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鱗兒也就罷了,自己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好不容易有了唯一的依靠,前幾日自己愛的人竟然被父親親手斬殺。哪怕跪在地上求父親都沒有任何作用,為何鱗兒不能當那該死的聖女?
慕容雪鱗,若沒有你,我就是慕容家的接班人,我就可以和耀文永遠在一起!
想到此處,那黑衣女子眼神變得凌厲可怕,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鱗兒,彷彿要把鱗兒吃了一般。可這一切都被她——慕容雪鱗剝奪了,更諷刺的是,鱗兒很有可能不是父親的親生孩子!很好,很好!慕容雪鱗,我決不會讓巫族有你這個廢物的立足之地!絕不會!
黑衣女子的眼神陰毒,身後的隨從看了一眼,身上便起了一陣陣寒意,這天兒本來就冷,大小姐的眼神讓自己更“涼爽”了呀,那些人想著便打了個哆嗦。
黑衣女子四處觀察了一番,看周圍沒有異常,便緩緩的抬起手,做出了三個手勢,那些隨從都愣在了原地,包括張桂花在內。因為大小姐做的手勢竟然是——殺!了!她!
是的,慕容大小姐做事一向雷厲風行,她想殺的,還沒人能活下來。以前老爺將二小姐保護太好,而此處四周無人,今日鱗兒小姐必死無疑。
所有人都不敢動手,畢竟這人是慕容家的二小姐呀。
“主子,奴才有話說。”一旁賊眉鼠眼的張桂花湊到那女子身邊賊賊地說道,眼睛時不時轉動著。
“說。”那黑衣女子不耐煩的答道。
張桂花諂笑道:“這慕容雪鱗畢竟是二小姐,殺了他不好交代啊。”
“怎麼?現在我的話都沒人聽了嗎!”
“主,主子,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就算給小的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聽小姐的話!小的我的意思是……這樣殺了她會不會太便宜她了。”桂花咧開那厚厚的嘴唇,極其猥瑣的笑著。
黑衣女子似乎來了興趣,側過身,瞥了一眼那諂媚的下人,示意他說下去。
桂花覺得自己得到了認可,心裡樂開了花,那厚嘴唇,咧的更加誇張道:“主子,你這樣無非就是殺了她,但卻可以給他留下個好名聲。二小姐,哦不!這妞兒,從小就不把您放在眼裡,我想,這樣!主子,你看鬼燈節馬上就來了……”
說著桂花湊到黑衣女子身側,囁開嘴眉飛色舞地說著自己的詭計。
黑衣女子眼神變得更加陰狠,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慕容雪鱗,你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死後都惡名遠揚,不得好死!不用謝我,誰叫我是你的姐姐呢?今日姑且放過你,讓你享受一下這暴風雨前的寧靜。
☆、0005廢柴二小姐
“讓道讓道!”幾個轎伕抬著一頂極其奢華的金黃色鑾駕,霸道的橫行於大街上,所有人都退到一邊兒,恭敬的俯下身,以表尊敬,但心底千萬個不願意給這個霸道廢材的小姐行禮。
雪鱗臥躺在轎子中,手中拿著針灸的書籍,研究著人體穴道。她從小就對針灸,武功有著無限的興趣,但這在齊恆山齊巫村都叫不務正業,他們所謂的正業自然就是學習巫術了。
鱗兒看的有些累了,便沏了杯茶,身體步伐比前幾日輕便了不少,這玄冰劍法果然是絕世劍法,這些日子在溫泉中修煉可謂進步神速,劍法一卷已經全部吸收,昨日就這麼小試了一下身手,一個劍氣就能劈倒一棵百年大樹。身子也瞬間變的輕便了不少,真是爽快。
得瑟得瑟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央擂臺。今日是鬼燈節,說白了就是巫師帶著面具切磋武藝,村民帶著面具當觀眾的節日。以前鬼燈節小六子總會給自己準備好一切,這幾日倒也奇怪,小六子不知道為何就這麼消失在自己面前了,現下沒了小六子,鬼燈節顯得無趣了許多。
這中央擂臺處不知為何睹了一堆的觀眾,轎子已經寸步難行,鱗兒帶上準備好的白狐面具便在此處下了轎。
“哎呀,這功巫的公子沈未免太厲害了些!”
“是啊!好帥啊!他一笑可真是迷死我了!”
鱗兒順著那些女子的目光尋了去,只見臺上一個男子穿著金黃色的服飾,腰上繫著紅色龍紋腰帶,腰帶上佩戴著北方稀有玉石,整個人給人淡泊寧靜的優雅之感。
他單手舉著金黃色的利劍,對著陳東師兄的命脈,而陳東師兄顯然已經去了半條命,血肉模糊的躺在那刀劍之下。
齊巫中武藝好的並不多,而陳東師兄已經算是拔尖兒的了,鱗兒也無比崇拜這個師兄,他的身形劍法之快讓幼時的鱗兒膜拜了好些日子。可在這“公子沈”面前卻如此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