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王還有著兩世的淵源。
“嫂夫人不敢當,您是南臨王,北秦第一戰神,誰敢跟您稱兄道弟,我夫君不過是百姓一個,他就更不敢了!”
“您帶著百名鐵騎,踏入舜安國土,如入無人之境,沿路驚憂百姓,恐怕流血事件也不少,王爺不愧是血性之人!”
巧兒心中的憤怒無法平息,胸中恨意翻湧,不看到秦渙還好,一看到他,滅門之痛,她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秦渙怔愣了片刻,乎沒料到一個剛剛見面的女子,會不懼自己的威嚴,出言挑釁,難道是仗著沐青簫是她的夫君?
可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很不應該。
沐青簫也愕然,不過沐爺想的卻是,真不愧是他媳婦,連討厭某個人都是一樣一樣的。
秦渙雲淡風輕一笑,“我北秦的鐵騎,行事是張狂了些,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你們舜安的公主等不及,要成為本王的王妃,不過嫂夫人的謙虛,本王可不敢苟同,沐兄豈是平民百姓!”
沐青簫正要說話,又被巧兒搶了先。
“他是什麼身份,不用你提醒,奉勸閣下一句,夜路走多了,總能遇見鬼,欠下的賬,也總要討回,這裡是舜安地界,閣下低調些的好。”
秦渙終於正視孫巧兒,“你這是在威脅我?呵!說的對,這裡是舜安地界,本王若出了事,你們舜安國第一個倒黴。”
巧兒笑著搖頭,“若是你真出了事,第一個倒黴的是你自己,人死,就什麼都沒了,就算報了仇,你還能看到嗎?此去京城,路途可不近,意料之外的災難多了去,王爺,您可得當心了!”
秦沐身後的一名副將言崢,提著劍,滿臉怒氣的衝出來,“賤民!詛咒我們王爺,我看你是找死!”
言崢話音剛落,人就被震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沐青簫冷冷的收回腳,森冷的目光看著秦渙,“南臨王,得罪本宗主的後果,看來你要慢慢感受了,祝你一路走好!”
秦渙眼中震驚,一是為沐青簫的身法內功,連他都未能看清沐青簫是如何出手,可見他的內力,有多可怕。
二是沐青簫竟然為了剛娶的夫人,不惜跟他做對。
秦渙心中清楚,沐青簫的威脅,十之**最真的,以他凌泉宗的龐大勢力,想在進京的路上,給他找麻煩,簡直輕而易舉。
秦渙眯起眼,“未免太狠了吧,不過幾句話而已,為也得罪本王,值得嗎?”
“呵!你不是人,當然不能理解,其實你很可憐,孤家寡人!”沐青簫緊緊握住巧兒的手腕,笑容得意。
秦渙心中怒意爆增,身後的劍,隱隱顫動,“本王怎會可憐,倒是你,不該有弱點,還是個最弱的弱點,實在是不該啊,好自為之吧,你這個弱點,可能隨時會要了你的命,哈哈!”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強者,再說,你又怎知我娘子就是弱者?秦渙,從門縫裡看人可不好,”沐青簫只要不對著巧兒,他仍是他,正經的時候,誰都不會懷疑他的宗主身份。
秦渙蔑視一笑,“她難道還不夠弱?本王一隻手就能捏死她!”
巧兒腦中怒意橫生,但是轉念一想,與他硬碰硬,吃虧的是自己。
“我一個弱女子,從未練過武功,你能一隻手捏死我,很奇怪嗎?這也值得王爺得意炫耀?王爺好意思說這話,也不怕你身後的部下笑話,威脅我一個弱女子,王爺不愧是北秦棟樑之才!”
“噗!”上官辰很不厚道的笑了,難道不好笑嗎?而且他很贊同師母的話,秦渙能一隻手捏死她,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
沐青簫瞧著女子的神采飛揚的側臉,眼中寵溺快要溢位來。
秦渙垂在身側的拳頭,猛的收緊,“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本王不與你做口舌之爭,嫁給沐青簫這樣的男人,哪天橫屍街頭,都沒人給你收屍,好自為之吧!”
這話讓沐青簫萬分不爽,“姓秦,你他媽欠抽是吧,爺肯停下聽你的廢話,你倒真把自己當盤菜,進了我的地盤,你還以為能容你的為所欲為?”
沐爺兩指放在嘴裡,吹了個震耳響亮的口哨。
只是片刻,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十幾個手執長劍的青衣劍客。
青衣飄飄,長劍背在身後,其中有幾人,太陽穴鼓動,都是內功高手。
秦渙見到突然多出來的劍客,倒也並不慌張,淡淡一笑,“你的凌泉宗四處潛藏弟子,舜安帝倒很放心任你壯大,難道你不懂得物極必反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