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應婉容一個訊號發射器,如果遇見了危險就開啟它,會有定位功能,方便高朗及時找到。
應婉容也不可能一直坐在這等著被救,如果可能自然是逃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待救援,畢竟這些人有木倉支,就算高朗再厲害也是血肉之軀,如果是因為她的原因受傷她肯定會自責的。
至於那個男人說的事,也只能抓住人以後再查探到底是誰出錢要把她那樣折騰。
冬天天黑的早,尤其應婉容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等他們拿著電話進來讓她說話時天也擦黑了,也沒人考慮到要不要給她吃的喝的,反正一兩頓不吃也餓不死。
餓著肚子也沒力氣抵抗逃跑,簡直一舉兩得。
電話那頭是尤良才的聲音,“婉容,你沒事吧?你別怕,我們會想辦法的。”
“我沒事,你們別擔心。”應婉容才說了一句電話就被拿走了。
“準備好錢,按照我們說的地方去放,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男人看著應婉容露出淫邪的目光,錢他們要,人他也要,至於是什麼樣的還給這些人,誰還會去管?
“看好人,等亮哥回來,一會兒可有好戲看了。”
應婉容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知道自己要儘快了,看來這些人晚上就要開始收拾她了。
解開繩索跑到門邊聽了一會兒,知道他們正在吃飯打牌,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撿起地上的零件,搬了個墊腳的鐵疙瘩放在窗戶下。
砰的一聲,玻璃碎了,正在打牌的人沒有聽見,應婉容拿外套裹在手上清理了下週圍的碎玻璃渣,把衣服墊在那裡,雙手握著窗戶踩著牆壁往外一鑽就往下滾去。
因為估算錯了高度,應婉容滾到地上時就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黑暗的草叢裡,只有廠房門口還坐著兩名守衛,應婉容探頭看了眼就往屋子後面的方向跑去。
這時候她覺得自己跑的太慢太慢,快點再快點,等那個亮哥回來要找她時發現她不在肯定要追出來,她的腳程哪裡…跑得過這些大漢?
她只祈禱高朗來的快一些,避免和這些人碰見,應婉容在黑暗裡跑著,東西南北也辨別不了,只是一股腦的望著前面豆點大的亮光處跑去。
亮哥比應婉容猜測的更慢一些才回來,本來還想著錢拿了,人他也睡了,沒想到手下去找人的時候,人都跑了!
“一群廢物!人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手腳都綁著還能讓人跑了,你說我還留著你們幹什麼?”亮哥怒吼道。
手下的人沉默不語,總不能說是你吩咐的不用理她,生怕我們進去佔了她便宜讓你嘗不到第一口,不過這話也不用說。
“去搜人,她肯定還在這裡,給我放狗去搜!”亮哥帥不過三秒,狗也沒放出來,肩膀就被一木倉擊中。
砰的一聲,大門直接被人踹開,無數的煙霧彈扔了進來,極致的白光閃過,這些人就陷入了短暫的失明中,被煙霧嗆得淚水橫流,甚至來不及抽出腰上別的木倉就被人踹倒在地。
白天他們有多威風,現在他們就有多狼狽,他們連對手是誰都沒看清就被人擒拿住了。
帶隊的自然是高朗,確認了這個地點以後就緊急制定了營救計劃,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等他人來了以後發現訊號已經在移動了。
這情況要麼就是他們發現了處境危險要轉移應婉容,要麼就是應婉容自己跑了,這些人還在這裡。
而情況是後者,高朗恨不得把這些人碎屍萬段,但是找到應婉容是第一要務,把事情交給張耀祖以後他就拿著訊號搜尋器開始往過跑。
因為夜晚的關係,路上的雜物不少,等高朗順著訊號找到人時,應婉容正躲在另一處屋子裡。
“婉容?婉容……”高朗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明顯。
應婉容沒想到高朗這麼快就找過來了,手臂上和後背上都是石子劃傷的痕跡,除了一張臉還完好,其他地方看著有些悽慘,當然黑暗裡高朗還沒有發現。
“高朗,你們抓住那些人了嗎?你沒事吧?”應婉容連忙問道。
高朗抱住應婉容,聞見了一絲血腥氣,放開她打量她的身體,手裡的手電筒照著,“哪裡傷著了?我看看。”
高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應婉容到底為什麼被綁他還不清楚,但總覺得是自己把危險帶給了她,他自責又懊惱,又擔心應婉容受了傷。
“我沒什麼大事,你們抓到人了嗎?”應婉容問道。
“抓住了,是耀祖帶隊去抓得,我看都沒漏就過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