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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被窩生娃,生一堆的小崽子,看著他們滿山奔跑。
脖子上騎一個,手裡牽一個,背上還有個。
“喂喂!回神啦!”顧夕墨手指敲著桌面,目光不是很友善。
瞧他笑的一臉盪漾,鬼知道腦子裡都在琢磨著什麼小兒不宜的畫面。
“你管我!”被人打斷了瞎想,他不爽,“趕緊談正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辦,別浪費時間。”
是啊,時間寶貴,他急著呢!
顧夕墨對他無語了簡直,是誰要談正事的?
巧兒被田姝拉去了街上,田姝自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早就想拖著巧兒逛街,狠狠的買上一大堆東西。
“巧兒姐,我不管,你得送我幾件最漂亮的新衣服,我也要穿的美美的,”田姝有點想念南宮霄了,打算今兒就回去一趟。
想見他,肯定也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分呈現出去。
“行,只要你看中的,儘管去拿,”巧兒腰身以下還軟著,只想趕緊滿足了她,能找個地方歇腳。
看來她的體力也要好好鍛鍊才行,以為很厲害了,但是被某人折騰了一晚,明顯跟不上,再這樣下去,仇沒報,她先死床上了。
田姝倆眼冒星星,“哇,這做了宗主夫人,就是不一樣啊!”
遠遠的,又碰見孫瑩跟嚴秀,冤家路窄。
孫瑩對待巧兒的感覺,真是太複雜了。
說恨嗎?
當然,恨之入骨。
說妒忌嗎?
肯定的,她現在擁有的,孫瑩一輩子都求不來。
但是話又說回來,那日百里茵蘭對她說的那些話,多多少少還是產生了一些影響。
男人都不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要識大體,懂進退。
說來容易,可真要做起來,很多事,卻如同挖了她的心,痛的不能呼吸。
她幫著嚴文清做事,一聲不吭,盡心盡力的幫他。
到了晚上,嚴文清對她的態度是好了些,但他很客氣,像朋友之間的客氣。
孫瑩咬爛了舌頭,疼痛讓她逼著自己,不去跟他爭吵。
今兒一早,她藉口來找嚴秀,也是想打聽一下嚴文清的動向。
嚴文清身為宗門內新進的弟子,忙的兩腳不沾地,已經有幾日沒有踏進家門。
田姝拉著巧兒,進了一家成衣鋪子。
看著田姝坐在那,興致勃勃的挑選,巧兒拖了椅子,坐在店門口歇腳。
忽然,一陣喧鬧聲,從街口往這邊而來。
“都讓讓,趕緊都讓開,這是病人,會傳染的病!”
只見幾個大漢拖了個板車,上面鋪了床破棉被,隱約能看出病著的,是個婦人。
街上的人,都被瘟疫弄怕了。
聽到他們的吆喝,立馬遠遠的躲開,瞬間街上空了出來。
成衣鋪的對面,是孫老頭開的藥鋪。
可惜老頭子不在,到外鄉給人治瘟疫去了,帶大弟子一同前去,店內留下了孫敬業。
幾個大漢將擔架扔在醫館門口,便不管了。
“喲,這是誰啊?怎麼被扔在這兒?”有好事的婦人,走上前掀開被子,想看看裡面躺著的是誰。
當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巧兒跟田姝難掩震驚。
竟然是鳳娘!
田姝抓緊巧兒的袖子,“怎麼辦,鳳娘病了,看樣子還病的不輕,可是……”
不遠處,一輛馬車也急速駛來。
“籲!”
車伕跳下馬車,回身掀開簾子。
映出同樣一張病怏怏的臉,居然是納蘭赫。
看他臉上除了病態,還有深深的疲憊。
納蘭赫手裡攥著帕子,邊走邊咳,厭惡痛恨的撇了眼躺著的鳳娘。
快馬加鞭趕了一夜的路,回到九臺鎮,他第一時間就想滅了百花樓。
竟然給他找一個有病的婦人,害得他染上髒病。
在本城待不下去,好在他訊息靈通,聽說九臺鎮出了一個女神醫,急急忙忙的趕來,可不是為了給鳳娘看病,是他不想死。
“把她的衣服扒了,賤人,敢禍害小爺,今兒我就要讓九臺鎮所有的人看看,你這個賤人,到底有多髒!”
後面跳出來幾個護衛,與他之前帶著的人有些不同,從氣息上判斷,絕對是高手。
護衛們上前,一把掀了被子,暴露在外的鳳娘,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