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許超的那一個跟這一個,是完全一模一樣的。據說,李老師父親的那一代裡,每一個人都有一塊。
將玉佩塞進領子裡,玉貼合著肌膚,竟不覺有半點刺冷。即便她並不懂這些,也知道,這玉應該是好東西了。
……
當歡喜睜開眼的時候,才愕然發現,天已經快亮了。猛的轉頭,看向床頭的鬧鐘,才赫然發現,正是她平時起床的時間。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夜,她居然沒有做惡夢,更不曾從睡夢中驚醒。真正的沉睡,一覺到天明。
深度睡眠之後,精神力飽滿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好似脫胎換骨一般。
‘怎麼會?’她無聲自問。怎麼會這樣?
“小喜子,醒了麼?”外面突然傳來許超的聲音。
歡喜一怔,連忙起身,開門。
許超在門前將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怎麼起晚了?”還以為她生病了呢!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他可是知道,她有多自律。
搖頭,也許是昨天晚上,體力消耗的太過了?
唔,也許她今晚還可以再試試。這樣真正的睡眠,太舒服了。
“走吧,一起去跑步。”
歡喜瞪他,他的腿可還沒好,居然就敢去跑步。歡喜直接將他推回他自己的房間,梳洗過後,在院子裡慢慢舒展身體,接著打兩遍拳。王姨和小張都已經起了,這幾天大家也熟悉的很,對於歡喜的作習,他們也瞭解。
“羅歡喜同學的拳打的真好。她這是準備考軍校嗎?”屋裡,小張正打水給江敬華洗臉,許超正坐在門口,看著歡喜打拳,他便順口說道。
江敬華抬頭看了眼院子,當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不過,歡喜打拳那也是呼呼作響,氣勢十足。以一個小姑娘,還是剛學沒多久時間,能打成這樣,也是確實難得。若是她要考軍校,到也合適。
若是她考軍校,他到可以幫襯一些。
“我們家小喜子可不稀罕軍校,她將來是要當畫家的人。”許超洋洋得意:“我們家小喜子怎麼可能去那種,全都是糙漢子的地方。”說到糙漢子,他還十分嫌棄的看了江敬華一眼。
江敬華側頭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搭他的話。這就是一個,中二期無限延長的熊孩子。越是搭理他,他越是能折騰。
“小張,扶我起來。”他將毛巾遞迴給小張,看著外面的天,突的開口。
小張臉色一變:“不行啊,首長。醫生說了,您現在還不能下地。”
江敬華冷眼一眼:“過來。”
那一眼之威,差點讓小張嚇癱了。再不敢提什麼醫生不醫生的,乖乖的過去,擔當人形柺杖,扶著他起身。
許超“嗤”了一聲,起身又走了出去。剛好歡喜收勢,抹著一頭的汗,準備去洗澡換衣。看到他站在門口,眼裡滿是疑問,以為他專門出來,想要說什麼。結果他就這麼站著,看著,啥也沒說。
歡喜覺得怪怪的,速度加快,洗澡洗衣,將一盆衣服晾好,正好吃王姨端出來的早飯。早飯是歡喜,王姨和許超三人一起吃的。江敬華跟小張,另外一桌。
其實沒什麼深仇大恨,可偏偏就搞成這不尷不尬的樣子。但這裡的主人是許超,他樂意這樣,誰也管不著。而歡喜是樂見其成,她也不想跟江敬華一桌上吃飯。
“吃完飯我跟你一起出門。”許超的身體是一天好過一天,這些傷對他來說,真的就是皮外傷,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的身體,能出門了?”王姨有些擔心,那傷她看過,不輕。
“已經可以了。”許超道:“之前說好的事情,拖了兩天,今天再不去,以後可就沒人跟我做生意了。”他笑得隨意:“再說了,我又不做什麼重活,就去跟人說說話,吃吃喝喝的。”
王姨嘆了一聲:“那酒也要少喝。”
“放心吧,您還不知道我嗎?”
歡喜快速吃飯,然後揹著書包上學堂。
許超果然跟她一起出門,不過,上了大路,兩人就開了。歡喜去學校,而他則去開車。他的車就停在不遠的一個院子裡,一般他要出去時,去的地方近的話,他都騎腳踏車,遠了才開車。
學校生活,十年如一日。主旋律永遠不變,只不過,今天老師並不上課,而是來了一次全年級測試。據說是摸底考試,想要看看,大家在哪方面還有所欠缺。而且,在此之後,對於班級裡的學生,也會做一些調整。據說,連人員都會變動。
這到也尋常。高三的課,基本上在上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