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助……她驚懼……
今天晚上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洗澡,做噩夢,然後再洗澡,再做噩夢!週而復始的,天已經快要亮了,微亮的陽光已經淡淡的從浴室上方一個狹小的視窗酒進了浴室。照在角落中輕聲哭泣的女孩完美無暇的身軀上,當然除了那身發紅的面板,她還是很完美的!
“嗚嗚……我要殺了他……嗚嗚!”只是她的語調無比的軟弱,再不復往日風清雲淡的模樣!
如果她當時就是這模樣,恐怕只會讓維爾斯加意的憐惜,不會有那些獸行了!伊莎貝爾本來並不是這樣驚懼的,就在她把維爾斯的事情告訴教皇的時候,還是很鎮定的。回來洗過澡做了噩夢就變成這模樣了!
剛回來時她已經把與維爾斯相遇的事情向偉大的教皇報告過了,當然!有一些比較那什麼的場景她沒有說!
教皇一直在靜靜的聽,睿智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波動,只是偶爾一些伊莎貝爾講得不太細緻的地方,他再追問一下。
這可苦了伊莎貝爾,她不太願意講話的地方都是說不出口的,她第一次撒了謊!請原諒可憐的伊莎貝爾吧!謊言有時候是生活中的必須品,棄之無味!
她辛苦的把這些事情終於說了一個大概,她本來以為自己解脫了。事實上她當時的心情很輕鬆,終於擺脫那個惡魔了。
“以後再也不要看到他了。”她不自覺的把雙腿合攏,怯怯的想!
教皇的一句話把她幼稚的夢想擊碎:“這個人很奇怪,也許就是那個我們要找的人,雖然他弱了點。我看這樣吧!你去亞迪斯學院去上課,嗯!……就與他一個班級,最好跟學院打聲招呼,你們就坐在一起,這樣你可以好好的觀察他!”
“什麼!”伊莎貝爾雙腿合起,一向淡雅如仙的她甚至跳了起來!
“怎麼了?我的伊莎貝爾!我看你今天的表現很奇怪!”教皇奇怪的問道。
“不……沒什麼!”伊莎貝爾急忙搖著雙手!
教皇的眼神很慈祥,“我知道你有些辛苦,親愛的!你確實很優秀,有可能成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聖女,不過你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這是很累的!我想我以後會把教皇的位置傳給你。”
教皇?以前的伊莎貝爾可沒想過,這一句話突然讓她的野心就如洩了閘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有的時候,人的野心就是突然就這樣的膨脹的!
她挺了挺驕傲的胸膛,決心要去亞迪斯,然後摸摸維爾斯的底,然後就再也不見這個人了。——她並不知道教皇為何這樣看中一個看上去卑鄙無恥的人!
教皇的話語又一次打擊了她:“你用盡你所有的力量去爭取他,甚至於……你可以去迷惑他。然後把他拉到我們光明聖殿,就讓他與你搭檔,嗯……可以做你的副手。”
這一句話就讓她直接的崩潰了!
維爾斯也沒有想到,自己當時因為痛恨光明聖殿的無心之舉,卻間接讓伊莎貝爾的野心膨脹了起來,更加讓這個光明聖殿的關鍵人物對自己畏如蛇蠍。這一刻,他改變了歷史的走向,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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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維爾斯對於光明聖殿的態度,這是有來源的:
就在他小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叫維克多。
那個時候隨著蓋爾達耶的一次入侵,可惡的蓋爾達耶人不止是燒殺搶掠,他們竟然把瘟疫帶了進來!
裡德堡的三分之一人被這種瘟疫感染了,他們全身長出紅色的小疙瘩,奇癢無比!三二天後,昏昏沉沉的就這樣死去!
當時維克多的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阿爾傑就感染了這種瘟疫,不過阿爾傑的身體還算結實,他比別人多挺了三天!就這三天救了他的命!
維克多急得都想用自己的命去換阿爾傑的,他就那樣的抱著阿爾傑昏沉發熱的身體到處求助,安娜急得在後面只是默默的掉淚,卻沒有辦法!
當時的一些貴族都被這種瘟疫奪去了生命,幾個小孩子又能有什麼辦法!
這些光明教會的聖徒們平時裡慈祥無比,也經常會用光明系魔法來驅散人的疾病,維克多當時就抱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阿爾傑去了光明教會,可是光明教會對這種東西也是束手無策,光明系魔法根本對這種瘟疫不起作用。
當地的牧師們怕外面的病人把這種瘟疫傳到自己的身上,他們把光明教會教堂的金色大門緊緊的關閉了。外面躺滿了來求助的病人,有的病人就死了了光明教會的教堂門口。維爾斯在外面足足等了三天,可是任他如何用力的去敲那扇大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