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
蔣汐望著他眼底逐漸亮起的光,說:“我不喜歡你這種型別的。”
溫柔也好,痴情也罷,都是有期限的,他許諾的永遠,呵,連五年都沒到,別說流於媒體報刊上的七年之癢,或是許多年之後的銀婚金婚了。
來的路上,蔣汐又將他們上一世的那些糾糾纏纏在腦中過了一遍,她想也許原晉晨是曾經好好的愛過她,他是想過與她共度一生的。但時間久了,那顆心就不知不覺變了質,他就對她產生了厭倦,覺著也許換個人比較好。
她是聽多了甜言蜜語,對他過度信任,才忽視了她死前最後幾個月他的不對勁。
比如說回家的晚了,吃飯吃的也不多,他很少對她笑了。
她那時以為他工作累,千方百計的想討他高興,甚至於,她把他身上的香水味道當做片場拍戲留下的,如今細細想來,多半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只是她對他過於信任,沒在意。
呵,真是個好的不在意。他在外面偷吃,還帶著那個女人進家裡,那天她傷心離開這裡時,最後瞥到的隨意丟在沙發一角的女人內衣,凌亂不堪,彷彿一急重錘,敲打著她的瞳孔。
蔣汐晃了晃頭,從回憶中走出來,捏著眉心不快不慢地說:“我想我已經說的十分清楚了,以後,希望我不會再看到有關於我和你的緋聞。當然,只要不是你放出去話的,我無所謂。”大家都在娛樂圈,話說的太死,對誰都沒好處。
說完,蔣汐不看原晉晨,抬腳走了出去。
大門咣噹一聲,召示著她人的離開,原晉晨消沉地躺到沙發上,半條腿懸在外面。
他摸索著開啟抽屜,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也不點,就夾在手裡。
他很悵然,卻仍然覺得,蔣汐一定對自己有過成見。
也許,真的要換種方式出現在她的視野裡了。
蔣汐開車原路返回。
車子裡放著舒緩的音樂,她沒開燈,開啟了半個窗子。
半涼不熱的燈吹過來,總算緩解了心上的煩躁,剛剛她離開那個公寓之前,最後又望了一眼原晉晨。
他孤獨的立在日光燈下,不知是難過還是其他,高大的身軀似乎在一瞬間佝僂了許多。
不過蔣汐明白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媒體中,原晉晨是溫文爾雅的,現實生活中,他大部分的時間確是,但男人都有徵服欲,特別是那些不願意滿足他們需求的女人,原晉晨身為個正值事業紅火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