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不,我把我的姐妹中兩者兼具的人找來了,希望能入您的法眼……”說話間,她找了招手,將那位羞答答的胡小姐拉到了身前來。
其實哪裡用她介紹啊,這胡小姐只一進門,張路越就興奮了起來。來這一晚,可真不白來啊。想見她魍狐一面,費的周折還真不少呢。等那龜婆介紹完畢,張路越那激動的心情還沒能夠平靜下來。他假裝受魍狐的媚眼所迷惑,表現出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之後,他便讓魍狐留了下來,將龜婆請了出去。
門關上之後,張路越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整理了一下笑容,對魍狐道:“看胡小姐儀表非俗,想必到哪裡都不失大好前程,怎麼就淪落到這裡了呢?”
“在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拜金者,我也不例外!”那胡小姐剛才還媚眼如絲呢,現在反倒一反常態,平淡道,“要不是家境所困,我也不至於來這裡。要是能像你這樣一擲千金,你以為我會幹這一行嗎?”
“聽說這裡的應召女郎學歷都非同凡常,甚至北大清華的都有。這一點是真的嗎?”不習慣在這種場合混跡的張路越不曉得該怎麼深入,繞來繞去問不到正題上。
一看這人就是個雛兒,魍狐心下多了幾分欣喜,但擅長演戲的它沒有表現在臉上。她臉色一沉,然後不耐煩道:“少廢話了,我一個鐘六萬八,難道你只為了讓我在這裡陪你聊天嗎?從剛才那位大姐一走就已經開始計時了,別到了點之後你再投訴說什麼也沒做成啊。”
“哦……哦……”張路越被這一句不耐煩的話打擊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他丟下了一句話,道,“才六萬八,我包下你一個晚上都不成問題。”
“沒看出來你還是大款啊!”魍狐上下打量了張路越一眼,然後又平淡了起來,“大款我見多了,你檔次也就一般。怎麼,咱們等一下出去開房還是就在這包房裡解決?”
“沒看我的要求嗎,我是來學技術的!”張路越一臉恬不知恥的表情,然後色色道,“等一下咱們去我家別墅去……對了,帶你出去在哪裡結賬呢?”
“吧檯掛個號,完事後錢交給我!時間從我離開吧檯開始算,到我回來為止。當然,你要包接送的。而且,要把這段時間的賬目清算了。”魍狐深覺這裡行事不便,於是使用媚眼誘惑了張路越一眼,以便催促他儘快離開。
“沒問題!”張路越當下便答應了下來,“你趕時間,我更趕時間,咱們這就下去。”
有了魍狐的帶路,張路越這個菜鳥辦事的效率頓時提高了不少。付了房間費用以及剛剛計時的費用之後,他掛了幾個鍾,帶著魍狐走出了月亮灣。
見到張路越開的車不過是百十萬的貨色,魍狐也沒有多注意什麼。她不顧在前面獻殷勤的張路越,自己開啟了後排車門,徑自鑽了進去,坐在了主駕駛後面的位置。
看到了魍狐的動作之後,張路越略微尷尬了一下,然後很快便消除了尷尬的神色。他一本正經地坐在了主駕駛上,開車向郊外馳去。途中,他為了防止坐在背後的魍狐突然襲擊自己,不時地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後排魍狐的動靜,並且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魍狐聊著天。
魍狐也沒有乾坐著,她坐在那裡媚眼如絲地盯著鏡子,透過鏡子用媚眼魅惑張路越。張路越是要開往郊外林家別墅,但魍狐的媚眼一刻也沒有停過,她要蠱惑住張路越,讓其開車往郊外另一個地方去,那裡是三號公墓。
倘若放在往常,張路越既要防備魍狐背後偷襲,又要防備魍狐媚眼魅惑,還要認準路線開車,肯定會弄得手忙腳亂。但眼下不同了,眼下他戴著林文孝幫他改裝的眼鏡,防備媚眼幾乎是本能。他只需要防備魍狐突然襲擊便可以了,道路上行走他完全自主。
車子一直在往鄰家別墅方向前進著,張路越也在防備下惴惴不安地開著車。魍狐呢,她比較鬱悶,因為她只顧得魅惑張路越了,完全沒注意到周圍的路況。當她不經意間往外一瞥時,才發現目前所在的路段是一個陌生路段,車子並沒有開向三號公墓方向。
出於疑惑,魍狐對著窗外的景色發出了一聲低調而短暫的驚訝聲:“咦——”
張路越掩飾住了內心的笑意,明知故問地來了這麼一句:“怎麼了,胡小姐!”
“沒什麼!”魍狐掩飾住了臉上那一絲疑惑的神色,然後假裝陶醉道,“我很少來郊區,才知道這裡的夜色原來這麼美麗……”
“呵呵,郊區的夜色當然美麗了!”張路越指了指前方黑壓壓的一小片樓房,道,“喏,那就是我家別墅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