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人怎麼辦?”
他們是來解救老夫人的,到頭來,人沒救,還鬧的母子關係更僵。
其實鍾春心裡也清楚,來的路上,宗主不是沒有懷疑這件事的蹊蹺。
可是秉著對老夫人僅存的那點母子親情,宗主不願往那方面想。
原以為才離開幾日,九臺鎮那邊不會出什麼事。
誰又能想到,竟然鬧個什麼瘟疫,還將孫巧兒牽扯其中。
這下,連他都可以相像得到,宗主此時的怒火有多恐怖。
估計給他一根木頭,立馬就能點著。
沐青簫勒住韁繩,面無表情的斜睨了一眼寧王府院內,“剛才的話,你照辦就是,讓她安心靜養,難道不比整日亂竄來的好?既然老二離不開她,就將他倆關一塊,呵,我這個兒子還是很孝順的。”
“我先走一步,你安頓好他們,隨後就來!”
沐青簫當然也不是一個人上路,在離開寧王府沒多遠。
便有幾名白衣劍客,跟隨他身後,一同飛快的朝九臺鎮趕。
鍾春嘆息著,剛一回頭,就見一個女子的身影,也騎著馬,快速離開。
“這背影看著,咋那麼眼熟呢?”鍾春嘀咕著往回走。
已快到傍晚,寒風刺骨。
零星化去的積雪,到了傍晚時分,又開始結成冰雪。
所有人的馬蹄上,都綁著防滑的草繩。
但是草繩不經用,跑了一個時辰,就要更換。
天黑下來,一行七人的隊伍又不得不在一個小村落停下。
村子裡唯一的客棧,還剩幾間房。
沐青簫肯定等不得過夜,只休息一個時辰,再趕路。
走進最好的一間廂房後,一名屬下前來稟報,“宗主,後面有人一路跟著我們,從寧王府出來,便一路尾隨,需要屬下去處理嗎?”
“不必了,她想跟,就讓她跟吧,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沐青簫能沒發現嗎?
收拾她需要一個藉口,既然人已經追來了,這個藉口遲早都能抓住。
“怎麼這麼熱!”沐青簫覺得有點不對。
胸口的內傷,沒有休息醫治,加上跑了這麼久的路,氣息有些混亂。
難道是受傷的原因?
“宗主,您臉色不對,要不要去找大夫?”
“不過是內傷而已,我休息片刻就好,你出去吧!”
“是!”
白衣劍客退了出去,並帶上門。
幾人輪班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沐青簫靠在床榻上休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覺著不對。
捂著眼睛的手臂,猛的拿下。
奶奶的,居然被人暗算,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身子越來越滾燙,火熱的要命,叫囂的慾火熱快要將他吞噬。
並不陌生的感覺,他又不是白痴,這種感覺,只提醒著他一件事。
他要洩火,急需解了身上的熱度。
但他可以忍,哪怕是血脈爆裂而死,也不要沾染其他女子。
沐青簫仰面躺在床上,深吸幾口氣。
腦子飛速運轉,多好的機會,失了這一次,他的洞房花燭,只怕還得遙遙無期。
想通了這一點,沐青簫渙散的神志,慢慢回攏。
他快速起身,突然拉開房門,嚇了外面人一跳。
“宗主,您怎麼出來?您,您眼睛怎麼了?”
看到沐青簫雙目赤紅,眾人暗暗心驚。
沐青簫此時撥出的氣息,也是滾燙的,扶在門框上的手,力度大的快要將那門捏碎,“不休息,快馬加鞭趕回去,路上替我換馬,你們趕不及,我先走一步!”
說著,他便要去牽馬。
一道纖細的人影,忽然攔住他的去路。
“沐大哥,身子不舒服,還是及時休息的好,越是內力損耗過度,越是發作的快,會讓你慾火焚身的。”紅蘿靠近了些,試圖讓自己溫熱的氣息,將他最後一點清明的神志毀滅。
沐青簫雙目充血的更嚴重,面色因為肆虐的慾火,還變的扭曲。
他死死盯著紅蘿,看來這藥是她乾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作不會死。
“滾!再靠近一步,我捏碎你的頭!”沐青簫吐著灼熱的氣息,嗜血的話從齒縫裡擠出。
如果不是怕耽誤時間,他真的會在這裡捏碎紅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