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由民主與共和兩黨兩個國內最大黨派平分秋色的局面被打破了,打破這種局面的黑馬就是新組建才兩年的黨派——塔米拉社會黨。
其實大跌眼鏡的也就是那些並不在局中的評論家們罷了,塔米拉的議會政府到是很冷靜,社會黨在大選中取得了百分之二十六的議席,這當然是政治實力的體現。但要把這麼大的實力隱瞞住顯然是不太可能的,因此國內兩個最大的黨派當然早已明白是這麼個結果了。
當社會黨宣佈第一任主席是龍三上將時,連大驚失色的人都沒有了。
“早就知道這位龍三上將要什麼了,不過這樣也好,對我們而言,不過是換個黨派罷了”一位議員代表在民主黨的聯習會議上微笑著說。
於是,在公元2621年的上半年裡,塔米拉的國內政治變動極大,一部分民主黨議員及共和黨議員紛紛改立門戶,他們的加入壯大了塔米拉社會黨的實力。
剛剛上位的塔米拉社會黨,開始逐漸把社會黨的觸角擴充套件到政府的各個實權部門。
這種“軟著陸”的結果讓國外的政治家們感到很不可思議,按照政治鬥爭的規律來講,黨派之間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但在塔米拉卻沒有發生這樣的局面。人們看到了,共和國的兩個最大黨派笑眯眯的把手中的權力一點點輸送至塔米拉社會黨內,你甚至可以把這種輸送看做是扶持,而且是不遺餘力的扶持。
當人們看到塔米拉的實權派們不單單輸送的是權力,還包括輸送執行權力的人時,他們開始明白了。
所謂塔米拉的內部黨派爭鬥是不存在的,政府議會與軍部的爭鬥則是實實在在的,塔米拉的所有黨派開始合併所有的政治力量,融合成一個國內政府的全新締造者——塔米拉社會黨。
當塔米拉社會黨完成了最後的合併時,塔米拉的真正創始機構——塔米拉共和國聯合軍部就會完成它的歷史使命而壽終正寢。
其實人們早該想到,從塔米拉社會黨這個名稱上就能想到,塔米拉共和國要完成沃林聯邦已經完成的事業,因為沃林聯邦現政府裡唯一一個黨派就叫社會黨。
龍三上將可以說是這一宏偉計劃的締造者,當塔米拉的政府明白這一點後,歷史的力量開始把他們及所有有利的一面都推向這位年輕的共和國將領。
龍三在這個轉變中擔任的是正面角色,顯得冠冕堂皇,但做的事卻是他最痛恨的,那就是親手終結塔米拉創始人,塔米拉元帥所遺留下的國家體制。
尤妮常在半夜驚醒,發現睡在身邊的男人,有著塔米拉之光稱呼的龍三上將在哭泣。
當尤妮問起龍三哭泣的原因是什麼時,龍三卻從未回答過她。
時間長了,尤妮也會偶爾聽到龍三的夢話,但只是些有趣的自問自答,內容是尤妮無法理解的。
比如這段夢話。
“別傷心,那不一樣,父親,完全不一樣,那是兩個過程,你在這個過程裡失去了軍隊,我在這個過程裡得到的反而是軍隊,所以不一樣真的”
尤妮已經見過龍三的父親,身為超級大富豪的一個商人,他什麼時候當過兵呢?又何談軍權?這是尤妮弄不懂的地方,她也懶的弄懂。
她那身換奇怪絕症的弟弟她也去看過幾次,每次尤妮提出要他轉到西南治療時都被她的弟弟拒絕了,理由很簡單,現在的環境他已經熟悉了,並不想到另外的陌生環境去。這位臉色始終蒼白的少年所表現出的固執是絲毫不輸於他的姐姐的,尤妮只好做罷。
龍三已經透過高層解決了尤妮的來歷問題,培養尤妮的組織給龍三送來了答覆,他們很榮幸能夠培養出一位上將夫人,並宣佈自動脫離對尤妮小姐的一些關係。
龍三對這樣的回答並不滿意,他認為只有徹底解散這個奇怪的機構才能算徹底解決問題,但龍三也不得不佩服這個隱藏在國家陰暗角落的組織是一個只能交給時間來解決的機構。
對自己未來小舅子的調查也已經結束,並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個幾乎一輩子都在呆在床上的少年顯然沒有什麼可調查的,雖然龍三一直認為那個培養了尤妮的“中心”負擔了所有的費用是有目的的。在把未來小舅子的所有費用劃到自己名下後,龍三的調查也走進了死衚衕。
龍三一面盡最大的可能掌握著手裡的軍隊外,他還面對著一個更大問題,結婚。
尤妮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外界對尤妮的羨慕也已經變成了風言風語。這個單純的女人根本無法接受只同居不結婚的現實,雖然龍三確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