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4部分

品。因為我們不能站在一個更高的高度來全域性性地思考自己的利益。

在科學領域也是如此,這嚴重束縛了科學的發展。科學的進步其實就是思維的進步,理性的進步。如果我們還停留在落後的思維層次上,科學能發展嗎?在政治、法律等領域也是如此。

我們步履蹣跚,瞻前顧後,我們得先讓自己吃飽,過好。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因此我們拼命的發展經濟,對外界不聞不問。別國的經濟工業沒有我們發達,人民的生活水平沒有我們國家的民眾高。因此我們有成績,因此我們驕傲。

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這個變化時刻都在影響著我們的國家。但是我們卻毫不擔心,因為我們吃的很飽。既然自己吃飽,那還管別人做什麼?我們都在想,別的國家的人都要餓死了,那他一定沒有力氣來威脅我的生活,威脅我的世界了。

所以,所有塔米拉人都在袖手旁觀,揚揚得意的看著別的國家的民眾掙扎在飢餓的邊緣,掙扎在死亡線上。

共和國的創始人塔米拉元帥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們,必須拯救所有還在捱餓的人民,不管是哪一國的人民,因為我們是人,至高無上的人。我們完全應該把所有的人類看做是我們國家的人民。我們要建立的國家,是一個繁榮,富強,公平,自由,民主的共和國。

現今的塔米拉人,絕大部分的人的祖先是當初薩爾帝國的臣民,被萬惡的獨裁製度統治下的臣民。塔米拉元帥指揮著一場又一場戰爭奪取了如今我們腳下的國土,解放了這裡的人民。現在,我們已經忘了,忘的乾乾淨淨。

我們,數典忘祖了。

“嘿,好好好,一針見血”這位官員讀到此處,用還夾著香菸的手一拍大腿,結果手被燙了一下,疼的一聲怪叫。

在熄滅菸蒂,並把它丟進菸灰缸裡以後,這位官員接著看下去。

戰爭是什麼?是物種之間進行的不可避免的生存競爭,只要有人類存在,就一定有戰爭。

塔米拉人忘了,忘了越窮的國家,越是社會矛盾尖銳對立的國家,就越是戰爭的罪魁禍首。

塔米拉人在等待著別的國家的人民餓死,塔米拉人怎麼不想想,他們也是人,他們能束手待斃麼?

如今的塔米拉共和國,就像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渾身穿金戴銀,衣兜裡滿是鈔票的闊佬。那這位闊佬在幹什麼呢?這位闊佬在滿是骯髒,汙穢,充斥危險份子的貧民窟轉悠,還時不時的向貧民窟裡的窮人們顯一下自己的闊綽。

如果看這份檔案的人不是傻瓜的話,那誰都能猜出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貧民窟的窮人將會一哄而上,把這位闊佬搶個精光,連條內褲都不會剩下,因為就連這位闊佬的內褲,都是真絲的。

被搶個精光還好,就怕這位闊老稍做反抗,那麼,他很有可能連性命也丟掉了。

“說的好,正確,太正確了”這位官員又是感慨出聲。

歷史就像是大國興衰更替的鏈條,一環扣一環,有始無終,興亡無常。而今日的塔米拉就是這條鏈環中的一個環節。

塔米拉正在崛起,而正在崛起的國家有的最終成長為世界性的大國,也有的行百里而半九十,功敗垂成。因此,研究大國崛起的歷史經驗,對於今天正處在十字路口的塔米拉的發展,是有益的。我們先從國家與財富的關係談起。在大國興衰史中,被打敗並由此衰落的,多是富國。塔米拉的經濟太強大了,強大到了叫別國眼紅,叫別國嫉妒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國際政治並不是所謂“客觀知識”堆起來的學問,它是最講立場的。這個立場對塔米拉來講就是塔米拉的國家利益。我們講國家安全講得就是國家利益安全。我們用什麼來保證安全?用軍隊,我們需要和經濟力量一樣強大的武裝力量。

從這個角度,有人又提出一個問題,說現在社會局勢挺好的,幹嘛講那麼多的安全問題?

記得過去有人提出“野豬的自由”的概念,這對我們理解國家與財富的關係是個啟發:野豬和家豬相比,家豬生活多麼幸福,家豬有住的地方,不用自己去尋找食物。但它們與野豬不同,它只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生,但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死。野豬則不同,大自然給了野豬一種戰鬥性格,儘管生活困苦,但它掌握著自己的命運,不旦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生,也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還知道為什麼死,是怎麼樣死。

國家也是這樣:如果僅考慮物質富裕,這事就簡單了,但我們能僅僅考慮這個麼?做為一個富裕的國家,我們的綜合實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