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坐到隊長的位置上。
“坐,兩們坐坐,你們那小朋友已經有人去帶他過來了。”張大勇讓我們坐到他辦公桌前的兩張椅子上。
“張隊長,有什麼我們能夠幫忙的麼?”我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請我們過來談話,大概還是和胡靚的案子有關。
果然,張大勇皺著眉頭說道:“老實說吧,你們那小朋友我一瞅就知道不像外面那些不良青年,不是我吹啊,我張大勇這些年什麼人沒見過,只要被我看上一眼,基本上這人什麼樣我也就心裡有數了,胡靚那小夥子我見過,人長得忠厚,眼神靈活卻不邪歪,不似什麼壞人,但他就是閉口不言他是怎麼出現在現場的,這點很讓我頭痛啊。”
“可能是他有什麼苦衷吧。”夏娜接過張大勇的話說道。
張隊長朝夏娜看了看,然後吸了兩口煙後,便把還剩一小半的煙擰滅在菸灰盅裡,他嘆了一聲說道:“兩位不知道啊,這段時間S校也不知撞了什麼邪,接二連三地出現命案,且件件都是情節嚴重,偏這小夥又暈倒在最近一宗命案的現場,我們這邊的壓力也很大,校方的、群眾的還有上頭都要求我們儘快破案,我們想胡靚或許會是一個突破口,但他又死不鬆口說話,所以,我想請兩位給幫個忙。”
“要我們勸胡靚說說他是怎麼會出現在命案現場?”
“是的。”張大勇笑著說道:“就不知道兩位肯不肯幫我們這個忙,當然,我可以在這裡給兩位一個保證,我們警方會對胡靚所說的話保密,絕對不會洩露出去,如果他害怕哪些人報復之類的話,我們甚至可以提供保護,只要他把實情說出來。”
我和夏娜相視一笑,修到張雷入體之境的胡靚不去欺負別人就該偷笑了,難道還怕別人來找他麻煩麼,不過我們也很奇怪,是什麼原因讓胡靚死咬著牙不對警察說出實情,他並不是那種固執的人才對。
“張隊長,你放心,我們會盡量勸胡靚把話說出來的,幫助警方破案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不是嗎?”我笑著說道,張大勇因為我一番通情達理的話而笑顏逐開。
此時,身後扣門聲響起,我們回頭一看,胡靚正被一名警員帶了進來,這小子一月不見,人好像長得高了一些,由於修練雷法的原因,他的行動間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韻味,給人一種不受束縛,說走便走的灑脫,可能被關了一兩天的緣故,他的下巴都長出了青色的鬍渣子,人看上卻像是有些憔悴,但一雙眼睛卻依舊如昔日般明亮。
胡靚看到我們,就要脫口而出叫一聲“師父”,我一看到他的嘴形,馬上朝他瞪了一眼,他也機靈,便硬生生把快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隨後改口叫道:“。,夏娜姐,你們來了。”我朝他微笑著點點頭,隨後又對張大勇說道:“張隊長,你看,我們可以離開了麼?”“沒問題。”張大勇站了起來,我們也隨著立起,和他握了握手後,這大漢低聲朝我說道:“那件事情,就拜託雷先生了。”
我輕輕點了頭算是答應,便和夏娜帶著胡靚走出了隊長室。
出得警局,胡靚撥出一口氣,舉高著雙手呼吸著外頭新鮮的空氣。
“還是外頭好啊,這警局裡果然不是人呆得地方,爺爺總和我說過,生不入官門,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胡靚笑著說道。
夏娜走上前就給他的大頭敲了兩下,沒好氣說道:“你倒是象沒事人一樣,要是我們不來保釋你,我看你還像現在這樣輕鬆?”
胡靚嘿嘿笑道:“我知道夏娜姐你們是不會不理我的,至少,我可是你們掛名上的徒弟呢。”
“先別說這個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我倒是很好奇,你這小子怎麼死也不肯說你是怎麼出現在兇案現場的。”我打斷了他們的說話,省得說起來沒完沒了的。
胡靚聳了聳肩,露出一個苦笑說道:“不是我不肯說,而是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啊。”
由於胡靚晚上還要回學校宿舍,是我們便在S校附近找了一間咖啡廳坐下,下午時間,咖啡廳裡安靜得緊,只有音響裡傳出低沉悅耳的樂曲在大廳中悠悠飄蕩著,我們找了監窗的位置坐下,再點上了三杯冰鎮咖啡後便談起了話來。
“你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什麼叫你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給我說清楚一些,別聽得我一頭霧水的。”剛坐好,夏娜便劈頭問道。
“你認為我要是向警察先生說,我是跟蹤一條鬼魂到了兇案現場,然後又莫名其妙地暈了過去,你認為他們會相信嗎,只怕馬上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吧。”胡靚撓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