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一至兩個主戰場。但由於他們兵力並不佔優,自然會想方設法彌補。東西南北城門大開,無非是想分散我們進入懷縣地士兵,好讓他們以多欺少。這樣看來,四個城門之中必然有二至三處是個漏洞。”
朱胡趕緊拍馬屁道:“大人神算,事情應該就是這樣。”
猥瑣懿不理朱胡的阿諛奉承之色,沉聲下令道:“朱胡、祖郎、耿紀、焦炳四將聽令。”
被猥瑣懿點到的四將同應一聲:“末將在。”
猥瑣懿沉聲道:“你們各領一千人馬,朱胡進東門、祖郎走西門,耿紀殺南門,焦炳衝北門。你們此時探清敵軍兵力是首要任務,千萬不要戀戰。待事成之後,算你們一功。”
四將同時應喝一聲,威風凌凌的踏步而去。
少時,數聲炮響,曹營之中殺出幾枚人馬,向懷縣各城門異去。
朱胡進東門、祖郎走西門,一路毫無阻擋,便衝到城裡。抬頭觀望,四處人跡飄渺,毫無動靜,正當兩人疑惑間,忽然炮聲一響,金鼓三通,早已埋伏等候多時的江東軍從街道、房角、屋裡、樹簷等地方衝出,四面八向全是身揮戰甲、手拿兵器的江東士兵。朱胡、祖郎放眼望去,旗幟四處飄揚、滿天紅色,耳裡又傳來排山倒海的戰鼓、號角聲。
江東軍聲嘶力竭的吶喊衝來,氣勢如虹,有如萬人齊聲大喊之勢。
朱胡、祖郎兩人驚呆,心中暗暗叫苦連天,轉身拔馬就走。
與朱胡、祖郎的情況恰恰有些相反,耿紀、焦炳帶領一千人馬在南北門雖然遇到阻截,但所遇到的阻力明顯小於東西門,不過就算如此,其中的過程也是讓朱胡、祖郎驚出一身冷汗。
江東軍雖劣勢已生,但士兵卻十分頑強,每個人都將生死至之度外。
很快各個城裡的情況都傳到猥瑣懿耳裡。
原本可以大舉進攻,猥瑣懿卻在此時忽然變的有些畏縮了。
郭甸是把重兵放在東西門,放棄對南北門的防守嗎?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出來了。既然郭甸大開城門,無非就是想引誘自己在條件未成熟的情況下進城,然後用計埋伏誘殺。
但是以他的聰明才智,絕對不可能做的這明顯啊?稍微有點頭腦的人就看的出來。東西兩門兵力相當強盛,南北兩門看起來也不弱,假如不是自己清楚江東軍的底細,還真以為他們兵強力壯呢。
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猥瑣懿苦思冥想。照理來說,東西兩門既然表現出如此強大的戰鬥力,那麼應該就往南北兩門進攻,但郭甸為人詭計多端,萬一做個假象,東西兩門只是強個外殼,裡面卻空無一物?
反而是南北門先示已弱,誘自己大兵進城,然後設計伏殺呢?恩,有這個可能性。想想郭甸的奇兵迭起,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猥瑣懿越發斷定郭甸就是用這樣的詭計。
朱胡、祖郎,耿紀、焦炳,你們再仔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千萬不能有一點紕漏。”生性十分嚴謹的猥瑣懿十分嚴肅對四將道。
朱胡等四將哪裡敢怠慢,一五一十仔細的當時情景再從實描述一遍。
當朱胡說到東門如何鼓聲震天,殺聲雷動,多少旗號、多少士兵疊加之時,猥瑣懿兩眼珠不時的轉動,他是越聽越加懷疑。東西兩門的情況相差無幾,都是一副兵力鼎盛模樣,猥瑣懿幾乎斷定這是郭甸的詭計,而真正的弱點就是在東西兩門。想到此時,猥瑣懿臉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哼哼道:“郭甸啊郭甸,枉你聰明一時,卻糊塗一世。如此簡單的計謀怎麼能逃出我的法眼,你就等著哭吧。”
猥瑣懿正要下令,朱胡這時候獻媚道:“大人英明,雷霆、郭甸在別人眼裡多麼歷害,在大人手裡還不是玩物一般,試想想曹永相與雷霆多年開戰,還未有一次能像大人一般,殺的雷霆落荒而逃,末將能在大人手下辦事,真是上輩子得到的平福。”
猥瑣懿為人雖然嚴謹。但不代表他不收馬屁。而且看他樣子,還十分受用。想想也是啊,太行道一役。自己威名遠播,殺的雷霆丟盔棄甲,狼狽而逃……正得意間,猥瑣懿腦裡忽然光芒一閃,等等,什麼?太行道?猥瑣懿全身上下嚇出一身冷汗,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立馬溼透,整個人呆滯木愣。
朱胡看著猥瑣懿發呆的表情,不由小心翼翼道:“大人,怎麼了?”
猥瑣懿這才回過神來。大呼一聲萬幸,用著讚許眼光看著朱胡道:
這次還好有朱將軍提醒,不然事情十分嚴重,待事成之後,本將軍算你一功。”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