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曾說話,替舒大富將體內淤積的陰毒驅除之後,陳風正巧聽到這話。笑道:“天道盟主冷寒當真不錯,當初他們加入天道盟想必也是被逼吧。想不到,堂堂的一盟之主網羅不到手下卻要用出這等手段!”
七宗之主聽到後,似是找到了一絲生機,點了點頭道:“不錯,冷寒,我早已看出你的面目,。若非當初為保我門人弟子性命。我絕計不可能加入什麼狗屁天道盟,加入之後,你每年看似加大了我們的好處。可是與此同時卻將我們各派精英弟子紛紛納入你天道宮中,不僅如此,我們門派一些有些前景的弟子都被你派去執行最為危險的任務。死傷殆盡,如今我七宗實力大損,惟獨你天道宮,良莠俱齊,未來不可限量。如此斧底抽薪之計當真狠毒。”
“不錯,他媽的冷寒,你小子上月竟敢叫老子去衝擊證道盟的陣地。天知道那些人都是些瘋子,可惡你竟敢叫我送命。他孃的,反正遲早也要被你害死,不如現在反了。兄弟們,我知道你平時害怕他,不敢說話……”
可是他話未說完,便聽冷寒冷道:“如此說來,現在你也敢說話不成!”
說著,雙眼冷冷的的看了他一眼。
看到這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這名修士一時懼怕,吞嚥了一口口水不敢再說下去。
“冷盟主,你這是何事。你看,你堂上還寫著天地同聲,四個大字。怎麼連他說話的權力你也要剝奪不成!”
“可惡,陳風,這是我天道盟的事,之前你控制我心神的事情我尚且未曾計較。如今你還想管我天道盟的家事不成!
“只是看不過,說一兩句公道話罷了。若是盟主嫌我話多,不說便是。”不過陳風心中卻是笑開了,又覺得有些悲哀。冷寒怎麼說也是故宗之主,怎麼說也是一塵子的徒弟。若是論起輩份,兩人還隔著一層師兄弟關係。可是如今看來,此人心機深機,行事歹毒,的確悲哀。”
見陳風為他們出面,之前的那人頓時找回了勇氣,大聲呵道:“不錯,冷寒,你莫要說錯了。說起來,陳風道友還是雲滄派弟子。當初被我們七派逼得走投無路,如今迴歸本派,理所當然還是天道宮弟子。再說,當初一塵子前輩收下道友之時,交予了他玄黃陣術,此陣術想必你也得知其妙。當初雲滄派便立下祖訓,誰能習得九章術法,誰便是雲滄主人。雖然雲滄派被你改名別幟。但云滄派的祖訓想必那些老前輩不會忘記吧。若是到仙盟一敘,這盟主之位,未必就是你的!”
言下之意,陳風竟然是雲滄派名正言須的派主。
聽到這個訊息,陳風不禁暗歎端木良心機之深沉。只是他沒有想到,一塵子竟有將自己培養成雲滄派派主的念頭。
“不錯,當初一塵子的確有些意!”
大殿之上突然走出兩名老者,正是藏經閣中未曾出世的老者。沒想到此時會再次看到他們,陳風向兩人微微一笑。兩人則很欣慰的看了他一眼。
“兩位長老何時來了!”
冷寒臉色一凝,有些許不悅道。
不過兩名閣老卻絲毫不給面子,厲色道:“冷寒,鑑於你之前的所做所為。身為仙盟一員的我們再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此時出來全是為秉承一塵子之遺願。”
“遺願,可惡,你們難道也要幫著這個外人嗎?”
“非也,他不是外人,只是一塵子道友認準的雲滄派派主。”
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頓時讓在場之人感覺到唏噓不已。
坐在冷寒一旁的老者睜開了眼睛,厲色道:“兩位道友,為何我不知此事!”
“冷嘯天,此事乃是仙盟所做的決定,難道你也要違抗不成?”
聽到仙盟兩字,被稱為冷嘯天的修士頓時嫣了下去。
“可惡,誰敢攔我,我便殺誰!”
冷寒陰著臉,一隻大掌狠狠抓向兩位閣老。
陳風心中一動,欲要擋在兩人身前。卻只覺到兩人異口同聲道:“雕蟲小計”,與此同時,一隻大手幻化而出,化成兩隻血爪狠狠擊在他的手上。
“怎麼可能”,冷寒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被抓得血肉模糊的手掌,痛苦的問。
看到此幕,本欲阻攔的冷傲天無力的搖了搖頭:“白老,莫老的身份即便是在仙盟之中也是居於中上。比我的實力要強上數分,以你剛接受的乃祖實力根本不是對手。”
說完向兩位閣老擺擺手道:“兩位,如今他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若處置,在下沒有絲毫怨言!”
白老面色不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