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電流,想也不想就直覺認為是項鍊帶給她的,於是對我的思念和感激越發頻繁起來。於兩個多月前開始變得更加強烈,就像我隨時都會出現在她身邊一樣。
從尹麗的記憶中瞭解到這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雖然這說起來要了半天,但實際上只是我意念一轉的瞬間。
“麗姐,你放心,除了我之外任何一個不經你同意就觸控了你身體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從這個世上永遠消失。”我的聲音很溫柔,但尹麗聽後卻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因為她知道,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就如當初說可以讓‘四大天王’不再找她麻煩一樣。
“啪啪啪”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開始在酒店的門外響起,鬼冢馬上面露喜色,而遲田四人明顯感到了不安。遲田當機立斷,迅疾的繞到鬼冢的後面,用左胳膊把鬼冢的脖子勒住,右手的沙漠之鷹緊緊的抵住鬼冢的腦袋。可憐的鬼冢,在沙漠之鷹的威脅之下根本動都不敢動一下,因為從遲田四人敏捷的身手,果斷的處事方法就可看出,他們明顯是身經百戰的老將。
很快,一隊四十人左右的軍警在一個軍官的帶領下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在場的所有人圍了起來。
“鬼冢大人,請恕屬下救搖來遲。”那軍官看著鬼冢在遲田的挾持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不由對遲田一聲暴喝:“大膽狂徒,還不放了鬼冢大人?難道你以為自己還逃得出去嗎?”
遲田一點也不驚慌的說道:“我可以放了你們的鬼冢大人。不過,你們要等我們四人還有那兩人安全的離開東京再說。”說著望了眼我們。
“遲田閣下,你真的以為我堂堂鬼冢是那麼容易被你制住的嗎?”一個縹緲的聲音傳入正挾持著鬼冢的遲田耳中,遲田方自一驚,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到自已的肋部遭到沉重一擊,肋骨碎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在傳每一個人的耳中。
“哼。”遲田悶哼一聲猛地向後跌去,還未落地就噴出一口鮮血,沙漠之鷹也跌落一丈開外。
“老大!”另三個保鏢見此情景大驚失色,不顧一切的向遲田衝去。鬼冢手下正要趁此機會把他們抓住,卻看見鬼冢擺了擺手。
“鬼冢大人不愧為不世出的柔道高手,這種人渣就想要對大人不利,真是自不量力。”軍官上前討好的拍著馬屁。
“鬼冢大人,幸好你沒事,不然我們可就慘了。”介川面露喜色的恭身說道。
“哼!”鬼冢不理他們直接向我和尹麗走來。“這場戲可還精彩?兩位看夠了嗎?”
終於該輪到我上場了,我暗道。自從尹麗的記憶中得知只屬於我龍飛一個人的玉體被介川父子那骯髒的爪子觸控之後,我心裡就開始有一種需要發洩的衝動。不過從隱身在身前的智子光子二人躍躍欲試的情形看來,她們也很想試試被我改造後到底厲害到了何種程度。算了,讓她們體驗體驗也好,反正他們對自己來說實在太不夠看。
“鬼冢大人是吧?說實話你的演技很差,最多算一個三流演員。所以對我們來說也僅僅是能入眼而已。也許,我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什麼也沒有隻會甜言蜜語的小白臉,但你知道你在我的眼裡算什麼?”我從鬼冢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好奇之色,除我之外相信沒人能看出的好奇之色。於是我做作的伸出四支手指做了一個四腳爬爬的樣子,笑道:“一隻蠢豬,一隻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蠢豬!”
“嘻嘻,飛弟弟,你越來越有趣了,這都讓你看了出來。”尹麗在我懷中轉過身來看了鬼冢幾眼後,嘻笑起來。
“你!你們。。。。。。”鬼冢一時氣得沒了言語,對圍著我們的十個手下喝道:“動手!”
我渾然不理離自己僅餘兩米左右正向自己奔來的拳頭和腿,輕聲問尹麗道:“麗姐,害怕嗎?”
“不,我不怕,就算和你一起死在我裡我也無怨無悔。只是。。。。。。”尹麗哽咽道。
“只是你們的父母以後沒人照顧是嗎?呵呵,傻丫頭,你忘了我會飛嗎?”我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鬼冢後一聲冷喝:“殺!”
隨道這一聲“殺!”,大廳裡的空氣立即降了數十度似的,一股,不,應該說是兩股有若實質的殺氣在虛空中漫延開來。包括鬼冢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由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數聲沉重的悶哼傳來,向我們圍上來的十個鬼冢的手下被虛空中的殺氣硬生生的擊退了數米。
“回來!”鬼冢不愧為一個柔道高手,見此情景立即反應過來。但還是慢了,因為他十個手下首當其衝承載了大量殺氣後,已經心脈盡碎。他的聲音還未落被殺氣擊退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