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之上。但是,很不幸,你的想法與我不約而同。”他面色越來越陰暗,而且似乎有些憂鬱地說:“有這個想法從我們在戈壁灘上時,我便想到了,但一直不敢確實。卻不知為什麼,這個想法一路上纏繞著我,令我心神不定。今天,我可以確認:這一路上,確實有一種什麼東西在跟著我們。但我不敢確定它是什麼。這只是一種感覺,因為我們誰也無法見到它。也許,我在想,它也許是邪魔。但是,蝙蝠王沒有醒來,有誰能有這麼大的魔力能一路上呼風喚雨呢?”
眾人全部被驚呆了,他們驚懼地望著四周,彷彿那雙眼睛就在暗處在幽幽地望著他們。但阿特心中卻掠過一道不祥的陰影,這片陰影在他心中也由來己久了。他不由記起那片冥冥之中掠空而過的陰影,而那天沒有風。但他不敢說出這個想法,他怕引起夥伴的慌亂。
“牧師,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鷹問道。
杜勒沉思了一下說道:“我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來,看來我們只有見機行事了,我想,我們是甩不掉這個跟在我們後面可惡的東西的。但我想,它可能沒有能力單獨面對我們或殺死我們,所以才藉助一路上的邪惡勢力來對付我們。只要,我們一路上多加小心便是了。藍寶石之刀又發揮不出威力,看來我們只有靠自己了。”
“但是,我明明可以的,為什麼我現在又發揮不出威力了。”阿特不解地問。
“也許它的魔力並不是那麼容易領悟的。”牧師自言自語道。
是的,大地和伊娃留下的這把藍寶石之刀雖然具有無敵的魔力,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所能領悟的。圖丹使用這把刀十幾年卻一直把它當做了一把普通的刀,就因為他沒有這個機緣。但不知道自己是否與它有緣。阿特正在想著卻不想若真拍了他一下:“阿特,你在想什麼,是不是還不高興我跟著你?”
阿特忙解釋:“若真,你別瞎猜。我是在想我們這一路上還會遇到什麼危險。”
“不要去想了,有什麼危險自有我去應付,應該高高興興才對。”若真調皮地說道。
牧師說道:“若真姑娘說得對,該來的總會來,我們遲早要面對的。”
“那我們該啟程了。”伊布旺說道。
若真忽然若有所思:“我看這些狼有一些是來自那山谷,不如我們去看一下。”
“好吧!我們去。”
沿途沒有狼的襲擊,如似那些狼都絕跡了。山谷口很窄,形似魚簍,谷上刀削崖壁,堅拔而挺立,在鬱鬱蔥蔥的林色中襯映著朝霞的餘光。這一切,全然沒有了那身處絕境的感覺,如果不是肩負著這重任,在此地倒是一絕佳養息之地。此地雖美,卻不是他們的草原,沒有草原那藍藍的天空和那大地寬闊的胸懷,它不能容納下那草原上千千萬萬的人和牛羊。也許,這裡只有邪惡。
陡峭的谷壁及樹林似閃電般從身邊掠過,六匹馬己躍進谷內。
但他完全被谷內的情景驚呆了,這是一個無法想象的事實。
這是一個天然的原始林谷,幾里見方的谷內幾乎被四周谷壁上的林木逆蓋住了天空,留下的只是一個空洞的闊地。有幾束朝霞的紅光透過林稍的間隙射進來,地面上升騰著幾十縷縷白煙,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焦糊味。一切,顯得那麼陰森空寂,而且有些悲愴蒼涼。
“這兒像是一個戰場。”阿特喃喃自語,因為他眼前所面對著的是一個充滿了死亡的世界。
那硝煙是戰火留下的痕跡,那焦糊味卻不是燃燒了什麼別的東西,而是狼,是上百隻狼的屍體,它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岩石上,草從中,角落裡,屍身上有著嚴重的灼傷,而那灼傷的位置卻令人難捉摸,都是或多或少的一塊巴掌大的燒痕。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牧師邁過狼的屍體卻對這些不解的燒傷有些疑惑。
“也許------也許有什麼東西引燃它們的。”邁力木推測道。
阿特俯下身去仔細檢視了一下狼身上的灼痕搖了搖頭說:“狼的身上只有這麼大的一處燒痕,而其它地方的皮毛卻絲毫未損。這就奇怪了。”
“是啊!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事,確實挺奇怪的事,確實挺奇怪。”牧師隨聲應附。
這些狼大多都很慘,嚴重的灼疼感都使它們變得猙獰不堪,看來,在灼傷的同時,它們經歷了奮力的掙扎。狼屍有上百具,四散在整個山谷裡,谷四周如同壁壘,除了這個谷口,可以說是無路可逃,但究竟有什麼力量能使兇狠殘暴的狼群遭此厄運呢?”
“也許同襲擊我們的那些狼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