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麼多的錢。這也難怪有人這麼快就答應了。不過我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你讓我們做的事不是一件簡單的是吧。”
禿頭仍就是那副表情,說道:“不愧是馬博士的兒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把我的計劃玩完全全地告訴大家吧。”
五年前,禿頭去參加一個科研會,中間和一個教授非常處得來,兩人一見如故,經常交流到深夜。在交談的過程中,禿頭知道這位教授在負責一個屬於國家級機密的專案。這個專案關係著國家前途,名族命運。也許是兩人的關係已經十分親近吧,禿頭就打聽是什麼專案,但是那個教授隻字未談,關於那個專案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擠出來。
禿頭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問的,他問的目的是想知道什麼樣的專案能批下經費來。做專案研究是很耗費錢財的,如果沒有國家的支援,就算你是愛因斯坦轉世也無能為力。所以他們最費心的不是怎麼能做好研究,而是能立一個什麼樣的專案,能順利透過國家考核,能批下錢來。錢來了,想做什麼都可以。
禿頭看到眼前這個同行也是搞科研的,可是人家從來不缺錢的樣子。於是他就想問問她做的是什麼專案,如果自己也模仿一個,是不是會很好批下錢來。
那位教授閉口不談她專案的事,禿頭也就不再問。但是那天晚上,突然有人敲他的門。那時已經是晚上一點鐘,酒店很安靜,除了前臺有幾個值班的人,其他地方看不到人影。禿頭也已經睡著了,突然的敲門聲讓他驚醒。他開啟門,看到是那位教授。樓道里的燈暗,禿頭沒看清楚她的臉,就問她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那人沒說話,突然一頭栽到禿頭的懷裡。
禿頭自知不會有豔福上門,況且那女人倒過來的姿勢也極為不正常,她就像突然失去任何控制,癱了下去。
禿頭叫了兩聲,沒反應,覺得情況不妙。禿頭開了房裡的燈,眼前的映象讓他大吃一驚,女科學家渾身是血,胸口的洞裡似乎還在汩汩地流血,她的腿因為疼痛而一抽一抽。血不停地流著,流到地板上,就如一條小蛇,蜿蜒而行。
“你怎麼了?”禿頭叫道。
“有人害我。”女教授氣息已經非常虛弱,她是費勁全力才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誰要害你?她們在哪裡?我給你叫救護車吧。”禿頭也是一介書生,還沒有見過這樣血淋淋的場面,楞了半天才想起應該報警。
女教授並沒有同意禿頭的意見,而是把手伸向禿頭,禿頭湊過去,問:“你要我做什麼?”
女教授用她的手指後面,禿頭順著她的手看去,一個黑色皮夾的一角從她的身下露出來。禿頭把那個夾子拿出來,問女教授:“是這個嗎?”
女教授使出全身的力氣,喃喃:“這是我的全部研究,一定要把它交給我的組織。一定……”
這是女教授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她就斷氣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死在禿頭的懷裡,這給禿頭帶來了很多的麻煩,不過也給她帶來了收穫。
按照女教授的遺言,禿頭把那個黑色夾子交到了組織上。因為這是一個高階機密的專案,一般是不允許任何人知道的,但因為女教授被人謀殺,禿頭無意之中接觸到了這個專案,所以他們接納了禿頭,因為禿頭非常有領導能力,他們甚至還讓禿頭接了女教授的位置,成了這個專案的老大。
禿頭在無意之中收穫頗豐,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半年之後,在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下,國家停止了這個專案的研究。一個有著幾百號人的組織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禿頭也重新回到了原來的崗位上。
禿頭很不甘心。一是為死去的女教書,二是為這個死去的專案。這麼多人的努力難道就全白費了嗎?
禿頭很不甘心,別人可能都已經把這個專案忘了,但是他一直希望能有個起死回生的機會。怎奈他重新申請了幾回,都沒有結果。沒有了國家的支援,這種耗資巨大的專案根本是寸步難行。
在這個時候,禿頭碰到了馬可文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爸爸的才華讓禿頭驚歎有餘,而他的敬業精神更是讓禿頭折服。禿頭決定拉爸爸入夥,一起繼續研究。那時候爸爸剛剛失去了妻子,正在痛苦的深淵。聽到這個專案的原有,欣然接受。
禿頭找了這處地方作為基地,和爸爸一起做研究。一做就是四年,時光如梭,四年的辛苦摸索,在最近終於有了初步的研究結果。
研究有了結果,其他問題也就來了。為了研究,這四年花的錢是一個天文數字。為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