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巧兒,你的臉怎麼了?那塊醜疤呢?為什麼不見了!”孫盈厲聲質問,扒拉著巧兒的胳膊,讓她停下。
嚴秀遠遠的走在後面,偷瞄著走在另一邊的沐青簫。
聽見孫盈的吵鬧,她心思靈動,快步走上去,抱著孫盈的胳膊,將她拉開,柔聲勸說,“盈兒,你是不是氣糊塗了,什麼疤不疤的,巧兒已經挺可憐的,你別再……”
嚴秀說著,笑眯眯的朝巧兒看去,立時也被震在原地。
剛剛她一直關注沐青簫,根本沒注意到巧兒的異常。
此時,一看巧兒的臉,剛才的話,狠狠的扇了她自己的臉。
人家哪裡可憐了?
縱然衣衫樸素,髮髻簡單,五官沒有任何修飾,依舊美的動人心絃。
或許連巧兒自己都未曾在意,每當她與沐青簫拉開距離,便會引來數道驚豔的目光。
但是隻要沐爺靠近了,也就沒人敢看她。
“巧兒,你的臉……”嚴秀指著巧兒,神色古怪。
巧兒滿臉淡定的看著她們二人,“我的臉,跟你們有關係嗎?這麼大反應做什麼?難道看著我見不得人,就很高興?”
上官辰吃完最後一個糖葫蘆,從師父身後跳出來,哼著道:“你倆分明是嫉妒,兩個醜八怪,也敢跟我師母比較,滾開滾開!”
別看上官辰在巧兒面前,總是一副長不大的模樣。
那也只是在自己人面前,才會如此。
嚴秀暗恨自己先前看走了眼,這小子可真討厭,“你那什麼眼神,我們怎麼能是醜八怪,她才是好不好!”
嚴秀手指向巧兒,這是習慣性的動作,以前便是如此,這會也沒改掉。
鍾春看著吵吵的幾個人,狐疑的看向神色淡定的主子,“您不上去護著?”
“有什麼可護的,讓她玩玩吧!”沐青簫心中明白,巧兒不是那種願意躲在男人身後,享受男人保護,經不得風雨的女子。
要是他什麼都護著,反而會招來她的反感。
這跟放風箏是一個道理,只要風箏線抓在他手裡,要松要緊,還不是他來決定。
沐爺摸著下巴,笑的很猥瑣,至少在鍾春看來,他這笑容,絕對夠猥瑣。
兩人剛剛商議了宗門的事,先前在客棧內,沐青簫可不是說說而已。
青山那個地界,還是太小了點,宗門已無法容納更多的弟子。
現在宗內弟子的居所,已是十分擁擠,而且地理位置也不好。
搬遷的計劃,沐青簫幾年前,便有了打算,只是後來因為某些事情,耽擱了。
九臺鎮外,到處都是深山密林,交通也算便利,更重要的是,這裡人口少,地廣人稀,霧隱山也足夠大。
若是將宗門建在山腳下……
沐青簫忽然想起納蘭赫所住的別院,周圍都很空曠,剷平了修建房屋,應該不錯。
藥鋪前,本來客人不多,可這兒因為巧兒跟嚴秀等人,堵了門口,客人進不來,出不去,一下變的擁擠起來。
上官辰跳著腳,打掉她的手,“大姐,你眼瞎了吧,我師母怎麼可能是醜八怪,瞧瞧你的長相,四方臉,塌鼻樑,厚嘴巴,喲喲,還是雙下巴,嘖嘖,你才是醜到家了!”
周圍傳來一陣鬨笑,嚴秀氣的快哭了,“我,我不是。”她竟然罵不過一個少年。
“這位小哥,大庭廣眾,你怎麼能對一個姑娘家,出言羞辱,”孫盈護起嚴秀,她還得靠嚴秀,進入嚴家呢!
上官辰不吃她這一套,“你們不也一樣找我師母的麻煩,還說我呢!”
孫盈聽了好幾回師母一詞,終於引她的疑惑,“你師母?誰是你師母?”
巧兒按住上官辰,示意他別往下說,“沒什麼,他隨口胡說的。”
“胡說?”孫盈看著巧兒那張臉,心中嫉妒不已,“那你呢?你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什麼隱情不成!”
孫盈不相信什麼靈丹妙藥,但又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巧兒神色冷下,“也許是我做了好事,老天爺可憐我,難道你們不替我高興嗎?”
孫盈一個勁的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塊硬痂從小就跟著你,你之前也用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將它去掉,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巧兒真心覺得這些女人太煩,“那也是我的事,二姐,你與其操心我的事,倒不如多想,怎麼挽回嚴文清的心,瞧瞧你現在的樣子,跟個瘋子似的,男人