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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少校是“狼軍”少校,把他們和其他前哨站裡的那二十個剛從軍事院校深造後分配到西南聯合艦隊的少校相比,別說他們不高興,就是筆者也不會同意。

這二十八個狼軍的少校怎麼能和那些剛從其他戰區調來的從未參加過戰爭的少校們相比呢?

這簡直是拿泰坦巨人和小侏儒相比嘛(…_…#),雖然有些人還比狼軍的這二十八個少校資歷深,年紀也大,但打過仗和沒打過仗的人自然不同。

雖然人不同,可工作是相同的,那就是發呆。和那些官僚主義頗深,混吃等退役的二十名少校相比,這二十八名狼軍的少校顯然極不適應。

在西南戰爭期間,所有人的腦子都高度緊張,作戰指揮員更是雙眼充血,拼命的想,拼命的算計,籌劃再籌劃,算計再算計,生怕什麼地方出了疏漏,腦袋丟了還好說,就怕連累自家弟兄也跟著送死,那可不是玩的。

如今腦子轉的飛快的指揮員被一下子下放到冷清偏僻的前哨站,還真有被流放的感覺,古人講流放三千里,這回流放的距離可是按光年計算的。(汗死^^%)

自打長程轟炸機像做賊似的把契科夫少校安身的單人SDV(和蛙人輸送艇原理相同的太空彈射艙,SwimmerDeliveryVehicle的縮寫)打進“風車一號”前哨站的物資接收口後,契科夫少校就有這種感覺了。

前哨站的三十一名工作人員顯然不太喜歡有這麼一名少校大人坐鎮指揮,這令他們拘束許多,和契科夫少校相比而言,身為前哨站指揮官的陳少尉就可愛的多了(雖然在契科夫少校來以前他們也覺得少尉同樣令他們拘束),因為少尉軍銜畢竟比少校軍銜小很多,和比自己軍銜大不太多的人相處自然不會感覺拘束太多(實際就是人類共有的鴕鳥現象啦,^^%)。

契科夫少校自然不會剝奪陳少尉那點可憐的指揮權利了,何況前哨站的工作十分枯燥乏味,

他顯得很頹廢。

這點從契科夫少校寫給妻子的信(雖然根本寄不出去)上就能看的出來。現節錄如下:

親愛的(不寫名字,^^,怕你們偷看),我來到新的崗位上已經半個月了,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睡和吃,你看到這裡一定很高興,因為我胖了不少,足足胖了七公斤。和戰爭的喧囂不同,這裡更多的是寂靜,初到這裡時的新奇感已經蕩然無存,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的想你的還想你的(還是不能寫出來,^^%,抱歉哈)

這裡的工作人員和我一樣的無聊,不在崗位上時,他們打牌,玩彈子機,還喜歡在一起吹牛皮,這些都是我討厭的娛樂。與呆在這裡浪費生命相比,我更喜歡在指揮艦的機要室裡研究星圖,或者參與策劃一些作戰計劃,我很不適應這裡的平靜,腦袋整天昏沉沉的,我快要瘋掉了。

想想也實在倒黴,聯合艦隊裡那麼多作戰指揮員,少校身份的人更是數不勝數,怎麼就偏偏選上了我來這裡呢?聽說西南邊境的前哨站裡都安置了一個少校指揮官,可那也不過幾十人而已。算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

我在這裡只喜歡和兩個人聊天,其他的我只是點點頭而已。兩個人中一個是維修人員,是個中士,他兼任廚師的工作,我和他相熟的原因是他是家鄉人,他做的家鄉菜我很喜歡吃。

另一個就是這裡的指揮官了,雖然他只是少尉軍銜,但指揮官就是指揮官,如果這裡沒有戰鬥的話,我會一直是個視察員的角色,並不能指揮前哨站的工作,何況這裡也沒什麼工作可供我做,扯遠了

他叫陳少俠,少尉,剛剛參軍三年,參加了西南戰爭,他原來是通訊兵,業務能力很強,是靠本事升到前哨站的指揮官的(他對這點很自豪,畢竟西南的前哨站不多,這裡又是重中之中),不過這對我來講沒什麼意思。他是亞裔人種,中國人的後代,他這個人很和氣,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下屬們都很佩服並尊敬他。我至今記得我剛來時他請我吃的第一頓飯是他親自做的,很可口。我喜歡他的原因是他對人生的態度,記得我有一次去他的休息室,他正在吃他的晚飯(這裡很隨便,並不限定非要在食堂吃,吃廚師做的也行,自己動手做自己那份也行,看到這裡你又該高興了,因為我的廚藝見長),他一手拿著根黃瓜,一手端著一碗炸醬麵,見到我並沒有向我敬禮(我現在還弄不懂為什麼他吃飯時從不向長官敬禮,我知道他不是針對我一個人,就算龍三上將在他吃飯時見到他,他一樣不會敬禮)而是問我吃不吃他做的炸醬麵,我婉言謝絕了(不是我不想吃,是我那次實在剛吃過飯,他做的炸醬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