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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麗靈巧的一縱身,與維爾斯坐在同一匹馬上,大聲說:“我要與你一匹馬。”她把身體靠在維爾斯的身上,同時壓低了聲音:“快點把你的賊眼收回來,老孃要生氣了!”
說著柏麗奪過了維爾斯手中的韁聲,“駕!”的一聲嬌喝。
咦?柏麗的言語很粗魯啊,但是很有風情!雖然沒有看到柏麗輕嗔薄怒的樣子,但是維爾斯想像那一定精彩無比,可是自己坐在柏麗的後面,只能看到柏麗後腦紛亂的髮鬢。
那匹馬猛的竄了出去,維爾斯急忙抱住了柏麗,馬術是貴族們的東西,他也只是這一年來偶而騎一下,馬術並不精通!
柏麗的騎術竟然十分精絕,毫無小女兒之態,這一刻她不再是那種風情萬種的女孩,而是化身為一個英姿颯爽的婦騎手。真是一個百變的女人,維爾斯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吻了一下。
柏麗身子一顫,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不要做什麼小動作,小心跌下去。”
嗯?柏麗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她生氣了?
維爾斯不敢說話,只是輕輕的抱住柏麗,什麼動作也不敢做了。如果他可以看到柏麗的臉的話,會看到柏麗面紅耳赤,嬌媚無比的樣子了。
維爾斯忘記了,女人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要是他知道柏麗的想法,一定會後悔的!
“這個笨蛋,怎麼如此聽話?讓她不碰就不碰,那天讓他不摸,他反而摸了個遍……”柏麗心中有火,惱怒的想著。
十餘騎縱馬賓士的樣子頗有幾分氣勢,驚得旁邊的飛鳥亂起,小獸四散。心情惡劣的米納只是想找一隻野獸來發洩一下,可是這一會兒不知怎麼了,跑了幾十裡一隻土狼都沒有看見。
這已經進入末日森林了,是低階魔獸的領地了,幾名貴族有心提醒,卻看見米納陰沉著的臉,都把話憋了回去,只在後面悻悻的跟著。
柏麗飛舞的長髮撩動著維爾斯的臉,怪癢癢的!他的心也癢了起來,只是柏麗有話在前,他卻不敢再放肆了。
此時的柏麗面沉如水,微咬櫻唇,飛舞的長髮顯得她飄飄欲仙,說起神聖的模樣並不差伊莎貝爾分毫。
米納的酷愛打獵,他的騎術也很好,此時打馬狂奔。回頭看去,竟然跟得最近的是柏麗,柏麗將一把長弓抄在手裡,絕色的容顏不見一線波動,竟然和伊莎貝爾有幾分神似!
他臉上現出迷醉的色彩。“哼!”柏麗目如冷電,米納打了個寒戰,意然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
前面樹枝晃動,米納勒住馬匹,戰馬一聲嘶鳴,人立而起。米納已抽箭在手,搭在弓上,在戰馬上身子穩如磐石,沒有絲毫的晃動。這一手漂亮無比,維爾斯忍不住叫了聲好,叫出口他不禁想打自己一個嘴巴,怎麼為這個廢物去叫好?
聽到維爾斯叫好,米納的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這一手他練了無數遍!只為能博得美女歡心,只因為這一手,也確實管用得緊,無數美女傾心,只求一夕之歡。
“嗖”的一聲,那支鐵箭已經射了出去,帶著刺耳的尖嘯聲。已經準確的射入了樹叢中,米納已經準備好獵物的嘶叫摔倒聲了,可是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不斷晃動的樹葉地停止了晃動,維爾斯感覺有些不對。天色似乎都猛地暗了下來,前方似乎有一個兇猛無比的怪物一般!
隨後跟來的伊莎貝爾等人勒住了馬,靜靜地看著前方。
米納的精良戰馬突然一聲悲嘶,似乎遇見了恐怖無比的物一事一般,掉頭向著迴路狂奔,米納被驚馬甩了出去。只是腳還掛在蹬上,被半拖著而行,十分狼狽。
後面跟上的一名貴族子弟倒也反應靈敏,拔出馬刀,一刀揮出,那馬蹬已被削斷!
米納本來衣著光鮮,此時那猩紅的披風已經不見了,白色的武士袍破破爛爛的,臉上全是灰土,被地下的草葉劃得全是口子,甚是好笑!
米納大罵一聲,“沒用的畜牧!從旁邊的人手中搶過弓箭,一箭射向把他摔下的馬匹。
只見弓張有如滿月,箭去恰似流星,破空之聲勁急,這一箭當真精彩無比!除去偏了準頭,剩下的都可稱完美。米納心情激動之下平時精準的箭術已經拋在腦後,這一箭離那匹馬偏了十萬八千里,射在了一顆巨大的古樹上。
米納還待再射,只是那馬速度奇快,拉起一條灰線,此時已經在一箭步以外,再也射不到了!
“好箭法!”維爾斯眉開眼笑,大力的鼓著掌,終於看到米納出糗了,而且是如此的糗!
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