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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他們所關心的是那幽谷戰神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加害於他們。而這一切,都需要牧師來解答。

〃也許他根本不是什麼傳說中的幽谷的戰神,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在撒謊。因為維吾爾人不會忘記他們的歷史,他們的祖先根本就沒有同明軍發生衝突,也沒有出現過一位勇士叫幽谷戰神。而且,那些明軍的失蹤,我們已在水蛇谷內看見了。他極力的阻止我們就是因為谷內可能有與他關連的秘密,我想,這也是大地從水蛇谷中經過的原因。幽谷戰神他根本不是活了二百多年,而是至少一千年了。〃牧師說出這番更加驚人的話,就連勇士們也無法理解了。因為他們根本無法想像他們所遇到的是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人。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而牧師接下來的推理卻是驚恐至極了。

〃在我們身上出現冰霜的時候,我就在懷疑是幽谷戰神在搗鬼了,加上我們在洞中的所見,包括那些人皮,還有邁力木在鏡子中望見的人像。這不是幻覺,這些都是真實地發生在我們身邊。你們還記得那面神鏡下的人皮和那把斧頭麼?其實,那把斧頭就是砍柴用的。我們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在我們遇見幽谷戰神的時候,你們注意到沒有,他的背上雖然揹著柴,但是他身上卻沒有斧頭。你們東方的砍柴人習慣把斧頭插在腰中或別在柴上,但是,他沒有。只是,我們當時沒有發覺。他也許是在匆忙中忘記了拿斧頭,因為他知道我們要進谷〃。

〃但是……他到底是不是克桑所說的幽谷戰神?〃格日爾問道。

〃克桑那天遇到的肯定是他,但他當時的樣子卻不一定是砍柴人。〃牧師搖搖頭說。

夥伴們都驚奇了,齊問:〃為什麼〃?

牧師似在回憶當時的情景,隨後說:〃我們在洞中發現的人皮不是偶然,那個樵夫也應確有其人,但是在不久前就遇害了。一個魔鬼,一個誰也不認得的人一直在利用人皮偽裝自己,欺騙世人。而那些被冰封住的明軍士和維吾爾人正好成了他的工具〃。

說到此時,夥伴們臉色已驚恐的駭人,他們卻沒有想到牧師的推理是這麼的驚人。但這不是虛想,而且,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合情合理,與洞中的情景相符。

〃那個人是誰,如果不找出他,太可怕了〃。若真嚇得閉上了眼睛,她不敢想象,一個披著人皮的幽靈不知何時會站在他的身邊。

〃但是,這個人不一定終年在水蛇谷中,他也許又改變了什麼模樣,混跡於芸芸眾生之中了。而且。這個人對於我們的除魔之道很重要,也許是個障礙。我想,當年,大地從水蛇谷經過,也必定是發現了什麼。小夥子們,邪魔的秘密已離我們越來越近了,鼓起勇氣來,也許,它們比我們高明不了多少。〃牧師微笑著叫道。

經過了休息之後,勇士之隊又開始出發了,長長的身影被拉到了幾丈之外的岩石上。他們的腳步慢了許多,在水蛇谷的經歷,使他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肢體隱隱的麻木和疼痛使他們的行動有些遲緩了,尤其是獵風,它經過了羅布泊到水蛇谷往返一百多里,毫不停息的奔波後,身體也明顯疲憊了。若真疼愛地餵食了些肉乾給它後,獵風才有氣無力地跟在勇士們的身後翻山越嶺。

夕陽隱埋在了山中,涼涼的秋意橫掃了大山野嶺。夜,很快就要來了,夥伴們找了處可以避風的巨巖下渡過這已經變得漫長的夜。涼涼的夜風透過窄窄的巖縫吹進來,侵襲著夥伴們的身體。他們裹緊了身上的衣衫,卻望著滿天閃閃的秋季星空毫無睡意。他們各懷心事,望著空中的星斗在找尋自己的家鄉所處的位置。那密密麻麻的亮點閃閃的擁擠在一起,佈滿了整個星空,每一顆星都是那麼熟悉。

〃看,我們草原上的星〃。伊布旺興奮地指著天空說。

牧師笑著說:〃這個時候,在我的家鄉也能看到〃。

於是,牧師和夥伴們都仰著頭望著天空的那顆星,在回憶著在家鄉的情景。也許他們離開了家鄉的時間並不長,但是,那感覺,卻有些久遠了,久遠的有些模糊。因為在這並不太長的半年的時間裡,他們經歷了生死磨難和心裡上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在成熟的同時,也經歷著重重磨難的考驗,他們已不再是那些無憂無慮的青年了。而牧師則更是感慨萬千,他離開家鄉的時間已經幾年了,雖然每日在外奔波,卻在異鄉的日日夜夜裡無時無刻不在想家。但他明白,他在外所奔波所經過的許多事中,和這些勇士們相處在一起,算是最有意義的事了。不說除魔之路的偉大之處,單是這些青年人之間的真摯感情,他們互敬互愛的善良及永不放棄的勇氣令他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