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著一點東南方里斯堡的口音和一點布里德堡的捲舌頭說話的帝都口音。
也就是說,這三個人都不是你,剩下的那個人在帝都據說是一個只會玩女人的貴族廢物。本來我以為你是那個人的,可是昨天你出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不是他!
所以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你的身份,甚至我覺得你的名字可能是假的。
一個高等貴族,對女人很沒有抵抗力,同時在魔法上又很厲害。我雖然不懂魔法,卻知道一般的魔法師不可能一個人殺死近百名海盜。再加上你的宮廷禮儀很完美,我就想到你可能不是一般的貴族,我大膽的猜想你可能是一個王子。
在奈米亞只有一個這樣的人,就是前任皇帝巴斯唯一的兒子:維爾斯王子。我說的對麼?王子殿下?”
讓維爾斯極其驚訝的是,原本以為一個虛榮拜金的女孩竟然有如此慎密的分析能力。
可是一種被人耍弄的感覺湧上心頭,維爾斯冷冷的問道:“你利用我?”
“我實話實說,是的!王子殿下。”
維爾斯氣極,他在悌娜胸前豐盈柔軟的球狀物體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悌娜痛叫了一聲。然後維爾斯輕巧的一個翻身把悌娜壓在身上,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一點也不憐惜的衝撞了起來。
悌娜先是忍住了不吭聲,可是痛苦與快樂的感覺同時要命的淹沒了她,一顆顆汗珠從她美麗的身體上沁了出來。紅潮遍佈在她的面板上,終於她受不了了,輕輕的呻吟了出來:
“嗯……”
然後她就抵制不住自己身體快樂的痙攣,一聲一聲如泣如訴的聲音在從她的嘴裡發出。
她扭過頭去,雙手緊緊的攥住了被單,一顆淚珠劃過臉頰滴落在枕頭上。
當事情結束後,一身汗水的悌娜疲倦的縮在床角,赤著身體抱著膝蓋看著維爾斯。
與她可惜兮兮的身體不相符的是她眼神中的得意!
“你在笑什麼?”
維爾斯發現這個女孩越來越高深莫測了,甚至有一些可怕的感覺。她的力氣不如自己,自己可以狠狠的欺負她,可是自己總覺得心虛!
她的嗓音疲倦而嘶啞,卻掩飾不住喜悅:“我在笑你,你剛才一點兒也不憐惜我。這大大的違背了你平時的性格,現在你一定覺得很後悔,對我充滿了歉仄。這樣以後你對我就會更加體貼……”
“放屁!”維爾斯憤怒的喊了一聲,看到悌娜似乎很不'炫'舒'書'服'網'的樣子,他低聲問道:“你……疼麼?”
悌娜用力的點了點頭,維爾斯輕輕的抱住了她的發抖的身體,然後悌娜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
一個瘋子?
撫摸著悌娜褐色的長髮,維爾斯覺得自己好像在被對方耍得團團轉,但是心中仍然對這個嬌弱的女孩充滿了歉意。
悌娜嗚咽著說:“你一定覺得我很勢利,很狡猾,甚至現在抱著我的同時心中也充滿了警惕……可是……可是……我也不想這樣的。如果出生在一個貴族的家族,我也想像那樣貴族小姐們一樣天天談論著明天的氣是否適合郊遊?現在流行哪一種服飾?”
維爾斯身體一抖,他現在確實是這樣想的。難道悌娜有可以看清楚人的思想的精神魔法?
“我從小父親就對我很好,我也一直很聰明,很乖巧。但是我卻知道,他對我好,那是一種商人對沉重籌碼的保護。而不是父親對女兒的愛護。我知道:他遲早有一天會把我當成一個籌碼交換出去來獲得更大的利益。
我不想讓自己變得一個任男人發洩的玩物,我要努力的當一個可以幫助丈夫的貴族夫人。為了這個目標,我努力的背下了所有的貴族名單,奈米亞王國的每個貴族,他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我都記在心裡。我開始接觸父親的生意,對於男人的遊戲我都努力的學習得比他們還要精通。”
她抹了抹自己臉上的眼淚,然後露出一個笑容:“我變得很精於算計,很事故,就像剛才的話全是真的,但是我是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想做你的女人,哪怕是一個沒有名分的情人,或者是一個女僕!因為我剛剛想到:做一個仁慈主人的女奴比一個沒有感情貴族的夫人更快樂。”
這真是一個讓人感覺到可憐與可怕的女孩。
“你現在一定在奇怪,如果我只是用身體迷惑你而不告訴你我在利用你,那樣效果可能會更好。我為什麼要把心裡的算計原原本本的告訴你,而讓你對我防範,這樣對我是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