上下洋溢著皇族氣質,面容如雕刻般剛毅英俊的男人揶揄的對著前邊的人說道。背對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有些瘦小,銀白的頭髮溫順的搭在雙肩,此刻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的電視螢幕,對男人的話,置若罔聞毫不理會。〃不過你也夠厲害的了,對這樣的高手來說,用攝象頭監視要比氣息鎖定安全的多呢!誰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佈滿陣法,怪物的宅子裡面會安滿這些現代化的東西吧!嘿嘿…〃〃將臣!你夠了!你想說我狡猾是吧!那就直說,你能比我好到那去呢!〃一個陰柔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將臣肆意的笑聲。〃沒辦法呀!說我狡猾也好!惡毒也罷!我都無所謂,我是殭屍呀!修真界誰不知道屍王將臣是個惡魔呢?倒是你呀!當年修真界人人仰慕的美貌與智慧並存的,道門分支的刑家大小姐,竟然是這個鬼宅的操縱者!哎呀!真是黃蜂尾上針,最毒不過婦人心呀!〃將臣微笑著說道,語氣中明顯的嘲諷。
〃那還不是被你這個惡魔誘惑、唆使的!你還有臉說這些!〃一張絕美的臉孔,滿是怒氣的轉身叫道,一口唾沫啐到了將臣的臉上。她的美貌不遜於南宮苦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甚至與沈小穎不相上下。滿頭的銀髮更加增添了她的冷豔,任誰都不會把這樣一個女人,和刑家宅子和那些腐屍傀儡聯絡起來。可惜事實總是會出人意料的,就是她——刑家的大小姐,刑天嬌。製造了這個宅子,這個人間鬼蜮!
將臣毫不在意的,抹掉臉上的唾沫,甚至還促狹的把手放在嘴邊,陶醉似的聞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佳人玉液依舊如此醇美,可惜的就是這個人嘍!實在已經難以激起我的一點'性'趣了!瘋狂的女人,往往是殺掉男人的兇手,能將自己親人絕情的殺害的。我真的有些恐懼呢!真怕哪天也死在你的手下,嘿嘿…屍王將臣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會是天大的笑話喲!〃〃不是我!不是我!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是我殺的!不是我…〃刑嬌被將臣的話,激起了兇性,絕美的臉孔扭曲得如厲鬼,嚎叫著撲向將臣。將臣輕而易舉的將刑天嬌掐向自己喉嚨的雙手,扭在了她背後,稍用力氣,刑天嬌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回頭不屈服的怒視著將臣。〃有種就立刻把我殺了,看看你征服修真界的美夢還能不能實現!你利用我這麼久,我早受夠了!死了倒好了!去陰間還能見到我的家人,問問殺害他們的兇手究竟是誰!〃〃嘿嘿…以為我不會殺你嗎?你不也是再利用我嗎?利用我來想到復活你家人的方法?千萬不要說誰利用誰,難道我們不是一拍既合的嗎?再說,你不是很愛我嗎?為了愛人,做些事也是應該的吧!嘿嘿…〃將臣冷笑道,手上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