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摟在懷裡。有一個問題一直在他的腦海裡縈繞著:
自己與伊莎貝爾究竟算是什麼關係?
愛人?朋友?敵人?情人?
這裡面或者都有一點,但是都不完全是。
維爾斯可以肯定的是,伊莎貝爾沒有愛上自己。或者只是一點淡淡的好感吧!
也可能是伊莎貝爾平時太累,在自己這裡可以適當的補充一點勇氣,讓她自己做一會真正的女孩。
伊莎貝爾靠在維爾斯的肩上,她在維爾斯的耳邊說:“我們就一樣這樣吧,這裡是我們幽會的地方……我們算是情人罷!”
只是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遲疑,像是自己也不敢確定這個問題。
維爾斯的心中突然閃現一個念頭:也許她會是我以後最可怕的敵人……
維爾斯沒有說話,伊莎貝爾語氣輕柔的讓維爾斯心中起了異樣的漣猗:“上次我們在洛汗王國的那一天晚上,我們離開後,我就孤身一人回到亞迪斯城。在那裡我巧合的發現了一件事情:
法西蘭斯教皇,他其實已經命在旦夕。只不過他用了一些光明系的魔法來延遲自己的生命……”
維爾斯神色如常,只是指尖在伊莎貝爾的面板上輕輕掃過,感受著那裡的光滑。伊莎貝爾也似乎沒有在意維爾斯的反應,可能她只是把自己心中積壓的一些事情說出來,不管怎麼樣,說出來比悶在心裡好些!
“在發現了這個事情以後,我坐臥不安。據我所知,他的光明系魔法還能讓他有至少五年的壽命,五年以後,他死的時候,就是我接任教皇的時候。”
伊莎貝爾語音潺潺,維爾斯的心裡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他的手停留在伊莎貝爾的胸口一點紅色的絕美。卻不再動了!
伊莎貝爾微微的笑了一笑:“看來你猜到了,不錯!光明教皇就是我殺的。用的就是他教我的光明系魔法,我親眼看到他倒在了地上,光明系魔法是一個殺人的好方式。沒有傷口,沒有血跡,死者也不會有太大的異樣。”
可是……他在死的時候,卻衝著我笑了一下。他沒有一點痛苦,也沒有一點意外的表情。”
維爾斯笑了笑,心中卻如翻江倒海。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一條毒蛇?
光明教皇是她的教父,也是她的老師,嗯……也許跟佐努與自己的關係差不多!
佐努費盡一些心思讓自己捲入了一場風暴中,自己也許會恨他,也許很討厭他,但是絕對不會想去殺他。
伊莎貝爾的面板上突然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在維爾斯的懷中她輕輕的抬起頭看著維爾斯,在她的眼中維爾斯看到了細細的血絲:
“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絲毫不後悔。可是他……他……他臨死之前的那個表情……”
伊莎貝爾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她用盡一切力氣把維爾斯抱在懷裡,然後輕輕的嗚咽了起來:
“我其實只是想當光明教皇而已,我不想殺他。可是他活著,我就無法當上光明教皇。他在臨死的時候對我說:你所做的一切,光明神都諭示了我,你只需要遵守著心中的**活下去就是我希望的!”
維爾斯的身體陡然僵硬了起來,這一切說明光明神對伊莎貝爾的所作所為都瞭解,光明教皇也是瞭解的。
光明神竟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麼?
那麼在……他們也都瞭解自己與伊莎貝爾的一切了?
就算維爾斯也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恐懼起來。想想一個執著於權勢的女孩,為了一個權力,殺死了一個最親近的人,而這個人在死的時候卻告訴他:“我知道一切……”
伊莎貝爾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我在繼任的時候,才知道:原因每一個繼任者,不管是男是女,都必須純潔,沒有一點俗世的汙染。可是我沒有這個條件,因為……因為你和我那天晚上……
你知道麼?在我透過光明神像的檢驗時,我幾乎嚇得要死了。可是我竟然奇蹟般的透過了檢驗,光明神認可我身體的純潔,但是我知道:他是瞭解我的!”
伊莎貝爾說完後,似乎是(炫)經(書)歷(網)了一遍恐懼的事情,她的身體上佈滿了冷汗,又冷又溼,弄得維爾斯極不'炫'舒'書'服'網'。
她撫摸著維爾斯的臉頰:“你也恐懼是麼?不過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連你也殺了的。因為這些話我只跟你說過,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會保持著恐懼的樣子,這些事情我也只能跟你說。”
她眼晴充滿了深情的望著維爾斯:“你不會背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