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其實本來可以做上更高的位置的。”
比紅衣主教更高的位置?那會是什麼?不過魯賓沒有多想,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性格其實並無決斷的果敢。並不適合這個位置,他自己是明白的。
“這個事情並不是很難,關鍵是要把握這個度。以他的性格來說,應該是吃軟不吃硬的,先把道理跟他說一說。然後不行的話只要逼他一逼了。”
魯賓點了點頭,這個意思教皇陛下已經告訴過他,不過他突然想起了別的事情。
“教皇陛下……布魯斯的事情?”
法蘭西斯微微一笑,並不太過在意這個聖階強者的去留:“前些時候我們教會的實力有些弱了,不過這些年來我們已經暗中培養了一些骨幹力量,其實他的去與留也並不是很重要。如果他不跟我們搗亂,我們就放他去,等到過些日子再說!”
魯賓點頭示意明白。
※※※※※※※※※※※※※※※※※※※※※※※※※※※※※※※※※※※※※※※※※※※※※維爾斯的生活回覆了這種無所事事,他懶得參加什麼宴會,也不想跟貴族們虛偽應付。所以他就有些無聊起來,人就是這樣奇怪:當時在布里德堡剛得到這個王子的身份的時候,他懷念在里斯堡時毫不拘束的生活;後來在亞迪斯學院的時候又覺得太過繁忙,就懷念布里德堡時的清閒;現在又回到了布里德堡,他就還是覺得亞迪斯學院的生活比較多彩些。
一個人問題懷念過去,說明他現在過得不好。
維爾斯嘆了一口氣,“我現在應該是過得很好啊!有吃的,有穿的,有女人。”
也許他的志向就是吃、穿和女人三個種類了!
一個胸無大志的傢伙,這個傢伙站了起來,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也許是該到外面找點事情的時候了。”
他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