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卻不知道冥皇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難道誕生的冥皇就準備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放縱為王了?這話說出來連陰陽法王自己都不信。
“宣陳旺財晉見……”陰陽法王斜靠在榻上,仰了仰手無力的說道。
主上尚且如此,部下也好不到那去,一聲聲的傳喚如同自言自語一般,這裡不由得不讓人佩服一下陰陽法王的這些手下們耳力之靈敏了。
片刻後,一個笑容滿面長了一張欠揍的嘴臉的大臣屁顛屁顛的小跑而入。磕頭如搗蒜的先對陰陽法王送上了一頂頂的大帽子後又拍了一陣不知所謂的大馬屁。
這個叫陳旺財的傢伙正是繼寵臣李富貴被誅後新近提拔起來的,也就難怪別人都是憂心重重的怕冥都出兵,惟獨他興高采烈的拍馬屁了。
陰陽法王都被他這過度的奉承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乾咳了兩聲說道:“行了,行了!起來吧!”
“下臣遵旨……冥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起來前還沒忘記說句平時陰陽法王最愛聽的話。可惜這個陳旺財的智商遠遠比不上原來的那個李富貴,在往常稱呼陰陽法王為冥皇是在奉承他,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在這樣的時刻還這樣叫的話,聽在陰陽法王心中可就不大是滋味了。
陰陽法王厭煩的瞪了他一眼,暗道,這個傻傢伙要不是口舌靈便,能說會道的給自己解悶的話,早把他一腳踹出去了。到這時,他不由得又懷念起從前的精明的李富貴,當然最懷念的還是那個給他帶來過無比歡娛的沈珀兒。
“冥都中的探子還沒有回報嗎?”陰陽法王強忍住氣,耐心的問道。此一時彼一時了,要是從前自己不喜歡的臣子,當時就可以拖出去處死。可是現在不行,跟著自己的都是忠心於自己的手下,要是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亂殺人的話很容易讓臣子心寒的。陰陽法王雖然暴虐,但是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回稟冥皇,冥都之內還一如往常,毫無異常動靜。”陳旺財恭敬的回稟道。
“不要叫冥皇了!”陰陽法王沒好氣的說道,接著又說:“城內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尤其是那些官員和士兵們。”
陰陽法王這一呵斥,頓時嚇得陳旺財打了個哆嗦,偷偷的抬起頭描了描陰陽法王陰晴不定的臉色,暗自揣測著主子現在的心情,心道:“主子是怎麼了?最近的脾氣越來越不好,難道……難道他對戰爭都沒有一點把握?那可不好了,看來我得先找個退身之路才好……”
“咳……”陰陽法王看著陳旺財那德性越看越是生氣,使勁的乾咳兩聲以做警告。
陳旺財心中算盤打定,諂媚的笑著低頭上前兩步道:“回稟主子,小的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城內的動靜……還真看出點什麼事來了。”
“什麼事?”陰陽法王心中一凜,難道冥都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就是想先從城池內部先進行分裂,進而不費一兵一卒的將自己打敗呢?陰陽法王越想越有道理,覺得目前這種情況,就這個理由最充分,於是,他開始看著陳旺財,認真的聽著他的彙報。
陳旺財一見陰陽法王如此態度對待,不由得暗暗得意,臉色一變,笑容盡收,一股陰險歹毒的神色浮現在臉上,恨恨的說道:“回稟主子,小的認真觀察後,發現大將軍蒼狼心有反意,經常神神秘秘的與人會議。還有就是大司馬寒心……”
陰陽法王的臉色急劇變化,憋得通紅,暴喝你聲:“你這個王八蛋!竟敢欺騙本王……”緊接著一個大腳踹在了陳旺財的面門之上。
陳旺財一聲慘叫,臉上帶著個大腳印子橫飛出去,落地後已經是鼻青臉腫鮮血橫流,驚恐的看著陰陽法王連聲說道:“主子啊,主子,旺財我對主子之衷心天地可見啊!我對您彙報的可都是真的啊!主子啊,主子,再不把叛賊拿下的話,恐怕城中有變啊!”
陰陽法王越聽越氣,可是那陳旺財此時根本看不出陰陽法王的臉色,一味的在那悲聲求饒裝扮著一副忠臣的樣子,也就是說陰陽法王越氣,這個傻蛋就越說。把陰陽法王氣得是七竅生煙,全然顧不得自己身懷法術,大步上前邁到陳旺財跟前大罵道:“我讓你說!”
陳旺財再次飛了出去,落地後立刻就老實了。不過不是他學聰明不亂說了,而是滿嘴的牙在陰陽法王這一腳中全部踹碎,嘴巴是不斷的張開閉上可是卻只能發出絲絲的聲音,雙手一邊躲著陰陽法王向別的地方挪動著,眼神還滿是委屈和恐懼的看著陰陽法王。
這一頓打可是吃的太怨了,剛才還自以為得計的高興呢,現在就開始滿地找牙了。怪不得人家都說,伴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