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心跳讓射手的手臂有些顫抖,飛出的羽箭也就不再準確。
唯有艾絲翠兒的箭簇射入了一匹戰馬的胸口。
其餘人的羽箭都射在空地之上。
“怎麼回事?”喬尼之前雖然聽見了隱約的馬蹄聲,但還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是斥候被人發現了嗎?不過對面似乎也不過是六人六馬而已。
於是喬尼也沒有太多的擔心,斑頭命令道:“列陣,巨劍作短矛,弩手上前!”當渾身銀光閃閃的戰斧握著弩機站到隊伍前列的時候,埃拉休斯騎士已經看到了這支藏在森林中的小隊一傭兵團在一定程度上被分散了開來。
他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怒火熊熊燃起。
“異教徒!”他停住賊馬。
身後的騎上也止住了自己的坐騎,“以真神之名,那件神聖的鎧甲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
“射擊。
。
喬尼沒有興趣和敵將在陣前磨嘰,他直接就下達了命令。
兩具強弩彈射出了弩矢,打在了埃拉休斯的身上,砸出兩聲沉悶的回聲。
“你們殺了一名神殿的戰士,並在此刻襲擊了一名神聖的聖騎士埃拉休斯沉聲說著,就像是一個法官在進行審判,“我,唯一真神的聖騎士埃拉休斯阿爾維斯。
代表教會對你們進行審判。
死罪”。
(資料說明:歐洲系貴族的稱呼中,爵士稱姓。
如戴拉斯伯爵;騎士稱名,如埃拉休斯騎士。
)
這一番類似於“代表月亮懲罰你”的獨白並沒有激起喬尼的吐槽欲。
他只是對騎士那一身結實的鎧甲表示非常羨慕。
同時對自己手下的弱智感到很無奈。
“射馬,笨蛋”。
喬尼大喊。
“你們沒見過聖武士的鎧甲嗎?。
不過六名騎士不再是固定靶了。
埃拉休斯騎士拉下面罩,拔出腰間的長劍,策馬開始賓士。
他身後的五名騎士也拔出了彎刀,從馬身上取下盾牌,追隨著自己的主官出擊。
即使是那匹胸前插著箭簇的戰馬,此時也彷彿忘記了疼痛小緊緊跟在同伴的身後。
兩柄強弩已經重新上好了弦,嗖嗖兩發,射中了埃拉休斯身後的一匹戰馬。
戰馬一聲嘶鳴,仆倒在地。
將馬上的騎士摔到地上。
好在騎士沒有穿著重甲,只是在地上滾了幾圈,就迅速地站起身來。
騎兵近了,越來越近。
喬尼身邊只有三個十人隊,但他們完全沒有害怕的情緒。
戰馬馳來,他們神色如常。
巨劍劍尖向外,就像是一柄短矛,排成了一個簡陋的槍陣。
嗖地一箭,埃拉休斯的馬中了一箭。
隨即周圍爆發出一陣吶喊,原來是在附近潛伏的達芙妮和奧芬巴赫帶著各自手下計程車兵趕過來了。
埃拉休斯本來就有些心疼戰馬。
此時見自己中了埋伏,便也毫不猶豫,直接一個轉身。
往回撤去。
當路過那名落馬的騎士時,埃拉休斯順手將他帶上了馬背。
弓弩手又射中了幾匹馬,但卻沒能留下任何一個敵人。
最終,六個騎士消失在叢林之中,只留下越來越遠的馬蹄聲。
“呼,。
喬尼鬆了口氣。
他並不擔心自己會失敗,但若是那些騎兵真的策馬撞過來,今天這裡就得折上幾名戰士。
“怎麼回事?”他看看幾名斥候,最後看向艾絲翠兒,“你們怎麼會被發現的?。
艾絲翠兒搖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一旁的獵弩低著頭踏前一步。
臉色發白。
“是我的責任。”
他說,“如果您要處罰我。
我無話可說認錯此!好。
紋倒讓喬尼有此罵不出“了!,怎麼回事。
體的情況給說一下“是獵弩抬起頭,“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獵弩很小的時候就父母雙亡。
他只知道自己的養父是一名奧賽丁西方軍的普通戰士。
養父家中被入侵的坦尼亞斯士兵給殺戮殆盡。
只剩下當時在軍中服役的養父一人。
後來,在坦尼亞斯與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