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米納知道事情急不得,所以不事拉些不相關的東西來討得柏麗的歡心。但是他所雖然禮儀所知道的多,在風土人情,奇聞軼事上的東西又哪知道些什麼?柏麗連魔導師都見過好幾個了,又怎麼會在意他的那些打獵、喝酒、花草之類的無聊話題。
見柏麗一直在笑,只是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米納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後脊樑升起來。
這女人!不會是瘋了罷?
他心裡泛了嘀咕,於是就仔細的觀察柏麗的一言一行,往往他說到一個自認為好笑的話題,柏麗的神情卻絲毫不見歡娛。可是說到一個比較悲慘的東西的時候,柏麗卻連嘴角都散發出開心的笑意。
漸漸的他的心裡也有些恐懼起來,再加上柏麗一身白衣,他倒是也聽過魔法師間傳說的一個白衣女魔導師生吃人肉,生喝人血。並且把一些魔導師抓住帶回去開膛破肚的事情,現在見柏麗神情詭異,他有些打了退堂鼓。
心中暗罵:“孃的!這是一個女鬼還是美女啊?怎麼看上去都是陰森森的?”
米納雖然外表舉止很優雅,其中想法一樣的粗魯,他應該是一個混混的。他哪知道柏麗在想著與維爾斯的一點一滴,想到開心處便笑,想到傷心處便哭。卻把一個堂堂的公爵繼承人給嚇得直叫鬧鬼!
米納自小膽子就不算大,甚至都二十多歲了,夜夜少不了女人。當然!他找女人可不是因為好色,他找女人通常都是標謗自己的魅力與地位。而晚上找女人的原因……是壯膽啊!
如果找女人只是壯膽,傳到外面去他也是很沒面子的。所以他為了應付一下,就夜夜春宵,只是這膽子越來越小,身體越來越差。
他心裡正在猶豫彷徨的時候,亞迪斯學院校邊的草叢裡喀嚓的一聲,似乎有一個東西閃過。
米納心中有鬼,現在的他,哪怕是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嚇出一身白毛汗。剛開始時對柏麗的色心早就拋到不知道什麼荒島去了。
“什麼東西?”
米納在柏麗身邊,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喊了一句,然後後退著想藏到柏麗的身後去。就算有什麼魔獸的、女魔法師的也可以先把柏麗推出來。可是他這麼一退,正好跘到柏麗的腳上,仰天摔倒!
他本來也不至於如此沒用,只是心膽俱裂之下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後腦撞在地上,“嗡”的一下。不用摸了,後腦百分之百起了一個大包。
柏麗皺眉去看,那路邊也不知道學院發了什麼瘋,竟然栽種了大量的百合。一團團一簇簇的,現在秋天時節,天氣已有些寒了。這些花卻似不怕冷,一個賽一個的嬌豔。白如雪,紅似霞,雖然光線昏暗,但是卻不掩麗色。
紅花綠草中,有一個小女孩一身白衣,俏生生的站在花叢中。手中還捧著一朵白色的百合,花叢雖然被她禍害了一大半,但是她的臉上不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神色,倒好像還覺得很好玩似的。
她天真的笑容美麗無睱,獻寶似的把那一朵花給柏麗看:“姐姐!你看我這些花好不好看!”
見到她那貌似天真,實則YD的笑容,柏麗的腦袋如被一記重錘狠狠的敲了一記,只覺得一咱暈眩的感覺襲來。好像要暈倒的樣子,那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她的面前,然後眉花眼笑的把手中的花塞到她的手裡。
“這是維爾斯的女兒?她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她爸爸他是這裡等著我?他想要對我解釋嗎?”
柏麗雖然傷心,但是仍然不想放棄與維爾斯的感情。所以雖然明知維爾斯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仍然不自覺的拒絕往壞的地方去想。
米納今天白天倒也看到了這個女孩,認得是維爾斯身邊的。看相貌還是她的女兒不假,他本來就對維爾斯的印象不好,對於這個長相與維爾斯還有幾分想像的女孩怎麼又能好了。恨屋及烏之下,他不顧自己剛才狼狽的樣子站起來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會在這裡?趕快走遠些!”
在柏麗在身邊,他自然不能惡語相向。如果不是柏麗,他倒真想現在在小女孩的臉上踹一腳來著。
小女孩的嘴巴扁了一遍,就好像要哭出來。企求的看著柏麗,柏麗心中一震,這個小女孩的樣子與維爾斯多麼像啊!當初他耗盡了精神力,連大小便都要自己來幫忙,自己有事生氣時他就是這樣的一個表情。每次這樣自己都會心軟,然後精心的服侍他。
見了這個小女孩好像要哭的表情,她的心裡也柔軟了一下。雖然對於維爾斯她有些無奈,但是這個女孩實在玉雪可愛。尤其是柏麗,她看著這與維爾斯酷肖的面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