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

就這樣離開，給維爾斯留下最美好的記憶，然後……消失在這個世界。

凱瑟琳記得自己的衣物都在床的旁邊，藉著外面濛濛的光亮，她赤著腳下了床去尋找自己的衣服。

已經被維爾斯蠻力撕壞的睡袍應該就在腳下，凱瑟琳輕輕蹲下了身子，在地上仔細的摸索著。

“凱瑟琳姐姐……”維爾斯模糊著嘟囔著，然後用力的抱緊了那枕頭。

凱瑟琳心中一痛，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維爾斯。

看來他只是做了一個夢，現在他已經把那枕頭當成了自己吧！

此時的凱瑟琳竟然有些嫉妒那隻枕頭，它可以在維爾斯的懷中直到天亮，可是自己不能！

在腳旁摸索了半天，也沒有睡袍的蹤跡，凱瑟琳就在床角去摸索自己的貼身衣物，也是什麼都沒有。

那套武士袍應該就在掛在旁邊的衣架上，凱瑟琳完美的身體在黑暗的遮掩下也美得刺眼，她用手去摸那隻衣架……

沒有！

自己的一切衣服，似乎睡醒了之後就什麼都不在了。

凱瑟琳皺眉咬牙，雖然知道自己不能發出聲音，可是因為實在太奇怪了，她還是輕輕的：“咦”了一聲。

衣服……都不見了！

“你是在找這個東西麼？姐姐？”維爾斯的譏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凱瑟琳回頭的時候，看到維爾斯的食指正挑著一件小小的衣服，純白的顏色，柔軟的質料，那是凱瑟琳的小內內。她驚訝的叫道：“你……怎麼？”

維爾斯在凱瑟琳的衣服上輕輕的聞，然後看著凱瑟琳的身體道：“你要離開麼？難道你想讓我以後只能從它的上面才能聞到你的氣息？”

被識破了，可是凱瑟琳並沒有驚訝，她淡淡道：“維爾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們是不能的！”

“為什麼？”維爾斯的聲音發寒，帶著責怪的質詢。

凱瑟琳只覺得自己好像難以面對對方的眼神，她低下頭道：“這裡面自然是有原因的，只是我不能告訴你。我是一定要走的，就算你拿走了我的衣服，我也要走。”

維爾斯仔細打量著凱瑟琳的表情，然後輕輕道：“曾經有一個女孩，她對我一向很冷淡，可是有一天晚上她突然爬到我的床上，發瘋的抱著我。那天晚上她與平時不同的瘋狂，我卻不知道，那是她要離開我的前兆！”

維爾斯說的是維多利亞，想起維多利亞的離去，他的心中發酸：“你也要離開我麼？把自己給我以後就離開我？”

凱瑟琳心中充滿了不捨，她低呼著：“不！我不想離開你，我也從來就不想害你。”

“我要走了！”她低頭說了一句，然後就要轉身。

沒有什麼能攔阻她的離去，凱瑟琳心意已決，可是有一隻手從後面牢牢抱住她的腰。然後毫不憐惜的用力的拉，凱瑟琳一聲驚叫，然後坐在維爾斯的腿上。

感覺到了維爾斯身體的躁動，凱瑟琳苦笑著：“沒有用的維爾斯，你不明白的……啊……你？”

維爾斯毫不猶豫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然後肆無忌憚的與她結合著。只是一瞬間，凱瑟琳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沒，她忘情的配合著維爾斯。

“別走……”維爾斯從後面抱著凱瑟琳，低聲的請求著。

這一瞬間，凱瑟琳幾乎忘記了所有的恩怨，她閉著眼睛輕聲的答應著：“好……”可是她馬上就清醒了：“不行的維爾斯……啊……你不要這樣！”

當凱瑟琳無力的伏在自己身上時，維爾斯拉過被子輕輕蓋在兩個人身上。

凱瑟琳翻了翻眼皮，瞄了一眼維爾斯：“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走的……”

“凱瑟琳姐姐——”

維爾斯的聲音有著讓凱瑟琳心驚的堅定，她抬頭看去時，卻看到維爾斯眼中的瘋狂。

小小的火系魔法在維爾斯的手中翻滾著，映著他瞳孔裡的痴狂，維爾斯咬牙道：“如果你還要走，我不攔阻你。我最恨用自己性命威脅離去伴侶的人，可是如果你走了，我立刻就自殺……要不我就去做一個暴君，我要我的子民都過得痛苦流離的生活。”

凱瑟琳緊緊握著維爾斯的手：“別逼我……”

“好——”

維爾斯的火系魔法噴發而去，凱瑟琳驚叫著拉開了他的手，那隻火系魔法從維爾斯的眼前掠過，將他幾根頭髮掃了個乾淨。

然後一團火焰直直的撞在牆上，一個直徑一尺左右的漆黑洞孔赫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