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邊聊,都能多吃些。”
他們到時,李老師也已經回來了。
看到歡喜,雖然未笑,卻是柔和許多:“去洗洗手,就準備吃飯吧。”
三個人飯,果然就像許超說的,有說有笑,邊吃邊聊。便是大家出身的李老師,這時候也沒有計較什麼食不言。甚至據許超說,他還比平時多加了半碗。
飯後,歡喜洗碗,收拾廚房。她這邊收拾,許超跟著李老師進了書房。兩人嘰嘰咕咕,說個不停。歡喜隱隱聽著聲音,卻聽不清說什麼。
說起來,她對許超挺好奇。他的職業成迷,歡喜原以為他是混街面的時候,結果他一身迷彩,浴血奮戰。當她以為他是兵的時候,結果這會兒又脫了一身戎裝,開起了店,做起了買賣。
她不由的異想天開。也許哪天,她會發現,他會拿起教鞭,當起老師。或者,也學何醫生一樣,當起醫生也說不定。
等她收拾完,李老師跟許超出來。李老師指著西邊的偏臥對她道:“阿喜。西邊的房子歸你用,裡面有一間畫室。以後,每個星期至少交一張白描底稿給我。另外,我在你畫室裡放了些書和畫冊,兩個月之內,全部看完。”
歡喜自然點頭。
許超在一邊咂舌,卻並沒有說什麼。在這方面,他沒有任何說話的資格。
等歡喜進了屋才湊到李老師身邊:“那個郭晴晴是個好的不?”雖然他相信,李老師既然將小喜子安排跟她同桌,那小姑娘肯定也不差,只是,還需要再確定一下。
“小姑娘很不錯。”李老師表情沒什麼變化,但許超已經放心了。能得李老師這樣一個評價的,必定是挺好的。
……………………
西屋雖是偏屋,但也有三間。僅僅是比堂屋稍矮一些,小一些。
原來做什麼的不知道,但如今,一間成了臥室,一間成了畫室。進門的那間,便充作客廳了。其中,臥室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書桌,兩側卻是書架。全都高到屋簷,上面暫時還是空的。屋裡沒有床,只有一張佔了半間屋子的炕,炕頭上,兩一個櫥櫃。櫃子裡有兩床被子,一個枕頭,再無旁物。門的背面,有一面寬三十公分,長五十公分的玻璃鏡。四面只用膠布沾了,用釘子固定在門後。
想來,這是給她準備的。但也只給了她基本的框架,具體的細節裝飾,就完全看她自己了。
歡喜看了一圈,又去了畫室看看。
畫室裡筆墨紙硯也是齊全,但她此時卻只是看看,並沒有動筆。中午的時間並不長,她也沒想到,要畫什麼。既然是畫白描,那後面自然要上色。這般費功夫畫出來的,自然要用些心才好。先想好要畫什麼,腦子裡有了底腦,然後再動筆才好。
畫室背陰的那一面牆,也有架子。只是這架子卻大一些,顯然是用來放畫的。此時架子上沒有畫,只有一些書。想來就是李老師要她看的。她大略掃了一眼,全都是跟畫有關的書籍,東方西方的都有,國畫油畫素描全包括……放一起,竟有十多本。
兩個月之內看完?她突然覺得頭皮發麻。
對著那些書長長的吸了口氣,才終於出了畫室,回到臥室,坐在書桌前,將書包裡的試卷拿出來,飛快的寫著。若是單以記憶來算,這其實算是她第三次讀高三。以她強大的精神力,試卷上的習題,對她基本上毫無難度。
但試卷依舊要寫。這些試卷,她做一遍,基本上就已經全部記下來了。這樣就可以解決,兩個世界的差異,所造成她看到一些題目時,出現的似是而非的情況。
尤其是因為她進的文科班,幾乎所有的,都跟原來根深蒂固的東西,有些許出入。
比如歷史上的某些名人,他們的生卒年不同。甚至是王朝的覆滅更替,也會有一些時差等等。還比如地理,一些縣市的名稱略有不同,或者是,劃分歸屬不同……
人總擁有第一慣性。她腦子裡印象最深的,自然還是上輩子幾十年的記憶。而這些,都是她要找出來,並且重新記憶的。該看的書全都看過了,再做一遍題,到是剛好加深記憶。更是讓別人幫著一起,將她需要側重的點,全都找出來。
她的速度很快,一張試卷,除了語文的作文外,二十分鐘就可以寫完一張。
許超進來時,她已經開始寫第二張了。
“這裡怎麼樣?”許超裡外轉了一圈,笑著靠在書桌上,低頭看著她。
【挺好。】她拿過一張白紙,飛快寫道:【你費心了。】
“應該的。”許超看著她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