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話啊!說話!你有沒有辦法?只要你有辦法讓我離開就行!我不怕什麼魂飛魄散的!”南宮苦繼續的急聲說道,可是黑驢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不理會南宮苦。“難道他是想要我一個承諾,把他也救出去麼?”南宮苦暗自揣測著,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他有辦法離開世俗界的話,為什麼自己不離開呢?那根怪異的柱子和繩子真的能拴制住他那麼多年麼?
南宮苦想著想著,又有些垂頭喪氣了,可是還是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懇切的說道:“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就請你告訴我!我一定不會把你丟下!一定!我通天教嫡系,南宮苦對天發誓!”南宮苦的身份,脫口而出。當南宮苦說完話的時候,清楚的看見黑驢的整個身體為之一震,大眼睛滿是驚訝的看了一眼南宮苦,當看到南宮苦肯定的神情的時候,立刻轉到一邊,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由於情緒的激動,身體上發出一團黑氣,向拴著他的繩子上,慢慢的蔓延。那根控制著他的繩子和柱子,也爆發出了刺眼的青光,將黑氣瞬間逼了回去,並且那股青光也跟著打入黑驢的身體,一聲悽慘的長嘶,黑驢的嘴角大滴大滴的鮮血流到了地上。
南宮苦這時才知道,這控制著黑驢的柱子和繩子雖是不起眼,但是卻比那紅光的柵欄上的禁置厲害的多。南宮苦很奇怪,這頭黑驢為什麼在自己說出話後,反應如此的強烈。拍著黑驢的脖頸,用袖子擦拭著黑驢嘴角的鮮血,說道:“你怎麼了?沒事吧?”可是黑驢,卻好象刻意的躲避著南宮苦的眼神,掙扎著站起身子,走到了柱子的另一側趴下,頭埋到屈著的雙腿間,身子的顫抖更加激烈。
站在原地的南宮苦,疑惑的看著黑驢,卻沒有走近他。看現在黑驢的情形,即使自己再走到他的身邊,他依然會躲到別處去,與其看著他掙扎起身的痛苦模樣,還不如讓他趴在那好好的休息一會。唉!看來,最後的希望又破滅了。南宮苦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坐回牆角的角落,思考著另外的脫身方法去了。
過了好久,南宮苦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黑驢的長長的嘆息聲。黑驢幽幽的說道:“你真是通天教的嫡系麼?是誰傳承給你的通天魔經?”黑驢如此瞭解通天教,讓南宮苦吃了一驚,但是還是回答道:“我確實是通天教的嫡系,傳承給我的是我的爺爺南宮無妄!怎麼?你認識麼?”“南宮無妄?通天教的魔使?哈哈……我這種人,怎麼配得上說認識他呢!哈哈……”黑驢的笑聲中充滿了讓人心酸的蒼涼。“你一定認識我的爺爺對不對?不然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你到底是誰!”南宮苦咄咄的問道。
聲音再次消失,當黑驢的聲音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南宮苦的面前。喀嚓的一聲,兩隻前腿跪在南宮苦的面前,兩腿因為用力過大,雙膝處折斷,露出了慘慘的白骨。“你這是做什麼!”南宮苦急忙站起身,走到黑驢的身邊,檢視著黑驢折斷的雙腿。“通天教的罪人!教主座下四使之軒轅鬼使叩見南宮少主!”“什麼!你再說一次!”南宮苦被黑驢的話,徹底的驚呆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通天教的元老,更沒想到的是,當年通天教四使之軒轅鬼使竟然是眼前這頭黑驢。“通天教的罪人!教主座下四使之軒轅鬼使叩見南宮少主!”黑驢沉痛的聲音,再次的在南宮苦的腦海中迴盪。“你在騙我是麼?我不知道你在那裡聽到的通天教這個詞,但是傻子都會知道,通天教四使的軒轅鬼使不會是你這個樣子!”黑驢雙膝的白骨白慘慘的掛著血絲映入南宮苦眼中。南宮苦也知道,此刻黑驢的話語有八成的可信程度,如果是句謊言玩笑的話,那黑驢為這個玩笑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可是如果就這樣相信吧?眼前這頭自稱是鬼使的黑驢,實在沒有辦法與爺爺講述中鬼使的形象吻合。在爺爺的講述中,當年的軒轅鬼使像影子一樣飄忽的人物,他可以是陣風,也可以是片雲,又或者是層霧,可是千變萬化他也不會是頭黑驢啊!
“屬下確實是軒轅鬼使,請南宮教主先不要說話,屬下詳細的會把一切事情告訴給您!然後聽憑南宮教主發落!”黑驢的語氣一頓,看向南宮苦見南宮苦點頭默許後,繼續說道:“當年通天教一役,屬下就是奸細!”黑驢!不!也許我們現在應該稱他為軒轅鬼使了,他的第一句話,就像個炸雷一樣在南宮苦的腦海中平地炸開,南宮苦的身子搖晃著,滿臉質疑的看向軒轅鬼使。軒轅鬼使看了看南宮苦,低頭繼續說道:“當年就是屬下洩露教主的天劫日期!致使通天教大敗,我教中人死傷殆盡的!南宮少主,我軒轅!就是通天教的罪人啊!您懲罰我吧!”看著眼前的軒轅鬼使,以一頭黑驢的樣子垂胸頓足,南宮苦卻沒有覺得有一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