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明確我們的輔政大臣身份延續,那我們的影響力就會自動消失,那時候,所有的貴族和官員就會被雷之帝國和普洛林斯共和國分裂開……”維納頓搖搖頭,語氣很低調,“現在他們的魔導師一定在遊說賴斯特城內的所有貴族和大臣……新的繼承人肯定要得到大部分貴族和官員的支援才能坐穩王位,但不管結局如何,這個國王都會再次倒向一邊,而我們兩人會因為立場問題被排除……”約拿聽完,眉頭都皺緊了,心裡一陣陣刺痛。眼看著國王的前途一天比一天光明,可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刻失去了主心骨,當女王病倒那一天開始,所有的大臣都開始以各種藉口無視他們兩位輔政大臣的權威,整個國家的運做一片混亂,不得以的情況下,他們才以特別權利調動王都衛戍軍團和王家禁衛軍團進行緊急戒嚴,以防止出現叛變,而王宮裡的實際最高權利者,也變相控制在維納頓的兒子、王宮禁衛首席騎士長修依特手裡。但是這個種局面並不是安全的,因為他們最多隻能把王都賴斯特的局勢控制住,而更為廣袤的其他領地和駐軍,其實根本無法約束。“父親大人!”兩人正在焦急的時候,突然看見門外衝進來一個軍官,定眼一看,那不是維納頓的兒子修依特嗎?“你來幹什麼!為什麼不堅持你的崗位!”維納頓一看兒子的表情特別激動,以為王宮裡出事了,這心一下掉進了冰窖,嚴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顫,“難道忘了我和約拿大人給你說的話?”修依特上下不接下氣,趕緊擺手表示不是這個意思,好半天才緩過了一口氣,欣喜地低聲說道:“父親、約拿大人,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國王陛下醒了!”兩位老人都欣喜若狂,彼此都握住了手,激動之後趕緊詢問詳細的經過,而修依特也從頭到尾把自己所看見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哦……居然還有那麼像的人存在……”“我看不會……安琪兒大人畢竟是男的,修依特所說的海麗絲根本就是個真女人,而且修依特也聽見雯娜主教說她是安琪兒的姐姐。”約拿搖頭表示事情絕無此可能。“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安琪兒的姐姐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難道這世界上還有姐弟兩個都是光明神使的事情?”維納頓越來越覺得迷糊,“還有,雯娜主教怎麼會突然在今天晚上要求我們把所有的警戒都撤消,難道她早就預料到那個海麗絲肯定會治好陛下的病,而且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海麗絲的真正身份?”“父親、約拿大人,其實現在猜測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只要明天國王陛下召開朝會,現在所有的緊張局勢都得到解決,等事情過了,我們再去調查這件事情也不遲!”修依特說到。“恩,修依特說的沒錯,維納頓大人,我看我們還是暫時不管這個事情,集中精力恢復國家,不要讓其他勢力干擾了國家的穩定。”約拿笑了,排著修依特的肩膀表示讚許。“嘿嘿,今天可真是好日子啊,卡萊麗好了,國王陛下也康復了,看來我們兩個老傢伙又要忙了!”兩位輔政大臣都哈哈大笑,一邊露出奇怪的目光看著面前高大的禁衛騎士長頻頻點頭。修依特臉一下就紅了,趕緊一個敬禮就匆匆退出官邸。
在賴斯特城東的一家破舊小旅館房間裡,正孤獨地坐著一位全身白裙金飾的少女。
已經過了凌晨了,可維納斯還是沒能入睡,因為緊張,她一直沒有撤去這一身神裙裝束,為了以防萬一,在出發前下午,她就命令波拉修斯除留下協助當地索羅商會進行鐵礦貿易的人手外,其他所有人都登上光輝女神號返回南大陸,甚至包括對此強烈反對的私人衛隊官兵。她知道自己每呆在這裡一天都會把危險增加一倍,尤其是自己為了治療戴林梅莉爾的病而不得不暴露的黑暗神力。維納斯開啟精神力探視和魔法感應,把全城都籠罩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內,可除了那幾道比較熟悉的力量波動外,她還感受到一股比黑暗力量還要深沉的隱秘波動,但又不是黑暗力量那種令人壓抑和陰森的感覺,總是在虛無和真實之間快速切換,厚實而朦朧,飄忽不定。難道這個預感就是因為它?自己在關鍵時刻放過了雯娜,可也徹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雖然從交談中自己發現雯娜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確實發生了很多變化,但以雯娜的城府的心機,難道不會再次利用自己?突然發現自己有又點太壓抑了,維納斯苦笑著擺擺頭,把情緒舒緩了一下,然後退去了神裙躺在床上進入了深度冥思。
雖然普洛林斯共和國在這此事件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但古羅里斯知道自己國家因為局勢不明在不久前單方面中斷了對文德里克王國薩西尼亞地區的重建資金援助,再加上昨天晚上自己擅自進行的一些活動讓面子很不好過,於是趕緊在戴林梅莉爾開口前表示自己的國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