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國的第一艦隊已經進入了西南戰區。
民眾們知道,即將有一場大戰,國戰。
這場戰爭即將決定西南的命運。
決定所有塔米拉在西南的民眾的命運。
因此,他們自發的來到了這裡。
不是請願,不是遊行。
是祈禱。
“在我們所有的人心裡,自由不是正在死去,正相反,它從未像今天這樣在我們的心中燃燒”
“自由的信念已經深深的滲透進了我們的血液,此刻正在我們的體內流動”
“讓我們所有人都舉起手上的火種,那是自由的燈火”
“希望,這自由的光芒能照耀在我們那些正在西南血戰的塔米拉將士身上”
深夜,夜深。
人們並沒有散去。
“我們堅持,必須堅持,堅持到黑夜過去,直到黎明。”
“我們的勇士們啊,希望你們能戰勝那無盡的黑暗,給我們帶來光明”
神父低沉的,略帶哀傷的聲音在夜空裡迴盪。
所有人都哭了。
廣場上,淚雨在飛。
不知是誰低唱起了塔米拉的國歌。
歌聲響起。
歌聲裡,龍三站了起來。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龍三冷酷面孔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
歌聲裡,金斯克中將也站了起來。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他的表情很興奮。
“敵艦隊一萬,母艦兩艘,車懸陣,正面接近”龍三艦隊的前鋒艦隊報告。
“敵艦隊戰艦數量八千,母艦一艘,三角陣,急進狀態”金斯克中將的第一艦隊前鋒艦隊報告。
上帝安排歷史有時也很痛快。
西南,塔米拉共和國與庫恩帝國終於到了攤牌的時刻。
兩張牌桌,同時攤牌。
一萬對一萬,兩萬二對兩萬五。
無論誰看到這裡,都會覺得痛快。
因為勝利最終屬於誰很快就能知道了。
你能說這不痛快麼?
庫恩帝國的母艦裡,一位帝國飛行員正在他的休息艙。
他在床前跪下了,床上擺著一張老婦人的相片。
“母親。我去了,您保重”這位帝國軍人一個頭磕在冰冷的地上。
一位塔米拉的飛行員從貼身的衣袋裡拿出了一個戒指。
他慢慢的把戒指帶在了手指上。
“真想再陪你上次街啊”他的嘴角帶著微笑。
庫恩帝國補給護衛艦隊的指揮官在指揮室裡整了整他的軍服,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軍帽是否端正。
“來吧”這位庫恩帝國的將軍說。
“瘋了啊?這幫庫恩帝國的瘋狗們,反擊,快反擊”金斯克中將此時顯得很慌亂。
還沒等他和他的艦隊進入狀態,庫恩帝國艦隊就以八千艘戰艦的數量突擊整個塔米拉第一艦隊。
“我是瘋了,我他媽的就是瘋了,老子今天把命就撂在這了,有種來拿吧”庫恩帝國突擊艦隊的指揮官在他的旗艦上咆哮著。
“你必須堅持到艦隊只剩不到三千艘時才能撤退,多一艘,要你的命”基爾公爵的冰冷的話還回蕩在這位庫恩帝國的將軍腦海裡。
“準備毀掉五千艘?誰是那五千分之一?誰又願意做那五千分之一?”這位庫恩帝國的艦隊指揮官問自己。
“我不撤了,你等艦隊的戰艦數量下降到三千以下時,帶隊按原定計劃撤離吧,我不走了,我做那五千分之一”這位庫恩帝國的指揮官在艦隊出發前找到了他的艦隊副指揮。
副指揮流淚了。
“別哭,我們是軍人”突擊艦隊的總指揮笑了。
“我得對得起跟著我的那些兄弟,我必須和他們在一起,那樣我會很快樂”他說。
“將軍,走好,我完成任務就來找你”他的副指揮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開火”炮火的光亮照亮了這位庫恩軍人的臉。
“想要我死?你們這些塔米拉的懦夫得拿命來換,很多的人命”他冷笑。
“真亡命啊,海因斯難道就和這樣瘋狂的庫恩艦隊作戰麼?”金斯克中將的腿微微發抖。
“艦隊左翼被敵人的突擊艦隊突破了,快調整陣型”第一艦隊的莫奇少將狂喊,他是戰術指揮。
“從後衛艦隊抽調一些離子陣列艦把撕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